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一條通道
楊莊說出他的見解,張孤雲眼睛頓時一亮,在張家的祖訓裏,確實有這個說法。
張孤雲拱著手說:“楊大師覺得我應該怎麽做?”
楊莊進入天眼視角,俯瞰整個樹林,很快發現整片樹林,形成一個奇異的圖案,圖案上有一道線。
他心神回歸,指著兩棵樹說:“你把血塗在這兩棵樹上,看看會不會有什麽效果。”
張孤雲摸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將手劃破,在兩棵樹上抹了幾把。
大家的目光集中在這兩棵樹上,剛開始還沒什麽,過了幾分鍾之後,兩棵樹不停的顫抖,隨後向著兩側移開。
由此引發連鎖反應,後麵的樹木紛紛移動,一條路出現在大家麵前。
楊莊看著這條路說:“這條路通往樹林的核心,但是不能保證,前麵會是什麽,我個人意見,不主張向前走。”
一個大漢大聲說:“簡直是胡說八道,都已經到了這,幹嘛不走下去。”
內田真由美在楊莊耳邊小聲說:“這個人叫魏鼎,一身硬功極其厲害,號稱刀槍不入,是一個非常蠻橫的主。”
楊莊微笑著說:“內田小姐對我們華夏的裏世界,了解的倒是挺透徹,恐怕是如數家珍一般吧!”
內田真由美謙虛的說:“我從小就很傾慕華夏上邦,所以對於華夏裏世界的人物,多少都了解一些。”
楊莊不在意的說:“你用不著解釋,了解根本無所謂,一切講的都是實力,隻要實力夠了,你們知道又有何妨。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算計都沒有用,如果你們居心叵測,把你們殺了也就是了,沒什麽大不了。”
他說的輕描淡寫,話語之中充滿了自信,這種自信是實力的體現。
內田真由美訕訕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麽,但是目光閃爍,顯然另有想法。
楊莊看著魏鼎說:“你剛才說的很有氣勢,不如你帶個頭,走在前麵吧。”
魏鼎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在前麵帶路,肯定凶險重重,雖然他有一身硬功,但是也不敢說擋得住。
他話已經說出去了,再反悔隻會招人恥笑,隻能咬咬牙,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楊莊看到魏鼎在答應的時候,不自覺的掃向一側,那裏有一個黑臉的中年人。
楊莊詢問一下,知道這個中年人叫農宏遠,也是一名鑒寶師。
他在心中合計了一下,農宏遠肯定和鑒寶協會有關係,這些家夥真是賊心不死,早晚給他們來個狠的。
魏鼎深吸了一口氣,邁著大步走在前麵,一路小心翼翼,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來到道路的盡頭。
他暗中鬆了一口氣,大咧咧的說:“我就說沒事情,你們偏偏還不信。”
楊莊拍了拍手說:“你別高興的太早,到這不過是第一步,看到那個地洞沒有,我要是沒猜錯的話, 裏麵才是咱們要去的地方,下去吧!”
魏鼎臉色一變,心中恨的咬牙切齒,到了這個份上,不容得他不下,隻能再次哼一聲,從洞口跳下去。
大家在洞口張望,突然覺得整個地麵晃了一下,接著從地洞裏噴出一大堆碎肉,不用想都知道,這些碎肉就是魏鼎。
內田真由美不可思議的說:“魏鼎一身硬功那麽厲害,怎麽會被人撕碎。”
楊莊撓了撓頭說:“我要更正一下,他不是被撕碎,應該是被炸碎的,你們看看碎肉的痕跡,撕碎的創口不是這樣的。”
王橫在腰間一抹,手中多了一杆長槍,用槍尖扒拉扒拉,果然很多肉都變黑了。
王橫驚訝的說:“難道裏麵埋了地雷,他下去就踩雷了,不然怎麽會爆炸。”
楊莊不在意的笑著說:“誰告訴你隻有地雷才會爆炸,你再好好看一看,這些肉不是被火藥炸的,爆炸的應該另有其物。
以前在我老家,有一種很奇特的小蟲子,受到刺激之後,就會從中炸開,好像放鞭炮一樣。
小時候我家裏窮,根本買不起鞭炮,就經常去抓這種小蟲,當做鞭炮玩耍,如果這種蟲子放大,爆炸力肯定不差。”
張孤雲點了點頭說:“楊大師說的有道理,而且這種地穴,通常都是蟲子的巢穴,咱們已經到了這,總不能退回去吧。”
楊莊微笑著說:“當然不能退回去,這種蟲子的爆炸,屬於無差別攻擊,隻要利用好,可以替咱們開開路。”
他向著樹林裏掃了一眼,走到道路的邊緣,采了一些草,用打火機點著,順著洞口扔進去。
大家再次感到地麵劇烈晃動,而且這次時間不長,足足有七八分鍾,感覺礦洞都要被晃塌了。
楊莊一副計謀得逞的樣子說:“現在差不多了,哪位做個表率,下去看看什麽情況。”
大家沒想到楊莊會這麽說,一個個麵麵相覷,誰也不想下去當炮灰。
楊莊撇著嘴說:“既然沒這個勇氣,以後就不要大放厥詞,免得被人看不起。”
農宏遠眯著眼睛說:“你少在那裏說嘴,有本事你下去,讓別人送死算什麽能耐。”
楊莊一副欠揍的樣子說:“我下去當然沒問題,你敢和我一起下去嗎?”
農宏遠反將一軍說:“你不要找借口,老夫沒這個勇氣,所以不敢和你下去,但是我敢承認,你敢嗎?”
楊莊拍著手說:“我有什麽可承認的,誰說我不敢下去,真是個白癡。”
他說著向前踏出一步,跳入地穴之內,的確是一個斜坡,很快滑到底下,地上是厚厚的一層肉泥。
楊莊腳踏實地之後,並沒有給上麵信號,而是張望了一番,向著前麵走去。
張孤雲在洞口等了幾分鍾,發現一點動靜都沒有,心中暗道不好,立刻跳下去了。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連忙緊隨其後,很怕楊莊捷足先登,將所有的好東西據為己有。
這些人下來之後,看到一串腳印向前延伸,幾個魯莽的,立刻沿著腳印向前衝。
在這幾個人衝出去之後,楊莊從一旁轉出來,輕輕的拍著手,說了一句極其欠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