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進入古墓
楊莊和戰玉冰分開,向著臥房走,很快就看到紫怡,眉開眼笑的在身旁飄來飄去。
楊莊笑著說:“什麽事情讓你這麽開心?”
紫怡笑嘻嘻的說:“我在叫夫君口不對心,之前還和三位姐姐信誓旦旦的說,一切順其自然,然後就急不可耐的跑去和佳人有約。”
楊莊笑著在這丫頭臉上捏了一下說:“你真是個鬼經理,什麽叫我特意跑去,分明就是偶遇,隻能說一切都是天意,難道這不叫順其自然。”
紫怡一下跳到楊莊的背上,一邊向他的耳朵吹氣,一邊調皮的說:“夫君真會強詞奪理,不過剛才那個妹妹也不錯哦。
我看她的春心也動了,肯定逃不出夫君的手掌,不過這也沒什麽,在我們王朝,哪個有本事的不是妻妾成群。”
楊莊笑著搖了搖頭說:“有你們我就已經很知足了,至於說其他的人,我還是那句話,一切順其自然。”
這件事情不過是個插曲,還是正事要緊,他們第二天來到古墓所在,那幾個老家夥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李慶增在一旁說:“楊大師再考慮考慮,一個人孤身犯險,終究還是有所不妥,讓我們陪你去吧。”
楊莊晃了晃手指說:“完全不必如此,我對自己很自信,你們隻管在外麵等著我就是。”
大家見他如此堅持,隻能點頭答應,隨後威脅那幾個老家夥,如果敢玩什麽貓膩,一定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那幾個老家夥麵色淒苦,連連說不敢,隨後帶著楊莊,來到古墓的入口前。
領頭的老家夥說:“我們已經找了一個借口,給所有的人放了一天假,楊大師可以進去了。”
楊莊笑著答應一聲,邁步走進墓室,四處掃了一眼,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果然和猜的一樣,這裏隻是外圍墓室。
紫怡在楊莊身邊笑著說:“這些人真是蠢的很,什麽都看不出來,還在那裝大尾巴狼。”
楊莊微笑著說:“不管到什麽時候,這個世上都有很多沽名釣譽的人,這些人根本就不值一提,如果和他們計較,不過是自尋煩惱。”
兩人一邊說一邊來到古墓的最裏麵,看上去已經到了盡頭,麵前是一麵黃色的土牆。
楊莊兩隻眼睛閃閃發亮,認真的看了一番說:“這座墓地果然和墨家有關,這座土牆裏,有一道機關門。
隻不過年頭太多,留在外麵的開關,已經被腐蝕掉了,看來得你進去開門才行。”
紫怡笑著答應一聲,按照楊莊的指引,一下子鑽到牆裏,接著牆壁晃動起來,正中間的兩節土牆,向著兩側打開。
楊莊看到眼前有一截向下的樓梯,臉上露出笑容,邁步踏在樓梯上,樓梯自動運轉起來,將他帶到下麵。
眼前是一條長廊,在樓梯停下來的時候,兩排燈光自動點起,看起來倒是非常不錯,簡直就是現代化。
楊莊輕歎了一口氣說:“現在人總覺得古代人差的很遠,實際上根本不是如此,就憑這種手法,也不是現代人能夠做得到。”
紫怡搖著頭說:“夫君說的這些,感覺太深奧了,不過隻要是夫君說的,肯定都是對的。”
楊莊寵愛地摸了,摸著丫頭的頭,隨後邁步向前,走出沒多遠,就聽到一陣機關的聲音,接著從兩側的牆壁裏,射出很多的箭矢。
這些箭矢箭頭是菱形的,而且還散發著藍窪窪的光,明顯上麵還有劇毒,古代人所研究出的毒藥,比現在人的厲害多了。
楊莊對此倒是並不在意,不管這些箭頭上的毒藥有多厲害,隻有將人射傷,才能產生效果。
他本身擁有不滅金身,防禦力絕對是杠杠的,這些箭矢射在身上,就跟撓癢癢一樣,連層油皮都傷不到。
再加上楊莊還會青木長生訣,即便是真的被射傷了,這些毒素的效果也極其有限,畢竟在強大的自愈能力麵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所以洋裝大搖大擺的向前走,對於這裏的這些機關,壓根就沒當回事,不得不說那些老家夥的運氣不錯。
他們幸虧沒能找到入口,如若不然的話,不管有多少人,到這裏也隻有送命的份。
楊莊很快就來到最裏麵,這回麵前是一扇青銅門,看上去分量相當重,恐怕就是霸王在世,也沒辦法將門推開。
當然這種門也不是用人推的,而是需要使用機關開啟,不過這個機關比較麻煩,光開關就有十幾個,要按照一定的順序來。
這玩意能難得倒別人,對楊莊來說,連一點小菜都算不上,因為用眼睛一掃,順序自己就出來了。
楊莊按照順序按動機關,青銅門緩緩的打開,從裏麵射出一道金光,晃得人兩眼發花。
他連忙進到裏麵,頓時被眼前的情形給驚呆了,麵前是一座金色的宮殿,看樣子應該是由黃金打造而成。
另外在金色宮殿的前麵,有一條小溪,看樣子是當做護城河,小溪上架著九具白玉橋。
楊莊看了一眼小溪,兩隻眼睛瞪得溜圓,沒想到整個墓室裏麵,最有價值的就是這條小溪,因為這條小溪裏的水,居然是忘川河水。
紫怡看著小溪,臉上露出恐懼,望春河對於鬼魂而言,絕對是大殺器一般的存在,因為忘川河水最大的功效,就是將魂魄溶解。
據說每年被望穿河溶解的魂魄,絕對數以萬計,這些魂魄被溶解之後,變為極為純粹的魂力,滋補整個地府。
同時為了彌補這個缺,六道輪回會將一些魂力,重新轉化為魂魄,隻不過由此轉化而出的魂魄,第一輩子通常非常呆傻。
不過這種魂魄有一個優點,就是最少十世為人,如果在任何一世,能夠得以修煉,也就意味著和其他人比起來,多了好幾輩子的時間。
所謂的十世善人,這一類的人物,就是在第一輩子的時候,運氣特別好,並且後麵進行延續的結果。
看著忘川河水,眼神極其熱切,無論如何要將其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