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 今天差不多能拿下他
濃濃的小臉被他貼著牆,扭轉不開,他輕易將她製服。
她被他曖昧的動作,弄的,臉頰紅了一絲絲。
襯衫袖空蕩,露出白細的手臂,霍聿用一隻手抓她兩隻臂,都空餘。
低頭,掃見一片均勻雪嫰的肌膚,隻有手肘處泛著淡淡的粉紅,她其實嬌嫩的不行。
想想都呼吸加重,熱血沸騰。
特別是,壞東西不停的扭動。
霍聿已經……總之猛烈。
她感覺到,濃濃羞恥之餘,也不敢亂動,真有點怕他這個‘兩分鍾’,她開口威脅,“霍聿,你我河水不犯井水,你再礙我的事,那你小心點。”
“喲謔,歹東西還要對付老子?”
“你拭目以待。”此前催眠被他戲弄,濃濃還記著仇。
男人頓了一下,眯眼深深的嗅了口她,氣血難靜,他黑眸吃人般掃視她的嬌美身子。
宮廷襯衫,白色緊身褲,小小馬靴,脫離了小白花的清純,竟然凹凸曲線,這張臉更是被卷發襯托得清媚勾人。
眸色一冷,男人邪唇也冷冷抿住。
霍聿離開她,長指漫不經心玩弄著那根腰帶,離開前,他把腰帶一抽,緊接著濃濃那件掐腰勾人的小馬甲,被男性手指撕成兩片,濃濃瞠目,但這還不是最惡毒的,他劈手又把她的宮廷襯衫袖子也撕了,撕了個盡心,這禽獸才心平氣和地捏了捏她的臉,低沉聲線渾厚性感,“來什麽馬場,想學騎乘是嗎?”
他低頭,手指轉向她因為怒而粉紅的耳垂,柔涅,說道,“這得老子教你,騎乘有很多招式的……”
走了。
濃濃:“……”
氣得瑩白眼皮泛青,耷拉著。
狠狠望過去,瞥見他的背影,這才注意到男人不知何時換了一身騎士服,純黑修身的騎馬服,更襯得他挺拔堅硬,白色修身馬褲,一雙高貴的馬靴,男人的背影性感,高大,有種不羈的紳士貴族之感,那股子邪魅,簡直也無可救藥。
這特麽是個什麽品種的禽獸?下流,粗鄙,幼稚,還壞極了!
濃濃憋了一氣,呆呆地竟然不會罵髒話。
圓眸靜冷,她氣呼呼地拉下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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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聿出來時,厲承衍已經上馬,障礙賽就要開始,他朝霍聿揚了一鞭。
男人神情無異,隻有眼角的灼熱隱約,他側身,上馬,長腿慵懶一夾,馬兒撒歡的跑開來。
轉了小半圈,霍聿掃見場中出現了一匹小一些的馬,霍冰騎在馬上,揚鞭善睞,正在同厲承衍交談。
看到霍聿,霍冰高聲喊,“哥!”
霍聿神色淡淡的眯了下眼,策馬過去,甩了她馬一小辮子,“你來幹嘛?”
霍冰看了眼厲承衍,紅唇若無其事的淺勾,“你們賽馬,怎少得了我?前幾日承衍哥設宴為他的未婚妻接風洗塵,也不叫我,怎麽,都拿我當外人?”
霍聿不說話。
厲承衍神色有些尷尬,紳士地掃了掃額前鬢發,拍了拍霍冰的頭,“小丫頭片子,那天我一位女士都沒叫,很公平的。”
“那你們今天,無論如何得帶我。”
厲承衍搖搖頭,表示沒辦法。
霍冰揚唇,愛他對自己的寵溺,這寵溺在她看來,隻有對她,才會格外開恩。
她正要開口說話,餘光一瞥,就看到賽場前麵的遮陽篷走出來一道身影,過分纖細,小小的一團,白得也晃人眼。
霍冰一凝,神色幾不可覺的驟變,喉嚨收緊,她頓時不說話,揚起天鵝白頸,騎在馬上高高地審視起頭號情敵
厲承衍也看見了,小姑娘出來了,他黑眸潤深,隻不過微微一頓,她怎麽沒換上騎馬服?
還是那一條小裙子,開衫露出了細白胳膊,和裙擺底下的玉腿,一個顏色,陽光下泛著稚嫩的光澤。
弱弱又有些委屈。
厲承衍蹙眉,策馬上前幾步,柔聲問她,“小家夥,你怎麽不換衣服?不想騎馬嗎?”
“想騎馬……”她低著小腦袋,柔柔弱弱的說,說著抬起臉蛋,那圓眸裏立馬就見了紅,水汪汪地又可憐又委屈。
”怎麽回事兒?“厲承衍語氣微涼。
濃濃搖搖頭,抬起小手擦了擦眼睫上不存在的水滴,聲音都酸酸的,“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的衣服被壞人撕碎了,我沒辦法穿了。抱歉,厲先生。”
“啊?怎麽會有這種事?”許寬訝異。
“無聊。”厲承衍冷聲,揚鞭指揮馬場管家,“去查一下到底怎麽回事!翻監控,還有撕人衣服的變態?”
“……”冷冷垂眼的霍聿。
小白花濃濃,努力地掖住眼淚,抬頭仰慕地看著厲承衍,弱弱甜笑,“沒關係的!厲先生,我也不會騎馬,我就站在這裏,為厲先生呐喊助威,看著你颯爽全場,贏過了所有人,悄悄仰慕你偏偏俊朗的身姿就行了。”
一張臉黑成鍋底的霍聿:“……”
厲承衍一頓,男人好看的薄唇慢慢,淺淺的勾勒起來。
看著小姑娘的眸,更加深邃,他好笑,麵對眾人被誇成這樣,又有點不好意思,咳嗽一道,“瞎說,我不是最厲害的。”
小姑娘又弱弱的立刻舉起小拳頭,眼睛裏有星光柔軟閃爍,她搖搖頭,甜美一笑,“厲先生,你在濃濃的眼裏,就是最厲害的吖,宇宙第一厲害偉岸的男人。看起來比你身邊的其他男人,都要厲害呢。”
厲承衍:“……”羞恥了。
霍聿……
嘔吐。
艸,老子在更衣室撕碎了你的衣服,你特麽就這麽報複我?
等著,有朝一日,一定要在床上逼你說出宇宙第一厲害偉岸的男人,他媽是誰!
男人拽起韁繩,臉廓冷成冰川,轉身打馬就走,陰森地吼,“還他媽比不比賽,假話聽的老子想吐!”
濃濃圓眸瑩瑩,沒有半點波動,注視著厲承衍斯文的臉龐,可愛的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嘖,豔福不淺啊。”許寬經過厲承衍,暗暗眨眼,壓低了些聲音,“還是個蘿莉音呢,咳,甜言蜜語的,想不到這麽會彩虹屁,別的方麵,聲音肯定也超甜!”
厲承衍皺眉,神色冷清,但是有止不住的笑意含在深邃眼底,“給我閉嘴。”
“真的誒,小家夥,將來遭不住哦。”許寬還打趣。
冷不丁夾馬的腿被人狠狠一踹,他剛要斥責是哪個不長眼的,一轉頭就看見二爺陰翳的臉色,他不開腔,但格外得嚇人。
“二……二爺,你怎麽了?”
“喜歡編排別人?老子想著要不要送你去對麵懸崖蹦個極?”
許寬想不出二爺的怒氣所在,但立刻舉起雙手苦笑,“二爺你最黃了啊!怎麽還變成紀檢·委了?得,我閉嘴,比賽比賽,二爺想比賽了。那啥,您等會給厲公子一點麵子,你的真實水平,可要藏著點啊。”
霍聿懶懶的握韁繩,挑眉陰沉一笑,“這就齷齪了不是。”
許寬張嘴,沒懂他這到底是讓,還是不讓。
霍冰瞅見了剛才整整一遭,淡淡地揚起倨傲不屑的眸,涼眸掃了眼賽場邊那朵純正白蓮,冷笑著看了眼霍聿,“就這?哥你是怎麽看上這樣的再世馬屁精滿級白蓮花的?下半身動物,你和厲承衍都是!”
她夾馬跑到賽點。
比賽的槍聲激烈的響起——
小白花人設屹立不倒的濃濃立刻緊張的瞪圓眼睛,雙手交握,舉在胸前,張目打望,儼然是校園籃球場邊上的望夫石少女。
她看了眼鏡子裏自己的演技,這一波,奧斯卡分卡沒錯。
等下再央求著厲承衍教她騎馬,裝無知滿足男人的自大心,書上說親密接觸,還要喂他櫻桃,更親密的接觸。
她今天差不多能拿下厲承衍這匹馬。
隻要那個變態別從中生事,礙她的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