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車匪路霸
果然在過了兩天之後,鬼器獸心府把請柬給送來了,而且來的還是熟人,正是上次伏擊他的那個段夕。
段夕滿麵堆笑說:“上一次多有得罪,還請楊大師不要介意。”
楊莊不在乎的笑著說:“反正我也不是吃虧的那個,當然不會計較,這次勞煩你過來,真是不好意思。”
兩人這兩句客套話,說的特別的莊重,絕對是古典意味,不過接下來就不必如此了。
段夕佩服的說:“讓我服氣的人並不多,楊大師絕對首屈一指,不但鑒寶本領超凡,功夫更是出神入化。”
楊莊隨意的晃了晃手說:“沒什麽大不了的,不過就是一些小本事,說起來鑒寶才是我的主業。
這次能夠參加百寶大會,實在是太給我麵子了,不知道除了我之外,還有哪些大師?”
段夕笑哈哈的說:“除了楊大師以外,倒是還有些人物,不過都是老一輩,年輕的隻有你一個。
放眼整個西北,除了楊大師之外,哪有能拿得出手的,王炎、印大中之流,在我眼中屁都不是。”
楊莊笑著沒有說話,踩別人顯得人品不好,但是替他們說好話,自己的心裏又不痛快,還不如幹脆閉嘴。
段夕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並沒有在這方麵多做糾纏,而是笑著說:“不知道大師什麽時候可以出發,都帶些什麽人?”
楊莊非常隨意的說:“我身邊是三個女人,至於在保鏢方麵,天煞樓會全權負責,具體的你可以找馮春詢問。”
段夕眼神微微一變,之前就聽說楊莊和天煞樓關係非常密切,現在看來確實如此,能夠把安全交給天煞樓,足以說明問題。
接下來就是準備一番,隨後他們就出發了,因為楊莊不喜歡坐飛機,所以一列車隊出發。
正中間是一輛加長悍馬,不光看上去夠氣派,而且質量也杠杠的,絕對一點問題沒有。
楊莊端著酒杯說:“不知道你們鬼器獸心府,究竟在什麽地方?”
段夕淡淡的笑著說:“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一處無名荒山,隻有那些沽名釣譽,沒有什麽實力的勢力,才會占據名山大川。
那些勢力不過是放在外麵的擺設,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而已,實際上對於我們來說,連個屁都不是。”
楊莊想了一下,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確實是這個樣子,從很多時候來說,低調才是王道,就算實力再強,也架不住群起而攻之。
楊莊正在和大家閑話,車隊忽然停了下來,肖洪眉頭微微一皺,從車上下去,看到有一夥人攔在前麵。
肖洪看著這些人說:“你們是什麽人,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攔住我們的去路。”
領頭的一個大咧咧的說:“少跟老子說廢話,這是老子的地盤,想從這裏過,得給我交買路錢。”
楊莊他們坐在車裏,通過監控看的一清二楚。
郭琴皺著眉頭說:“咱們這麽大一支車隊,看上去就不簡單,這些人居然敢劫,恐怕不是一般的車匪路霸。”
楊莊淡淡的笑著說:“姐姐說的沒錯這些人,肯定知道我在這兒,所以才會攔路打劫,你看領頭人這雙眼睛,不斷的向我這邊飄。”
還真讓他給說對了,這夥人來自於另外一個勢力,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把楊莊給抓走,如果抓不走就把他給殺了。
郭琴用平板電腦查了一下說:“領頭的那個人叫古折刀,是一個用刀的高手,一直都打黑市拳,這回過來當路霸,確實有貓膩。”
肖洪通過耳機得到提示,看著古折刀說:“你這個該死的家夥,居然想要算計我們天煞樓,真是不知死活。”
古折刀聽到這話,知道被人家給認出來了,索性也不多說,手中多了一對蝴蝶刀,刷刷的耍了起來。
古折刀一邊耍一邊說:“知道你們厲害,但是我們大悲堂,也不是好惹的,把楊大師交給我們,大家以後也好相見。”
肖洪聽說對方來自於大悲堂,眼神微微一變,不過還是向前踏出一步,沒有半分懼怕的意思。
楊莊不可思議的說:“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個好鳥,怎麽還叫大悲堂,聽起來像是和尚的組織。”
林柔茵見楊莊一頭霧水,立刻解釋說:“大悲堂是一個非常霸道的組織,因為他們每一次殺了人之後,都會念大悲咒,所以得了這麽個名號。”
楊莊撇著嘴說:“這年頭名不符實的太多了,他們怎麽不叫往生堂,沒事念念往生咒,還給自己積點陰德。”
馮春笑嗬嗬的說:“楊大師說的很有道理,這些人確實不知好歹,實在是太可惡了,不過大師放心,隻要有我們在,絕對不容他們放肆。”
大家在這裏說話的時候,外麵已經打起來了,肖洪本事相當不錯,使用的是大洪拳,絕對大開大合,看上去威風凜凜。
古折刀兩隻蝴蝶刀耍的花團錦簇,令人看得眼花繚亂,而且還充滿了凶險,確實是個高手。
白雅瓊忽然說:“我們是受到鬼器獸心府的邀請,前去參加百寶大會,如今他們敢在這裏搗亂,豈不是不給你們麵子。”
段夕笑著說:“夫人說的是,不過你們自帶保鏢,所以路上的安危我們不管,如果隻有大師和三位夫人,我們早就安排人手了。”
郭琴對於自己被算在夫人之列,心中還是頗為受用的,不過她有自知之明,知道不可能成為夫人,頂多也就是個地下情人。
外麵打的如火如荼,他們在裏麵聊的熱火朝天,實在是不給外麵麵子,完全是在看猴戲。
肖洪能被天煞樓外放,本事當然沒得說,一個衝天炮重重的砸在古折刀的臉上,整張臉都被打碎了。
他跟著痛打落水狗,連續幾次攻擊之後,扭斷了這個混蛋的脖子,至於說那些手下,當然一個也不放過。
楊莊意外的發現,被肖洪殺的這些人,魂魄居然也被他給吸收了,頓時有些不明所以然,怎麽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