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機會
龍仙兒一走就是一個月整,在這一個月內,北斗島進入了半封閉狀態,大陣開啟,一切靠近北斗島的勢力都將視為入侵。龍仙兒回歸后這一切才徹底結束。
「仙兒,你怎麼親自跑來了?」戰天看著自己密室中的龍仙兒驚喜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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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你囑託我的事,此事不是你想的那般簡單,想通過海族貫通島嶼也有著不小的阻撓,不過三大巨頭說一個月後給我答覆,我只是順道跟你說一聲,我還有回去給千尋護法,此時她已經進入關鍵時刻,一個不慎就是道毀人滅。」龍仙兒的話另戰天本想將其抱入懷中的舉動戈然而止,隨後只能一臉鄭重的看向遠處。
龍仙兒也確實是只簡單的說了一下這次她出行的收穫,隨後極速離去,直奔北斗島,雪千尋能否順利晉級封號是關係到他們整體在海域的局勢,此事乃是重中之重。
「豈有此理!戰天好生狂妄!安排下去,我要親自帶隊將珍珠群島徹底剿滅!」在一處海峽之中,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憤怒的嘶吼著,下首一人躬身站立,此人便是從珍珠群島回到盜盟的鐘不歸。
「盜主,咱們不能意氣用事,空懸大人可是再三叮囑,一定要與北斗傭兵團打好關係。」一名手持黑扇的乾瘦老者急忙阻止道。
「吳算,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咱們盜盟就能被區區戰天所辱不成?」魁梧大漢看向黑扇老者不悅道,不過面對老者的態度明顯有所收殮。
「盜主,是否先將此事說與空懸大人,至於如何說可由不得他戰天不是嗎?」黑扇老者說完一聲怪笑,魁梧大漢聞言眼前一亮隨後也是哈哈大笑。
「空懸大人有令,叫咱們打壓戰天的一切活動,雖然暫時不能正面衝突,但也絕不另其舒坦。這是什麼狗屁邏輯!」數日之後,魁梧大漢將一眾心腹召集,說出了空懸老鬼的回信內容,面色不悅。
「嘿嘿,盜主,事在人為,如今空懸大人忙於爭奪盟主之位,在加上有神秘勢力不斷阻擊,他自然不願意多生枝節,而咱們這裡暫時還算安寧,如果真能將戰天霸佔的珍珠群島拿下,咱們盜盟的勢力必將在上一個台階,咱們盜盟在十八怪中的地位自然隨之升高,到時候空懸大人也不會如何盜主,盜主你覺得呢?」吳算搖晃著手中黑扇道。
「對!吩咐下去,監視北斗傭兵團的一切舉動,只要他們敢走出珍珠群島咱們就將其留在海中,哈哈.……」
戰天此刻正在與眾人商議下一步該如何行事,在沒有得到龍仙兒準確答覆前,戰天也沒有擴張的打算,海域此時戰事四起,海盟的崛起勢在必行,神秘勢力與之開戰也是不可避免,如此兩大超級勢力的碰撞,戰天與北斗傭兵團該何去何從確實不能走錯一步。
「居然整整一月有餘他們還沒有動作,難道他們就不出珍珠群島了嗎!」魁梧大漢日復一日的等待,等待來的便是珍珠群島的平靜,他怎麼知道這一個月便是龍仙兒奔波的時間,而在之餘的下個月珍珠群島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珍珠群島的平靜並不能代表南部海域的平靜,在龍仙兒回歸北斗島后不久,南部海域迎來了十數艘巨大飛艇的降臨,那一隊隊身穿藍袍武者鋪天蓋地的出現后,南部海域終於變得混亂如沸騰之水。
十八怪所在的南部海域十八處最大的基地,被神秘勢力發起了猛攻,當盜主所在的海峽上空,出現兩艘巨大飛艇時,隨後遮天的藍袍武者將湛藍的天際替代。
噹!噹!噹!
「敵襲!敵襲!」海峽之中響起了震耳的警鐘之聲,隨後一隊隊身穿各色服飾,但是左側胸口都有著一個「盜」字元號的武者從各隱蔽之處鑽出,最後組成一個又一個戰隊衝上高空。
「何人敢來我盜盟撒野!」魁梧大漢指著對面的藍袍人群問道。
「白痴,我們是何人你不知道嗎?至於是誰,你沒資格知道,區區一個大盜聯盟也敢如此囂張,看來海域不整頓著實不行了。布陣殺!」一名藍袍中年手持長槍對著魁梧大漢一指,一聲令下身後的藍袍武者組成了一個又一個戰陣,隨後朝著盜盟發起了攻擊。
「報!有緊急戰事情報!」戰天等人在議事廳中商議如何布防,突然有人稟報。
「何事?」
「神秘勢力襲擊盜盟,此刻雙方以展開大戰。」來人說完,戰天揮了揮手另其離去,隨後看向眾人。
「戰堂主,神秘勢力在襲擊盜盟所在的峽谷,咱們.……」
「咱們能如何?幫助誰?還是坐收漁利?似乎都不妥吧?」
眾人紛紛議論,戰天看向這群長老腦袋也是一陣眩暈。
「破天你有何見解?」戰天擺了擺手打斷了眾人的爭議道。隨著戰天的話,眾人都望向這位被戰天極其重視的新人,甚至很多人內心之中都隱隱有些不悅。
「幫盜盟!」蘇破天淡淡的道。
此言一出再次驚起眾人的猛烈攻擊。
「什麼?幫盜盟?他們可是要攻擊咱們的!蘇破天你是不是內奸!」
「蘇破天你什麼意思!」
「狼子野心!你剛剛加入北斗就要拍海盟的馬屁不成!」
一聲聲刺心的言語一點不弱於那生死對決的壓力。
「住口!都給我安靜,破天說說你這是何意。」戰天一聲怒斥,打斷了眾人的各種訓斥,隨後淡淡的道。
「堂主,神秘勢力的能力不需我多言,如果盜盟敗,則咱們失去了遮掩北斗的門戶,所以盜盟必須是頂在咱們前方不可或缺的存在,只有盜盟頂在咱們前方,咱們才能快速的發展壯大,才能暗中行事,而盜盟的盜主歐冶常也是一位耿直漢子,盜盟在他的統領下在南部並沒有太多的惡習,只是做事霸道絕倫而已,如果咱們這次能出手幫其脫險,我想以他的性格一定會將堂主當成最真摯的朋友,那時咱們豈不是又多了一層保護?至於歐冶常,事後如果還一意孤行,憑堂主實力還不是將其玩弄於股掌之間!」蘇破天的話另在場眾人無不震驚,一個個瞪大雙眼不甘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位平時溫文爾雅的錦袍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