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章 陳寶怡傷心
王四喜一直強調自己沒事,王四喜可以自己去學校,可柳香就是不相信,一定要親自把王四喜送到學校才放心,叫上月兒,姐妹兩個一左一右攙著王四喜朝學校走去。
幸虧那張協議還在,沒有沾到鮮血,王四喜把它交給了柳香,囑咐她妥善保管,這可是一個很重要的證據。
王四喜把手臂搭在柳香的肩膀上,偶爾吃點豆腐,柳香除了剛開始白了王四喜一眼以外,什麼反應都沒有。我們三個人走在去學校的路上,碰上了不少認識的人,他們都是樂呵呵和王四喜打著招呼。打完招呼以後,每個人的眼神都會在柳香身上掃兩下,大概是沒有想到,村子裡面的流言蜚語竟然是真的,王四喜確確實實和柳香有了那種關係。
柳香平靜自然,就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旁人的眼光又算得了什麼。
離上課還有十多分鐘,有些學生依舊在廣場上玩鬧著,也有些學生躲在樹蔭下做著沒有做完的作業,只有那麼幾個聽話的學生,老老實實待在了教室裡面。
三年級一班教室,王世民在一邊嘰嘰喳喳說著話,不過陳寶怡一句話都沒有回答過他,她正忙著清點來到教室裡面的人數,沒興趣也沒時間去做這些無聊的事情,數著數著,恰好看見王四喜被柳香攙著從她教室門前走過,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像被人搶了心愛的玩具一樣心裡難受,又發現王四喜走路和平常完全不一樣,似乎腿上受了重傷。
「喲,腿受傷了?誰讓你去打架的?成了這樣,是你自討的。」她冰冷的說道,「不管你有沒有受傷,受傷重不重,學校的衛生你依然要負責,明白了嗎?」
聽完了陳寶怡的話,一向溫和賢淑的柳香不禁有些惱怒,她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霸道的女人,按柳香的話來說,就是良心大壞的女人!於是柳香扯過一張椅子,扶著王四喜小心坐下,然後對陳寶怡說道:「陳老師,我希望你能明白一個道理,狼心狗肺的人終究不會有任何好下場,還有,你可以和我到一邊去嗎?我想要和你說一點事情。」
陳寶怡沒有說一句話,跟著柳香一起出去了。王四喜不知道柳香想要和陳寶怡說什麼,心中一時好奇,便忍著身體的不舒服,偷偷摸摸跟在了後面。
看著兩個美人的身影,王世民在一帝也是心裏面妒忌。大概是妒忌王四喜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艷遇吧?而他卻什麼都沒有!王四喜掩嘴偷偷一笑,並不理會王世民,陳寶怡住在王四喜家裡面,已經讓他很難受了,他作夢都想不到,連柳香也和王四喜有那麼一點關係!
柳香帶著陳寶怡走到了廣場上的一處花壇邊,隨後轉身看著陳寶怡,當然她們倆個都不知道王四喜就躲在不遠處,忙著偷聽她們講話。
「陳老師,你知道你剛才說話多刻薄嗎?你知道他受傷的原因是什麼嗎?」柳香一連拋出了兩個問題,語氣非常冷硬。
「他因為什麼原因才受傷的啊,你可以告訴我嗎?」陳寶怡被柳香認真的神情驚住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最近她老是喜歡作弄王四喜!只要一看到王四喜,就會故意擺出一副冰冷的樣子!現在從柳香的話裡面聽出了王四喜受傷似乎有些與她有關的原因,所以好奇之下便問了出來。
「因為你!四喜一直誤會你那天在山上被人玷污了!他一直認為是小黃毛等人!你要我保密不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我確實做到了。就因為他一直什麼都不知道,恰好今天早晨碰到了小黃毛他們,一時氣不過就和他們打了一場,回到家的時候,全身都是血。陳老師,你這樣做,難道說不是因為你嗎?」
陳寶怡聽完后,久久沒有說出一句話來,不知道她心裏面在想些什麼。
柳香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後又道:「小黃毛把一把刀子插在了他的大腿上,因此他走路才和平常有些不一樣。陳老師,請你高抬貴手放過四喜,好嗎?算我求你了。」
說了這麼幾句話,柳香就去教室那邊去了,只留下陳寶怡呆在花壇旁邊,久久沉默。過了好一會,王四喜裝作一副剛方便回來的模樣,回到了教室。
就在王四喜剛回到教室沒多久,陳寶怡也回來了。美眸在王四喜身上掃了幾眼,充滿了莫名意味,王四喜就算知道什麼原因,也並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來。
柳香走出教室不知道做什麼去了,月兒也早就去本班教室了,只剩下王四喜和陳寶怡待在三年級一班的教室裡面。
陳寶怡遲疑了一下,走到了王四喜的面前,想與王四喜說上幾句話,嘴巴一張一合,卻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見到陳寶怡這樣,王四喜主動站起身來,關心的問道:「陳老師,你還好嗎?不如你還是回家去休息吧,你的事情我幫你代做一下。」
她剛準備好要開口,卻響起了上課的鈴聲,湧上喉頭的話只能夠無可奈何的咽進了肚子裡面。一時情難自禁,陳寶怡眼眶濕潤,就要流下眼淚來。
看到陳寶怡那副模樣,王四喜有些驚惶失措,跌跌撞撞湊近了幾步,對她說道:「陳老師,你若是有什麼不高興的,告訴我,我來幫你解決。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我都願意為你去做。」
聽到王四喜的話,陳寶怡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情緒,大哭了起來。
「陳,陳老師,有什麼事情你就說,不要哭嘛。」王四喜最不喜歡看見女人哭了。
女人是感性的生物,她們流眼淚的時候,往往希望能有一個依靠。所以陳寶怡抱住了王四喜,靠在王四喜的肩膀上輕輕抽噎了起來。
王四喜很詫異,也很驚喜,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換作是其他女人,早就已經離王四喜遠遠的了,可陳寶怡並沒有,她依舊把王四喜當成可以信賴的人來對待。王四喜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安慰一個正在哭泣的女人,只好學著某些小說里的主人公那樣,輕輕拍打著陳寶怡的脊背。
哭了幾分鐘,陳寶怡才從王四喜的肩膀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