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你們繼續
葉問天這些年都去哪了?幹了些什麼?這些老兩口都沒有再問,晚上的時候,父親坐在兒子跟前,認真道:「兒子,現在咱家不比從前,你回來了,但是爸沒本事,什麼都沒給你留下來,你這以後打算怎麼辦?」
葉問天想了想,搖搖頭:「不知道,想找個工作糊口吧!我媽這身體,我看以後用錢地方多著那,慢慢來,我要把咱們家丟的東西都拿回來!」
這話一說,葉問天眼睛裡面閃過一道寒光,嚇了老葉一跳,老葉這兒子是自己慣大的,這種眼神以前絕對不會出現在孩子身上,老葉連忙拍了拍葉問天的大腿,急道:「孩子!過去的就過去了!爸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教好你!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爸那些家產扔的值!」
母親雖然沒有看到葉問天那野獸一般的眼神,但是也感到了孩子的怨恨,也勸道:「是啊!小天啊!咱們現在雖然沒有以前的那日子了,但是媽這三年最幸福的就是你會來,咱們一家團圓!」
在老兩口眼裡,沒有什麼比一家三口團員更好的,雖然日子苦點兒累點兒。
深夜,父母都休息了,葉問天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往事兒一幕幕的重現在腦海里,很久沒有過心煩氣躁的葉問天,只得站起身,起身出門打算溜達溜達。
一開門,夜晚的微風吹過來一陣舒爽,煩躁的情緒瞬間消逝,走到樓梯的時候,一陣讓人興奮的聲音傳來,跌宕起伏,葉問天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很久沒有聽過這個聲音了,以前在國內聽到會覺得討厭,現在聽到到是別有一番風味。
下了樓,在一樓的一戶人家門口,葉問天停下了腳步,歡快的叫聲就是從裡面傳出來的,從軍三年,母豬賽貂蟬,這個聲音使得葉問天早就點燃了慾火。
忽然間叫聲停止,接著叫聲的主角哀怨道:「你真沒用,連三分鐘都不到!」
聽到這個,葉問天噗的一聲笑出來,這個笑聲動靜太大,這房子隔音也不怎麼樣,負責葉問天也不會聽到,這就驚動了裡面的人,門咔的一聲打開,葉問天毫不迴避的朝裡面看去,只見一個穿著絲質睡衣的少婦站在門口,嘴裡叼著一根細細的女士香煙。
葉問天上下打量了一眼,這一打量不要緊,葉問天差點兒鼻血噴了出來,少婦韻味十足,一頭的長發迎著微風輕輕舞動,一張臉不說是傾國傾城,但也足以讓男人走不動道,一雙大眼睛透著勾人的目光,再加上烈焰紅唇,白嫩的皮膚,就像是剝了皮的雞蛋一樣
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透過睡衣突出的那兩個點,就好像惡魔的眼睛一般,一下一下的刺激著葉問天的每一根神筋。
「大兄弟,是你啊?」
葉問天一激靈,朝裡面一看,只見白天那個房東捂著被子朝葉問天尬笑,葉問天真的驚了,心裡把房東上上下下罵了個遍,但還是點點頭:「你身體不錯啊!這都能辦事兒了?」
葉問天那一腳不重,但是真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挨了自己一腳還能幹這個,那個少婦皺起眉頭:「唉?你們兩個當我不存在是嗎?還要不要點兒臉了?」
葉問天眼睛強制往別的地方看,倒不是不敢看,只是怕自己失控,哈哈一笑:「我先走,你們繼續!」
那少婦咬咬嘴唇,不屑的撇撇嘴:「繼續個屁啊!一次三分鐘,一星期掙不了一次!」那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幸虧沒被葉問天看到。
「你特么個傻老娘們!當著外人面瞎說什麼玩意?老子伺候不了你了是不?」
伴隨著吵鬧聲,葉問天走到了大街上,此時已是深夜,但老街依然燈火通明,穿著各種暴露服裝的大妹子站在街邊,小混混三五成群的吹著牛B,熱鬧非凡。
往北走了三四十米,一家飯店門口吸引勒葉問天的目光,門口聚集了十多個人,看那些人的打扮就不是什麼好人,葉問天不是很喜歡看熱鬧的人,但是看樣子要出大事兒,因為其中一個人手裡提著一把大砍刀,這個街頭鬥毆拎刀的場面,只在電視上看過,在國外,葉問天都是一言不合就掏槍的。
提著刀的那個,留著多年前浩南式的披肩發,嘴角叼著一根煙,就是樣子很難看,大鼻子小眼睛厚嘴唇,很囂張揮了揮刀,喊道:「紅毛,這店是我罩著的,你特么在這鬧事,是不給我長發麵子嘍?」
那個紅毛名如其人,一頭的紅髮,長相極其猥瑣,一副偷雞摸狗的樣子,手裡拿著一把棒球棍子,呲著牙道:「草!都是混社會的,老街雖然不大,但是大大小小的大哥都有幾十個,我特么各個都要給面子?」
長發點點頭:「牛B!」
說完,猛地一下大刀揮舞,朝著紅毛腦袋就砍,紅毛也不慫,抬起棒球棍子就擋,突如其來的動手,把看熱鬧的葉問天都嚇了一跳,倆人看著都不是那種狠人的樣子,這動起手來還都挺凶,這幫傢伙也太野蠻了吧?
葉問天扭頭就走,身後傳來叮叮噹噹的打鬥聲,時不時摻雜著幾句罵娘聲,葉問天算是見識了老街到底有多亂,心裡也確定下來趕快賺點兒錢,趕快搬離這裡。
其實葉問天在國外也賺了不少的傭金,在國外傭兵賺的都不少,要不誰會去玩兒命?但是一個兄弟的母親生病了,每天都需要高額的費用,葉問天把錢都借給了兄弟,葉問天所在的那個雇傭兵組織全是龍國人,又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遇到事兒葉問天不能不管。
回到了自己家樓下,還是沒什麼睡意,於是坐在樓梯口點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時候房東突然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下身穿著大花褲衩子,赤著上身,葉問天看著他會心一笑,房東尷尬的笑了笑:「見笑了兄弟!」
「呵呵」
葉問天沒說什麼,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就是覺得這個人確實還挺有意思,估計平時戰鬥力不行,是沒少聽埋怨,房東乾脆一屁股坐在了葉問天身邊,問道:「兄弟,你們都不是老街的人,聽口音也不是外地來的,這是因為點兒啥啊?」
「呵呵.……」葉問天苦笑了一聲,這一聲笑充滿了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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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東看著葉問天這個樣子,也不好再問,只得伸出手,客氣道:「兄弟,多了我不說了,你不是一般人,我看得出來,之前是我不對,我正式道個歉!有事兒你就找我老李,我老李能辦到的,在所不辭!」
葉問天很痛快的伸出手:「沒事兒!我這個人沒別的,就是父母這.……」
多了葉問天沒說,畢竟自己動手打了人家,現在人家還主動示好,又是房東,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當然房東也沒什麼可說的,自己嘴上就沒把門,怨不得人家。
剛才那一握手,房東更是應徵了心裡的想法,滿手的老繭,絕對是當過兵的,惹不起,惹不起啊!
接著房東就走了,不知道慢慢長夜又去哪裡浪了,身後那個房東剛剛走出來的小門再次打開,葉問天隨著聲音一回頭,鼻血直接噴了。
深夜裡,昏暗的樓道,小門門口,一個婀娜的少婦就穿著三點式,還是一層薄紗那種,就用那種充滿慾望的小眼神看著葉問天,葉問天咽了咽口水,不瞎說,葉問天三年沒碰過女人,不是不想,是條件不容許。
少婦媚眼一拋,白腿輕輕擺動,上胸隨之微微顫抖,接著一個轉身,只見後面更加暴露,兩團白花花的夾著一條細線,然後抱著門框開始了鋼管舞。
葉問天堂堂熱血男兒啊!怎麼受得了這個?沒有反應是不可能的,某個地方早就出賣了他,這絕對是勾引,傻子都知道,現在葉問天眼神發直,死死地盯著這個尤物,腦子裡面來回的作鬥爭,干還是不幹?房東怎麼也算是半個朋友,朋友妻不可欺!不不不,是她勾引我的,是個男人就受不了!呸呸呸,三年前因為什麼折的?難道忘了?
嘶.……葉問天猛吸一口氣,雙眼都開始充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