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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有事發生

  大掌穿過年韻的裙擺,直接壓向她的腿部內側,輕輕揉捏,「走的如此之慢,可是腿疼。」


  溫熱的呼吸灑上粉嫩的耳垂,年韻只感覺腦子都充血了,結結巴巴道,「不……不疼了……」說話就咬了舌頭。


  奈何宇文昊沒有半點鬆手的跡象,不規矩的大手還往上攀爬著。


  年韻連忙摁住宇文昊的手,紅著臉瞪著他,「還有宮人看著呢!」小心翼翼的看著四周,卻不知何時周圍的人都退下了。


  頓時,如臨大敵。


  這謹慎小心,像是他們要做什麼刺激的羞羞的事情一樣。


  粉嫩的面頰看起來,倒是比桌上的飯菜可口。


  「太子妃的意思是,沒有人的時候便可以繼續?」宇文昊輕輕一句,年韻的小心臟就噗通噗通的瞎幾把亂跳。


  「我沒……」年韻剛說一句話,肚子便傳來一陣響動,「咕咕……」


  宇文昊輕挑眉頭,想起她還未用早膳,便放過了年韻。


  年韻萬分感謝肚子在這個時候響了,忙規規矩矩的坐下,正經吃飯。


  因為總感覺宇文昊的目光很危險,年韻不敢抬頭,只能埋頭吃飯,一雙筷子不停的朝著她的碗里夾菜,年韻悶聲吃飯,不一會兒小肚子就被塞的鼓鼓囊囊,見宇文昊還給自己夾菜,連忙道,「不,不用夾了。」


  「吃飽了?」宇文昊確認一下。


  年韻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宇文昊才放下筷子。


  不想年韻補了一句,「快撐爆了……」


  宇文昊皺了皺眉頭,問了一句,「哪裡快撐爆了。」


  年韻有些茫然的看著宇文昊,當然是肚子啊。


  小臉上懵逼之色很愉快的取悅了宇文昊,宇文昊抬手摸了摸年韻的頭,「一會兒便讓欺雪將東西搬回鈺霄院。」


  年韻眨著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她可以拒絕嗎?


  看宇文昊的樣子,好像不可以。


  遂乖順的點點頭,識時務者為俊傑。


  「那些宮女我已經讓人遣回了儲秀宮……」宇文昊驀的提起。


  年韻愣了一愣,那不是好幾天前的事情了嗎,現在要秋後算賬?


  反應過來,年韻機智的狗腿道,「太子表哥不喜歡,那遣回去便是了……」


  「只是浪費了太子妃一番心意,本宮身邊沒了可以伺候的人……」宇文昊的話說的緩慢而又悠長,手中的筷子啪嗒落在碗上,年韻渾身都緊繃了起來。


  看著宇文昊睨著自己的眼神,年韻反應過來,立馬道,「太子表哥不是還有寧興嗎?」


  宇文昊滿意的點點頭,又抬手給年韻夾了菜,「多吃點兒。」


  吃飽了才有力氣。


  別人都說一笑泯恩仇,年韻覺得換個字,這句話就很適合此刻的宇文昊和自己。


  一睡泯恩仇。


  晚上宇文昊回來的極早,年韻都有些詫異了,晚上一關了燈,宇文昊果真不正經了起來,一雙大掌將年韻惹的連連喘息,待到提槍上陣時,年韻更是來了一回就呼累。


  宇文昊皺了皺眉頭,看著癱軟的年韻,「怎得這麼不結實。」


  年韻渾身泛著潮紅,咬牙道,「男人是鋼筋鐵骨打的,女人是水做的,能一樣嗎?」


  遂,宇文昊只能放過年韻,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早上朝堂便有急報傳來,沿北海的蒼茫山常年大雪,今年更是積雪厚重,遂導致發生了巨大的雪崩。


  不巧的是,蒼茫山有一片斷崖,斷崖下是滄州城,這次雪崩便是直接從蒼茫山的斷崖上鋪天而來,大半個滄州城幾乎被掩埋。一時之間,朝堂上下皆在商量對策,正縫濃冬,風雪厚重不好處理,即便是要派遣人手,運送物資,但是天氣惡劣也難以近寸。


  宇文昊和眾位大臣在御書房內商討了整整一夜,第二日更為不妙的事情發生了。


  在數年前滄州的州府便上摺子提議遷城,當時因為考慮到遷城的耗費太大,而且沒有找適合的地方,所以齊孝帝就將摺子壓下未批准,久而久之就忘了此事,但是一夜之間,此事卻被人傳出,影響重大。


  便有人推脫是因為皇帝的失誤,導致此次禍事,齊孝帝又惱又怒,宇文昊卻驟然想到了一事。


  蹙眉道,「父皇,此事有蹊蹺。」


  齊孝帝自責與自己的漏處,聽到此話,不解,「太子認為何處有蹊蹺?」


  「若非有人刻意散播,事情怎會傳的如此之快,莫不是有人刻意要讓父皇失了民心?」


  宇文昊目光略沉,齊孝帝看著自己兒子的神色,略一想確實如此,「太子有何發現。」


  宇文昊拱手道,「兒臣只是覺得事有蹊蹺,這官府都不是亂傳話之人,可流言泛泛如此之快,只怕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南若說的話他並不疑慮,若是沒有猜錯,上一次的事情才是真正的開端,而這一次不過是一個續集。


  齊孝帝皺眉,但是又很心煩,「如今滄州城受災,如何救濟才是當務之急,至於民心……這一次是朕的疏忽,他們對朕有責,朕不怪他們……」


  「父皇,兒臣有一法,不耽誤滄州城的救濟,又能夠替父皇挽回民心。」宇文昊直接開口,「民心雖是小事,但是若是鬧大了,對父皇無益。父皇不若趁此機會,前去滄州城親自看一看。」


  這話卻是在勸齊孝帝離開皇宮離開臨淄。


  齊孝帝一怔。


  宇文昊誠摯道,「父皇一直讓兒臣體察民間,兒臣認為,父皇也可親自前去看一看。」


  齊孝帝眉頭皺了一皺,他的兒子他自是信任,只是這麼些年來,他都一直在皇宮,那時太皇太后唯恐他出事,所以不許他離開臨淄,逐漸的他便也習慣了,只讓自己的兒子替他去看一看。


  現在宇文昊驟然一提,齊孝帝卻是有些退縮,讓他出皇宮,出臨淄。


  半晌后,齊孝帝終於下定決心,「好。」


  望著白雪紛揚的臨淄,齊孝帝心頭有些複雜。


  這一回,他要親自體察民情了,要親自看一看,這個自己獨自治理了三十多年的齊國。


  齊孝帝憂心滄州城之事,連續兩夜通宵攜太子與各大臣商議災情,身體不堪重負,病倒了,皇后侍疾,太子全權代理朝政。


  得到消息的年韻,連忙去了朝乾宮侍疾,卻被皇后以皇上重病不見任何人為由給打發了回來,心頭也覺著奇怪。晚上的時候,古義來勸,「太子妃,太子已經三日未曾好好休息了,現在還在書房裡,這政事要進,但是身子也要緊啊,眼下皇上已經病了,太子可不能再出事兒了,您去勸勸吧。」


  年韻倏而想起了有一年過年,她幫著宇文昊處理雜折。


  眼下正是年關,摺子只多不少,現在宇文昊又全權代政,那必是操勞。


  遂讓人備了夜宵,親自提著去了書房。


  書房裡,宇文昊面對一堆奏摺疲倦的捏了捏鼻翼,喝了口涼茶醒神,又繼續批改。聽到開門聲,抬頭見年韻過來,蹙了蹙眉頭,「為何還沒有歇息。」


  年韻提著宵夜,乖巧道,「太子未曾歇息,妾身又怎敢睡下。」


  倒是油腔滑調,宇文昊笑著輕聲道,「我還有好一會兒,你先去睡下吧。」


  「那個……」年韻眨了眨眼,見宇文昊也不是要吃夜宵的樣子就將夜宵放在了一旁,「那我來幫你吧。」


  上一次因為她夜宿書房,後來被有心人傳出,讓皇后批了一頓后,年韻就再也沒有來過書房。


  現下年韻自發的坐在宇文昊身邊,拿過那一疊淺黃色的摺子,喃喃道,「這回我再和你夜宿書房,就沒有人會再說不規矩了。」


  宇文昊挑了挑眉頭,不規矩?


  怎得聽起來有些奇怪?

  「今早我去看父皇,可是母后說父皇生病不能讓人打擾。」年韻一邊絮絮叨叨。


  「如此,你便不去,有母后照顧,父皇必然無憂。」宇文昊淡淡的回道。


  年韻翻著摺子,仰天道,「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有其子必有其父,也是有道理的。」


  宇文昊側頭,看著年韻的側顏,倒是一副什麼都知曉的模樣。


  勾了勾唇,「你倒是聰明。」


  年韻彎了彎眼角,「往年這樣的事情,父皇都會派你去,今年你卻難得的留下來處理朝政。不過民間的傳聞我也聽見了,父皇一向勤政,且愛民,齊國在父皇的治理下,才能有如今的平安和樂,聽見那些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傳聞,父皇必然會不好受。」畢竟誰希望自己盡心儘力的做事,最後卻因為一次失誤就被人否認了慣來的努力呢。


  「滄州城雖然小,可是也有好幾萬人,這大雪一崩,埋了近半的滄州城,如今知曉的死傷便有上前,父皇十分自責。」提起此事,宇文昊皺了皺眉頭,「你可還記得一個月前,南若回來後來彙報的事情。」


  年韻合上摺子想了一想,「你是說汾陽王?」


  汾陽王籠絡民心,難道此事是汾陽王所做的?年韻心頭不喜,上一次的事情整個南陽王府都被利用了,而且汾陽王行事還如此謹慎,難抓把柄,真的是讓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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