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0章 沒實力反抗就閉嘴
「我們知道國師最是寬厚了,我們如今要走投無路了,還望給一條生路啊,我們願意跟著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術士們的巧言令色說起來那可是一套一套的。
聽的慕朝煙都有些頭暈了,面上平靜,心裡卻被這些人的小丑行為給逗樂呵了。
不過,慕朝煙內心很清楚,這些人都是因為感覺如今在自己這裡有利可圖,所以才這樣。若是感覺沒有的話,到時候直接會倒戈。
「我這廟小你們人多,這樣吧你們先回去等消息。」慕朝煙一臉無奈的道,那些人不好多說,也就只好放下禮物走了。
姬脩見狀,當那些人都走了之後,不明白慕朝煙為什麼不直接拒絕,於是詢問道:「那些狗皮膏藥被黏糊上了就麻煩了,怎麼不直接打發了?」
慕朝煙幽幽道:「術士背後的勢力牽連頗多,不好擅動只能拖著看情況,那些人都是狡詐多端的啊,話說的太過了,給自己招惹麻煩。」
「原來如此。」姬脩佩服道。
南苑帝後宮眾多美人無數,為了爭寵斗的很兇,如今南苑帝因為慕朝煙的緣故許久不去後宮,美人們的生存條件變差,一群人紛紛記恨起慕朝煙,一個個的都計劃著要給慕朝煙一個教訓。
另一邊,看著眼前的山匪的墨玄琿,雙眼不由微微眯起,似乎是在探究著他所說的話的真假。
畢竟之前這些山匪還想著傷害他們,如今又怎麼可能這麼好心呢?
但隨後轉念一想,這裡再沒有其他人能夠幫助自己了,倒不如死馬當作活馬醫,就聽山匪的一次,哪怕最終的結果並不怎麼樣,對他也並沒有什麼傷害。
想到此處,他便點點頭同意了山匪所說的話:「那你帶路吧。」
「是。」
須臾工夫,山匪就帶著墨玄琿一眾人等來到了密道當中。
「這裡是我當時建設山寨特意挖出的密道,就是為了防止發生這種意外的,本來以為永遠都用不上,卻未曾想到,今日可算是派上了大用場。」
一邊往前走,山匪一邊絮絮叨叨著。
墨玄琿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眉頭緊皺,似乎是在深思的什麼事情。
不知為何,他總感覺山匪別有目的。
像這種保命的密道應該是山寨裡面最重要的東西,他為何會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將他們帶入其中呢?
別的不說,至少在一刻鐘之前他們還是敵對的狀態,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強硬的手段的話,只怕他們此刻還是敵對的關係。
既然如此的話,那這山匪為何又會如此幫助他們呢?這樣他百思不得其解,總感覺這背後有著什麼陰謀。
半個時辰后。
當墨玄琿跟著山匪出了密道正想說話的時候,他卻搶先一步說道:「給。」
說著這話,手中還從懷裡面掏出一樣東西。
垂眸一看,墨玄琿瞳孔一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見的。
只因為他手中的是一塊青綠色的玉佩,雕刻得十分精美,上面的花紋亦是精巧的很,一看就知這玉佩的主人非富即貴。
若是記憶沒記錯的話,這玉佩他一直都是貼身攜帶的,卻未曾想到此刻竟然在山匪的手中,不用想也知道,應該是他在不經意之間遺落下來的,若是山匪不交出來的話,只怕他到現在還沒有發現。
當即接過,他小心翼翼的再次佩戴在身上,心中卻是一陣的愧疚,這玉佩可是慕朝煙贈送給他的,卻未曾想到在這個時候遺落了,看來以後得更加小心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山匪就直接恭敬地說道:「我原本被公子你已經放走了,但隨後就撿到了你遺落的玉佩,一看就知道這玉佩的主人非富即貴,想著你的身份肯定也是尊貴的很,再加上我現在又沒什麼地方可以去,倒不如跟著公子你好了,這才想著回來解救你們的。」
這話說的已經很明顯了,無非不就是他想抱墨玄琿的大腿。
聞言,墨玄琿薄唇輕啟:「既是如此的話,那你們以後便跟著我吧。」
如果是換做平常的話,他自然是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就相信這些山匪的。
誰都不知道他們的脾氣秉性如何,說不准他們只是暫時的收斂起了原本的性格而已,可以說是一個定時炸彈了。
但如今卻不一樣了,山匪都已經將自己遺落的玉佩給送了回來沖著這一點,他也是要將人給收入囊中的。
最關鍵的一點就是,當時土匪將他們帶入密道當中的時候,他心中便想著他們必定是別有目的的。
如今人家都一五一十的將目的給說了出來,沒有絲毫的隱瞞,他又何必再去斤斤計較呢,這是要是換成其他的土匪根本就不會將事實給說出來的,畢竟抱人大腿這事又怎麼會擺在明面上說呢?
從這一點就能夠看得出來,這群土匪的秉性並不是壞的,既是如此,他又何必斤斤計較呢?
還沒等山匪感激涕零的時候,一旁的宮憶禮卻是滿臉不屑地說道:「呵,本皇子居然不知道你會如此好心,既然還會相信匪徒所說的話,難不成是飢不擇食了嗎?」
在他的心中,土匪就是土匪,狗改不了吃屎,哪怕如今將性格收斂的這麼好,但終有一天還是會暴露出來的。
也真不知道墨玄琿心中究竟是怎麼想的,居然還會相信這些土匪所說的話,他們只不過是送了一塊玉佩回來而已,又有什麼大不了的,玉佩沒了再買一塊不就行了,又何必因為這件事情而收了他們呢?
果然墨玄琿這人就是心軟,連土匪的話也會相信。
墨玄琿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淡淡的將眼神轉到了他的身上,直接就給了他一個過肩翻。
啪——
整個人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疼痛隨之而來,讓宮憶禮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勸你沒實力反抗的時候就要學會閉嘴。」鬆手之後,墨玄琿則是淡淡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