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大老虎
這一個眼神過後,王青暴起,手中靈罡攻向了王源,王源一邊急切聽到郭豐一的話,一邊又要抵擋王青顯然接應不暇。
屋漏偏逢連夜雨,王青爆發攻擊的一剎那,郭豐一也迅速凝聚出了靈罡抵擋王源的仙寵玄體體魄。
礙於規則,王源本就不會對郭豐一下殺手,這一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郭豐一逃脫了。
「卧槽,卑鄙!」江楓喊道,「這哪是招供啊,這分明就是詐降!」
陸岩大笑,道:「所謂兵不厭詐,你的學生太笨了!」
江楓看著黑著臉面對得意洋洋的王青和郭豐一的王源,掐著腰道:「有句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希望你能夠理解!」
「理解?我才不理解,我只知道你的學生要倒霉了!」陸岩嘚瑟道,好容易他的學生佔了一次上風,不打壓打壓江楓他都覺得對不起自己家人的慌。
「看來你還是不理解『偷雞不成蝕把米』啊,不過沒關係,你看好了!」江楓搖頭道,因為他已經看到了王源抽出了長槍。
開玩笑,王源的槍法跟誰學的,江楓啊!
而且他天生玄體,沒修行的時候就憑藉《本源戰技·槍法篇》橫掃六重天以下,何況現在他已經六重天了呢!
「切,你黑著臉幹什麼!」郭豐一虎口脫險,指著王源道:「剛剛是被你偷襲,現在就好好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沒錯,加油!加油!」觀眾席上,買了陸岩隊勝的人紛紛呼喊,剛剛郭豐一被抓,他們可著實捏了一把冷汗。
「是嗎?」王源抖了個槍花,仙寵玄體體魄歸於身後,道:「我只知道剛剛你要是說了,還能免受皮肉之苦,現在……都是你自找的。」
王青開口道:「少廢話,郭豐一,引動猛獸一同先滅了這王源!」
「好!」郭豐一說著,召喚仙寵「白燭」,白燭就是一根大了點的白蠟,紅色燭光躍動,為周圍帶來一絲涼意。
但你要是因為這就輕視白燭仙寵,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作為二等仙寵,只要主人實力強橫,少有它迷惑不了的東西。
就在白燭的火焰由紅轉藍時,王青的仙寵也召喚了出來「火香」,火香是一根粗大的供香,和白燭屬性相同,但是靠氣味迷惑他人。
這二者一出,先是被郭豐一控制住的猛獸一個個紅了眼,再是觀眾們一個個紅了眼。
「組合仙寵,組合仙寵!」觀眾們叫了起來。
解說凌清雅關注著這場即將展開的戰鬥,思索了一下道:「沒想到陸岩老師居然能收到一對組合仙寵的學生,看來決賽是您和趙智老師無疑了。」
作為一名解說,如此肆無忌憚的預測比賽結果本應被唾棄,但沒有一個人覺得凌清雅說的不對。
因為組合仙寵實在太難得了,先不說必須是三等資質以上,還有就是屬性相同、狀態不同、驅使方法不同、主人修為相同,年齡相仿。
所以,一旦出現異性的組合仙寵,二人結為夫妻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白燭·御獸!」
「火香·御獸!」
郭豐一、王青二人同時結印喊道,如果單單一人在此,也許只有10隻猛獸響應,但二人疊加之下,50隻猛獸齊齊吼叫,猩紅的眼睛看著王源,恨不得下一秒就活吞了他。
「這就是組合仙寵的威力啊!」蘇妍妍喊道,「場上只有50頭猛獸,我相信,即使這個數字在有所增加,王青和郭豐一也能運轉自如的!」
「是的,接下來就是要看王源怎麼應對了!」凌清雅道,「現在我們也可以看到,龍霸月師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只要王源同學有被撕碎的風險,龍霸月師就會出手,所以請江楓老師不用擔心。」
面對擔心兩個字江楓真想對凌清雅說一句自作多情,開玩笑,組合仙寵是牛逼,但我江楓的學生要是連這種小場面都應付不來,那我江楓也不用混了。
「火香·獸行!」
「白燭·獸狂!」
王青、郭豐一再次發出組合號令,50頭猛獸嘶吼著震顫了大地,朝王源奔去,如果有細心的人,會發現這動靜嚇了遠處尋找蹤跡的司空達一個趔趄。
只是,沒人發現司空達的囧態,包括小玥,因為小玥也被嚇了個趔趄,二人都在掩飾自己的尷尬。
「白燭·獸慾!」
「火香·獸怒!」
沒想到猛獸奔騰之時,王青和郭豐一還能用出組合技,這第三次的組合技,不僅增強了50頭猛獸的戰鬥力,更在他們上空凝結成了一個猛虎的樣子。
這50頭猛獸合而為一,震徹天地。
蘇妍妍和凌清雅還來不及解釋,王青已經張狂的喊了出來,道:「王源,你從一開始就一動不動,嚇傻了吧!」
郭豐一道:「哼!這一招三連組合技我們練成之後還是第一次用,本來是打算直接對付卞良工的!所以你輸的不冤枉!」
「王源離場,江楓隊就剩下了小玥和司空達,5VS2江楓隊怎麼也贏不了啊!」買陸岩隊贏的觀眾們笑了起來,「加油,大老虎,把王源撕了!」
龍霸密切注視著場中的一舉一動,他也有些好奇,這王源拿著長槍一動不動,到底賣什麼關子?難不成真的被嚇傻了?
江楓笑而不語,只有他知道,王源在蓄勢,為他接下來驚雷一槍蓄勢,所謂暴風雨前的凝靜指的大概就是這個。
如果暴風雨前的凝靜你聽不懂,那換個說法,咬人的狗是不叫的。
「大老虎,加油啊!」觀眾們看著組合技凝成的威猛巨虎爪子就要觸及到王源的鼻尖,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吼叫不止。
龍霸也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他打算出手了,而他一出手,也就意味著宣判王源出局了。
但這時,王源動了,說是動了不太準確,他睜開了雙眼。
原本腎上腺素狂飆的眾人只覺得這雙眼睛如此深邃,又如同鷹一般銳利,在它面前,自己彷彿就像一個沒穿衣服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