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回歸平凡
那天夜裡,屍門熱鬧極了,煙花直響不停,處處充滿著歡笑聲。末了,門主將前來的組織一一介紹給我認識,我也給足了面子,掛著笑容同那些人握手言歡。
那一刻我卸下了道士的身份,他們也卸下了各自的身份,大家都是普通人,沒有所謂的正邪一說。
今後,我也不再是以前那個小道士了,道士二字於我來說只是一個稱呼,正派邪派於我來說也沒有區別。沒了這些稱呼沒了這些區別,我突然覺得活的很輕鬆,起碼那一刻是真的開心,同眾人把酒言歡,無話不談,更是吹噓起了我過去那些玄之又玄的經歷,聽得我從萬屍門出來的經歷,他們都驚訝極了,覺得我是吹牛,事實上我確實是吹牛,告訴他們萬屍門那個地方,就憑一把劍我就殺出來了。
至於過去同屍門發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愛屋及烏,這裡畢竟是夏曉莜的「家」,屍門對她來說,充滿了太多回憶,她在這裡,我便喜歡這裡,就這麼簡單。
酒宴散後送走眾人,我和夏曉莜終是同了房,這一刻於我來說等了挺久的,看著夏曉莜美麗動人的身影,我將她摟住,輕輕褪去了她的衣物。她靠我懷裡像個小貓一樣乖巧,柔聲問我以後還丟不丟下她了,我莞爾一笑,將她抱到床上去,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再也不會丟下你了,再也……不會!」
夏曉莜露出微笑,閉眼說道:「張易風,我愛你!」
「我也愛你」
(此處省略一萬字)
纏綿一夜,翌日醒來已經日上三竿,我睜開眼睛看了看夏曉莜,她已經醒了,就靠我胳膊上看著我。
「起床了」
「嗯」她點頭道:「你先起!」
「你先……」
「不行,你先」
「那不起了,再睡一會兒」我摟住她閉上了眼睛。
「懶豬,你不起我起了」她白了我一眼,推開我緩身起床,見我盯著她看,瞬間就紅了臉:「看什麼?昨天晚上沒看夠嗎?」
「哪兒能看夠,一輩子都不帶夠的」我抬手撐起腦袋,露出一副自認為很帥氣的笑容來。
「猥瑣」她回過頭去,連忙將衣服穿上。
換了套休閑裝,之後我也起床了,出了屋,去和門主聊了幾句,他希望我和夏曉莜留下來,說啥日後整個屍門還得靠我兩打整。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所以拒絕了,把我留在這裡就好比將一匹放蕩不羈的野馬拴住一樣。夏曉莜也婉拒了,她的意思是,我去哪兒她就去哪兒。門主對此也沒生氣,只是笑了笑說年輕真好。
吃過早飯,我跑亭子里坐著休息,感受一下微風的洗禮,剛坐下沒多久門主就來了,他站我身邊看向遠方說道:「當初為了小夏我們可沒少折騰,最後好不容易找到她的「藏身之處」,卻被你小子搶先一步給帶走了,講真的,當時弄死你的心都有了,誰又會想到,咱倆現在能在這裡有說有笑呢。」
「所以說造化弄人嘛」我伸了個懶腰,笑道:「還別說,當初我可被她嚇死了,那會兒我就是個普通人而已,親眼目睹傳說中的殭屍從棺材里蹦出來,差點沒尿褲子。」
門主聞言哈哈大笑:「你這後生比起我們可差遠了,想當年我還沒進入這行的時候,遇到妖魔鬼怪根本沒在怕的,是人是鬼見了我都得退避三舍。」
「拉倒吧,你肯定跟我一樣差點尿褲子,說不定還真尿了呢。」
「整個屍門就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小子就不怕我抽你么?」
「我這人從小被抽到大,沒在怕的,皮厚,哈哈!」
聊著聊著,朱東那三人組來了,門主望著他們三對我說道:「我知道你們之前有些恩怨,不過今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以前那些不開心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怎麼樣?」
「您老說了算」我微微一笑,伸手相繼和那三人握了一下。
他們三也沒多說什麼,看得出來多少有點不甘心,但沒辦法,再不甘心也不可能對我動手。
其實我都沒想到,之前還是仇人來著,現在卻握手言和了。
當天下午,我和夏曉莜離開了屍門,既然活下來了,就得跟師父說一聲,所以我兩去了趟葉家村,師父看到我平安回來是挺驚訝的,但沒表現出來,依舊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整的我都無語了。
後來從師父那裡離開時我沒帶黃鳴劍,師父有意給我但我沒收,我的意思是想過過普通人的生活,不想過問那些個麻煩事了,師父也沒在意,只是讓我自己看著辦,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後行。
瞧他那輕描淡寫的樣子我忍不住問了句:「師父,我沒死你就不驚訝的嗎?」
師父笑了笑說:「你小子這身運氣,就算從高樓摔下去都不會死,不信你可以去試試。」
「有你這麼坑徒弟的嗎?萬一死了咋辦!」
「為師會替你準備棺材的!」
「……」
「老葉你啥時候嘴皮子這麼溜了」我賊笑了一下。
「再瞎叫我抽你」師父瞪了我一眼。
之後我們去了紅葉村,在那裡看到了母親,沒錯她回來了,二哥讓她回來的,關於二哥的事母親沒有多提我也沒有過問,彼此給了對方足夠的空間,但對於我和小夏的婚禮母親有點意見,當然她沒當著小夏的面說,而是私底下問我小夏是不是不能生孩子,我很果斷的承認了。
母親的意見就出在這裡,她有點不樂意,說啥生不了孩子怎麼辦,老張家的香火還要不要傳承下去?
對此我無奈的說道:「媽,這都啥年代了,誰還在意這些?」
我媽不高興了,愣是給我扯了一堆道理,沒辦法,我只好把二哥搬出來當擋箭牌:「以後想辦法唄,再說二哥都還沒有結婚呢,現在就想這些幹啥?」
我媽愣了,裝傻充愣的說了句什麼二哥,哪來的二哥,我無奈的笑了笑說,我都知道當年的事情了,然後母親就不再言語了,可能是心裡不好受吧,我安慰了幾句她都沒反應,也不再過問孩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