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又是白蓮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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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之所以最開始打的很艱難,就是因為不想殺了這些百姓,可真要動了殺心,這些難民哪會是精兵的對手。


  沒一會兒,包括那個先前殺人的男子在內,全部殺死,雖然看到那人倒下後,有些難民終究還是後悔了,想要借機逃離。


  可是,如果這個時候放他們離開,必然會引起對方的警惕,到時候說不定會更加麻煩。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所以,從剛才錯過那個活命的機會開始,這些難民就注定了誰都別想活著離開。


  “王妃您看!”


  精兵在那些難民的身上搜出了一塊令牌,立刻交到了慕朝煙的手裏。


  從外表來看,這塊令牌並沒有什麽特別,隻不過,讓人驚訝的是,那令牌上麵的文字,竟然一個也看不懂。


  在令牌的下麵,還掛著一串流蘇,做工精良又精致,絕對不是粗製濫造的東西。


  雖然多了不敢說,可拿到當鋪裏去,也是值點小錢的,可這些難民還真就是人手一塊,破衣爛衫的都不在意,這塊令牌卻好像都保護的很好。


  “王妃,這塊是在剛才那男子的身上搜出來的。”


  精兵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屍體,正是剛才殺了同伴的那個人,應該是帶領這些難民的小頭目。


  從精兵手裏接過令牌,才一摸到,慕朝煙就知道,這塊令牌跟剛才的那些全都不一樣。


  通體墨黑的令牌,無論是重量,還是質感,都要更上一層,質地更是非凡。


  慕朝煙手裏摩擦著那塊令牌,眼睛落在周圍的那些屍體上。


  就剛才這些難民的身手來說,並沒有什麽奇特的,甚至根本是連武功都不懂,靠的全都是蠻力。


  可就是這樣的一群人,卻個個身上都帶著這樣的一塊令牌,看來這幕後的人,也不是一般。


  “王妃可否方便,把搜來的東西給在下試試?”


  聽到柳無相的話,慕朝煙倒是沒有顧忌什麽,直接把令牌遞了過去,交到了柳無相徒弟的手裏。


  從自己的徒弟手裏接過令牌,柳無相用指腹描繪著令牌上麵的文字跟紋理,眉頭也開始微微蹙起。


  “在下前些年曾有機會接觸過這種令牌,上麵刻著的,也是白蓮兩個字。”


  “白蓮”兩個字一出口,慕朝煙的瞳孔猛的收縮,滿臉的震驚之色。


  “當真是白蓮教……”


  她早就在心裏有所猜測,墨玄琿遇到的難民有可能是別人假扮的,要不然即使是故意為之,墨玄琿也沒必要跟著難民走。


  可是現在,白蓮教竟然又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且,自己出城的事情雖然沒有刻意瞞著誰,他們又是怎麽知道的?

  要麽是他們的消息夠靈通,要麽就是他們其實一直都有派眼線監視著炎王府,所以才會這麽快知道自己的動向。


  現在最關鍵的是,他們還不知道這白蓮教到底打的是什麽算盤,就好像敵在暗,他們在明一樣,處處對他們都是不利的情況。


  “炎王妃不必憂心,狐狸尾巴總是會露出來的,既然他們假扮難民的人已經出現在了這裏,那麽這附近一帶,肯定還有白蓮教其他人的行蹤。”


  要不然就憑這麽幾個人,怎麽可能成得了氣候。


  柳無相一邊說著,一邊微微側耳,一看他這個動作,慕朝煙就知道,柳無相又在聽周圍的動靜了。


  他們是正常人,即使因為有武功,五感都比普通人敏銳,可要說著聽覺,卻肯定還是比不上柳無相這種從小就依靠聽覺辯位的人的。


  這一路上走的並不算太平,慕朝煙原本還納悶,為什麽要抓自己不派高手,就派那麽幾個難民。


  後來她才發現,這密林裏麵,機關密布,幸虧有溟風在暗中打頭陣,破壞了其中不少的機關,而密林裏的陣法,同樣也難不倒慕朝煙。


  畢竟她本來以前就有所涉獵,這次跟墨玄琿一起上戰場,為了讓玄翼軍臣服,她可是在這上麵費了不少功夫。


  似乎是因為知道小看了他們一樣,除了這些以外,倒是再沒有什麽奇怪的人出來。


  出了樹林以後,大家雖然都沒受什麽傷,可也滿身狼狽,疲憊不堪。


  因為這裏還在密林外麵,避免在出現什麽意外,慕朝煙決定,還是在往前走一段之後在休息。


  不過,比起開始,速度上慢下來不少。


  柳無相似乎也已經習慣了炎王府這馬的烈性,整個人騎在馬上,倒也不像一開始那樣狼狽。


  一身白衣雖然已經沾上了灰塵,可卻完全不影響他那種淡然的神態,此刻看過去,就好像渾身都圍著一層淡淡的白霧一般,雖然能看的到他的模樣,卻總是看不清楚內在。


  似乎是察覺到了慕朝煙的視線,柳無相猛的轉過頭來,正好跟慕朝煙麵對麵。


  雖然他的眼睛看不見,但是慕朝煙卻知道,他對自己的動作,了如指掌。


  就在她想著,要說點什麽緩解尷尬的時候,柳無相卻先一步開口。


  “炎王妃不必心急,想要鏟除白蓮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這件事還得一步一步來,在下相信,以炎王的本事,必定也會平安無事。”


  柳無相的確知道慕朝煙在看他,隻是他不知道慕朝煙突然看向他的原因。


  不過,稍微一想,就把慕朝煙的異樣歸結在擔心墨玄琿的身上。


  慕朝煙輕輕的應了一聲,客氣了兩句,就沒在多說什麽。


  她總不能說,剛才她其實是在思考,柳無相的身份到底是什麽,為什麽這種神秘感在魏矣身上都沒有,卻在柳無相的身上頻頻能夠感受的到?


  就算她問了,柳無相就真的會說麽,說出來的又有誰能夠保證一定就是實話呢?


  甚至,她的腦中還在回想,在炎王府裏,那些下人們回報的事情,想著能不能從中想到點什麽線索,或許跟他的身份有關,可惜,卻一無所獲。


  再說到墨玄琿,道理她不是不懂,可是,這種事真的就是理智能夠決定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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