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始祖秘史
景元桀看著雲初,沒有否認,眸光里反而有
雲初看著景元桀,眸光輕動,一瞬明白過來,聲音都有些深幽然,「我想,應該是姜國公主不同意,自來,能作帝王者,除了該有容人之量,也要有盤算人心之術,而姜國公主是個聰明的女子,自然看清了姜國皇上的心思,一旦,大晉始祖皇帝拱手退城,那他……」雲初有些唏噓,「他也會,身首異處。」
景元桀淡默不語。
雲初唇瓣抿了抿,看著景元桀,沒直說出來,可是情緒有達得很明確。
雲初拍拍小心臟,隨即黑亮的眸光凝看著景元桀,不太相信,「那……是姜國不同意?所以……」意思就是,如果當初這樣拱手讓城了,還有景家江山什麼事兒。
景元桀點頭。
「對?」雲初微微抬頭看著景元桀,看著鑽石璀璨光芒下,他愈加清透俊帥的容顏,聲音,輕了輕,「你是說……大晉先帝,還真的要美人,不要江山。」
「對。」景元桀卻輕輕點頭。
「別說依你之說了,我曾看過一些公存的前人對始祖皇帝的古籍言說,不是個兒女情長的人,更莫要說,對待前朝那些人溫水煮青蛙的手段,這樣的人,難不成,為了這個姜國公主,拱手送城?」雲初擺明不信。
「小……三?」景元桀眉宇微微擰了擰,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不是。」
雲初詫然抬頭,「不是?」然後雲初又看向牆壁上的女子,「難不成這女子改名姓了朱,又或者說,當了皇上的小三?」
「不。」景元桀搖頭,打斷雲初的話。
雲初聞言,搖搖頭,彷彿看到了結局般,「應該是這兩人有一天知道了彼此的身份,然後,自此拚死相殺,各為其主……」
「這兩人並未有一起。」
「可是,我記得大晉朝建國之後,皇室宗祠的皇后是姓朱,所以……」
景元桀點點頭,「那女子正是姜國公主。」
雲初眉宇微微緊了緊,又看牆上的女子,不知為何,心中突然莫來由的有些悵悵然,「這女子看似溫婉可佳,可是眉骨風韌,身份不簡單。」
景元桀點點頭,眸光只是一瞥牆上的女子,便移開了眼睛,聲音很淡,「二人初次見面時,女子女扮男裝,二人一見如顧,稱兄道弟,把酒言歡,但,二人皆是便裝出行,所以誰也不知道誰的身份。」
不過,雲初卻突然好奇起來,又偏頭看看牆上的女子,眸光微微恍然,「然後,大晉先帝遇上了她。」
景元桀這是在講他的先人嗎,這麼……像誇像貶的,真是不孝子孫。
雲初目光轉睛的看著景元桀,卻見其面色平靜,沒有絲毫波瀾。
而景元桀低沉清雅的桑音又緩緩響起,「大晉的始祖皇帝卻在這般敵伺的情形下,立足腳跟,一日一日強大……」景元桀說到這裡輕微頓了一下,又道,「始祖皇帝自來心思難測,顧大義,忘小情,除了江山皇權,鐵血拓步,眼中無世俗,無情愛,更甚至,沒有親人,直到有一日……」
雲初覺得這一理牽涉建國,一般都沒好事,自古以來,朝代更替,哪裡不是累累白骨。
景元桀看著雲初,見其一副好奇又認真伶聽的模樣,這才從容悠緩的道,「幾百年前,大晉建國之初,群雄逐鹿,京戈鐵馬,國未固本,以姜國為首,小國攀附更是蠢蠢欲動。」
「幾百年前怎麼了?」雲初看了看那些鑽石倒還是很淡定的看著景元桀。
「幾百年前……」景元桀似乎想起來什麼,隨即,眸光微微一閃。
雲初點頭,贊同。
而雲初身旁,與她同時站著看著三面牆壁的景元桀此時也終於出聲,「這刻跡很深,很明顯,有幾百年歷史了。」
雲初自然在驚詫異一瞬之後,回了神,疑惑發問。
「咦,為什麼沒有這女子哭的畫像。」在時候,面對太美好的景象,乍一眼驚奇之外,慧眼的,自然一眼就會尋找出這裡面的異常。
而三面極寬的牆壁上,也竟都只是女子的畫像,或站,或立,或仰,或躺,或笑,或嗔,或怒……
就連雲初,自問也算是美如珠如月,可是也不得不嘆,這石牆上的女子當真是天上有有,人間不可能。
所謂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在此女子的面前,彷彿都變得蒼白。
一筆一勾,美目流轉,顧盼生輝,都仿似女子在眼前。
而且,在鑽石閃耀照射下,那些畫像竟然都是同一個人,同一名女子,同一名身著輕羅繡衣的女子,眉如翠羽,唇如紅櫻,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一絲一毫,竟都詡詡如生。
當然,鑽石也不是最主要的,最關鍵是,另外三面石壁上,竟然刻了無數人物畫像。
對,鑽……鑽石。
依然是四周天然微帶著凹凸不平的石牆,地面出同樣微凸不平,偶有青綠色的小草,自縫隙里冒出來,綠油油的,在此時一面石壁上那些明晃閃亮的鑽石映襯下,煞是好看。
她可以說,差不多有幾百平米嗎。
依然是封閉的空間,可是,卻寬闊得……
前方,不過幾十米處,不像之前的地道那般只容三人而過,而是豁然的,沒有一絲預兆的變得開闊起來。
雲初看著前方,僵滯的眸光久久沒有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