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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一更 凌虐齊鎮宇

  畫面一點點推進,鏡頭轉到了室內,奢華的大廳里,擺了幾十張桌子,每張桌子上都坐滿了人,個個衣著光鮮,神采奕奕,小聲的寒暄交談。


  「來的人不少呢。」趙鴻治幽幽的感嘆了句,「要是我哪天擺訂婚酒宴,不知道有這麼多人嗎?」


  「肯定有。」宴鳴赫意味深長的道了句,「不說別家,我們幾個是一定去的。」


  趙鴻治聞言,笑著拱拱手,「那我先謝過了。」


  又十幾分鐘后,訂婚宴正式開始,齊家給的聘禮高的讓人咋舌,只是曲橙夏臉上沒有絲毫待嫁的喜色,表情僵硬,像是被動的在完成某個任務。


  來的客人也不是瞎子,難免在心裡揣度。


  「她這是故意的吧?」宴暮夕忽然開口。


  宴鳴赫若有所思的道,「我看也像,曲橙夏就算再不滿這場婚事,可依著她的本事,宴席上裝的開心點並不是什麼難事,但她沒有,這是故意給倆人家難看?」


  「應該是了。」秦觀潮下了結論,扭頭去看東方將白。


  東方將白神色漠然,彷彿事情跟自己無關。


  秦觀潮默默嘆了一聲。


  何逸川催問,「暮夕,你安排的好戲呢?再不演,訂婚酒都喝完了。」


  「快了。」


  此刻,齊鎮宇正跟曲橙夏在挨桌的敬酒,一個笑得春風得意,一個木偶似的,有人拽一下,她才動一動,不少客人見狀,都十分尷尬,不過礙於倆家的面子,都很努力的打圓場。


  「齊鎮宇果然不是一般人,忍人所不能忍,換成我,這種場面,我得撂挑子走人,忒丟臉了。」趙鴻治搖頭晃腦的感嘆著,「難怪我家老爺子說,齊家是勁敵。」


  一個個的,都不好對付。


  「我記得齊鎮宇的父親還在世吧?這種場合,他怎麼沒來?」宴鳴赫不解的問。


  「誰知道呢?齊西錚很少回帝都,他是最不像齊家人的那個了。」趙鴻治道,說完,似漫不經心的看了封墨一眼。


  封墨整個人都散發著逼人的冷意。


  「要開始了。」宴暮夕隨口提醒一句。


  幾人瞬間精神一振,盯緊了牆上的畫面。


  畫面里,有個穿黑衣的男人從遠處疾走過來,神色有些慌張,湊到齊鎮宇跟前,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齊鎮宇的臉色就變了變,不過,他還是穩住了,並沒失態,堅持敬完這一桌的酒,才找了個理由,撇下客人匆匆離開。


  在場的人倒是沒多想,以為是去洗手間。


  看到這裡,趙鴻治興奮的問,「暮夕,你用什麼理由把他忽悠走的?」


  宴暮夕不走心的道,「書房被盜。」


  「卧槽,難怪他急眼了,書房是重地,齊鎮宇肯定在裡面藏了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趙鴻治嘖嘖幾聲,意味深長的問,「那你派去的人得手了嗎?」


  「你猜?」


  「……我還是不好奇了。」趙鴻治的求生欲還是很強的。


  宴暮夕輕哼了聲,倒也沒繼續懟他。


  這時候,畫面已經跳躍到了另一處。


  宴鳴赫看著眼前的景色,感慨道,「齊家的莊園果然名不虛傳,這麼大的一個湖,抵得上市裡一個小區的面積了,太奢侈了。」


  趙鴻治點點頭,「比我家那個大。」


  何逸川關注的重點是湖中心的那個人工島,「暮夕,那上面就是齊家的書房重點?」


  宴暮夕「嗯」了聲。


  「齊家真會挑地方。」


  「一般人還真靠近不了,這年頭,又沒人會輕功,坐船的話,就會驚動保鏢。」


  「暮夕,你的人是怎麼進去的?」


  「游泳。」


  「……」


  齊鎮宇想去書房自然不用游泳,湖岸上有船,保鏢們解開繩索,載著齊鎮宇很快就上了人工島,跟著他的人大約有七八個,進了書房后,很快裡面就打了起來。


  說是打,更像是單方面的凌虐,穿著一身黑衣、戴著黑色頭套、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兩個人,沒用五分鐘就把一群保鏢給打趴下了,期間有人想報警,被消音槍毫不留情的打穿了手腕,有人想跑,則被擊碎了膝蓋,這般出手狠辣,震懾住了所有的人。


  包括齊鎮宇,他拿出隨身攜帶的槍,卻沒敢開,因為他很清楚,拼速度,他毫無勝算,他對那倆人說了一句,「不管誰雇傭的你們,出了多少錢,我都給兩倍。」


  其中一人用生硬的普通話道,「我們只要接單,就不會反悔,所以,束手就擒吧,可以少受點罪。」


  「你們想如何?」看得出,畫面里的齊鎮宇身子緊繃,一直在試圖尋求退路。


  奈何,對方處理過不止一次這樣的情況,不屑的睨著他,見他一有動作,就立刻開槍射擊,聽不到砰砰聲,只看到齊鎮宇雙目瞪大,接著表情因為痛苦而變得猙獰扭曲,還有一絲不敢置信和恐慌,片刻后,他才反應過來,他的兩隻胳膊,兩隻腿,全部中彈。


  「啊……」齊鎮宇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鮮血從槍口處沽沽流出,畫面極其血腥。


  至此,凌虐還沒結束,其中一個黑衣人,掄起書房裡一張沉重的黃花梨椅子,照著齊鎮宇的後背就砸了下去,那力氣大的,幾人都好像聽到了骨裂的聲音。


  齊鎮宇當即暈了過去。


  倆黑衣人對著鏡頭比劃了個勝利的姿勢,然後,畫面就黑了,接著畫面再次亮起,就見平靜的湖水裡響起噗通兩聲,有人跳了進去,再然後,警報聲長鳴,齊家的人紛紛向湖邊圍攏來,一陣兵荒馬亂……


  好戲結束。


  雅間里安靜了片刻,似一時間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趙鴻治第一個開口,「看的真爽。」


  宴鳴赫摸摸鼻子,「那掄椅子砸人的動作,暮夕,是你要求加上去的吧?」


  宴暮夕勾著唇角,「沒錯,讓他也嘗嘗被打中黑背暈過去的感受。」


  秦觀潮接過這話去道,「這一下子,比庄靜好受的可要嚴重多了,怕是會傷到脊椎,還有開的那四槍,都很是會挑地方,若沒有最頂尖的外科醫生出手,齊鎮宇恐會留下殘疾。」


  何逸川對槍再熟悉不過,聞言,點點頭,「對方不止是專業,這本事,高手中的高手了。」


  宴暮夕轉頭去看東方將白,「心裡可舒坦了?」


  「謝了。」東方將白拍拍他的肩膀,眉目舒展,眼底有暢快的笑意。


  「好說,要不要問我雇傭這兩高手用了多少錢?」


  東方將白才不上他的套,「你知道就行了,反正我以後也不打算雇傭這些人。」


  「……大舅兄,裝傻是不對的。」


  「你不想娶破曉了?」


  「……你贏了。」


  一直沉默的封墨忽然道,「把那兩人的聯繫方式給我。」


  宴暮夕還沒說話,何逸川就道,「你別搞事兒,我最近真的很忙,實在沒時間反恐。」


  封墨道,「放心,不在帝都玩兒。」


  何逸川,「……」


  他還真沒被寬慰到。


  「我有事兒,先走一步。」封墨急匆匆離開。


  「他怎麼了?」宴鳴赫問。


  「他跟齊家也有過節,暫時不方便說,以後你們就都知道了。」


  聞言,其他人也就不再追問。


  這時,秦觀潮的手機響了,是秦佑德打來的,他不慌不忙的接起來,「爺爺,有事兒?齊鎮宇受傷了?喔,要住進我們家醫院啊,可以,不過我不能去做手術,您跟齊家說,我喝醉了,對,醉的很厲害,勉強上了手術台也沒什麼大用處,還是讓別人去吧。」


  說完,掛了電話。


  東方將白看著他笑,「還是頭一回見你面不改色的撒謊。」


  秦觀潮道,「多說幾次,就有經驗了。」


  東方將白心裡最是明白他這話里的內涵,不忍戳他傷口,便轉了話題,「你讓你爺爺這麼跟齊家說,齊家人能信?」


  秦觀潮轉頭看向宴暮夕,很平靜的道,「爺爺應該會把鍋甩給宴少吧,畢竟,是他請我吃飯,席上多灌了我幾杯酒,別人要怪,也只會怪宴少居心叵測。」


  宴鳴赫噗嗤一樂。


  趙鴻治笑得則更恣意點,「哈哈哈,暮夕也有替別人背鍋的一天。」


  宴暮夕也不惱,好整以暇的笑道,「你是為了將白才裝醉不肯上手術台,那我為你背鍋心甘情願,誰叫將白是我大舅哥呢,討好他,我義不容辭。」


  「暮夕,要點臉,誰是你大舅兄?」東方將白哼笑。


  宴暮夕也不懟了,直接抬起手,讓大家看到他指頭上的戒指,正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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