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哪來的白癡
楊莊和易耕純夫妻相談甚歡,就在這個時候,院子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一夥人大咧咧的進來。
楊莊看到這些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眉頭不覺得微微一皺,易耕純在這兒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對方敢如此囂張,不知道是什麽來頭。
劉麗小聲說:“領頭的這小子叫種天航,他大哥種天印是維部新晉崛起的後起之秀,得到很多老前輩的賞識。
我老公現在不想再過打打殺殺日子,索性就把位置交給種天印,在外麵人看來,這是新老交替,我老公已經不行了。
種天航仗著他大哥的勢力,一向飛揚跋扈,不把別人看在眼裏,不過敢到我們這來搗亂,今天是頭一回。”
易耕純看著種天航說:“你腦袋讓驢踢了,趕到我這裏來撒野,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了。”
種天航大咧咧的說:“你個過氣的家夥,在我麵前裝什麽,我就到你這來了,你能怎麽樣。”
易耕純剛想要發作,看到楊莊搖搖手指,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不過還是把這口氣忍下去。
易耕純陰著臉說:“我這裏有貴客,今天不和你計較自己滾出去,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種天航看著楊莊說:“我知道這個家夥,就是個鑒寶師,正好有點東西,讓他過去給我看看,敢說半個不字,眼珠子給他摳出來。”
楊莊冷冷一笑說:“我就知道你到這來,肯定是有人指使,現在給你大哥打電話,讓他馬上到我這來,半個小時之內見不到人,我就送你們兄弟下地府。
至於我是不是嚇唬你們,你大哥應該比你清楚,你也可以選擇不打,我先殺了你,然後再滅了你們全家。”
種天航看著楊莊的眼睛,覺得一股寒氣,從靈魂深處冒出來,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給大哥打電話。
種天印接到電話之後,心中暗道不好,急急忙忙的來到這裏,發現除了弟弟之外,其他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種天航看到大哥來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楊莊實在太可怕了,在他打完電話之後,打了一個響指,跟班就全死了。
楊莊看著種天印說:“你就是那個後起之秀,看起來也沒什麽了不起,誰給你的勇氣,敢來找我的麻煩。”
種天印板著臉說:“楊大師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也不是無名之輩,這樣做不太好吧。”
楊莊從鼻子裏哼了一聲:“我沒覺得有什麽不好,我這個人一向就是這樣,你要是不滿意,可以和我較量一下。
我的耐心非常有限,再問你一遍,是誰給的你勇氣,讓你敢找我的麻煩,如果你不說,死的人可就多了。”
種天印冷著臉說:“楊大師這麽說,未免欺人太甚。”
易耕純搖著頭說:“是你們先找上門來,然後楊大師才這麽做的,究竟誰欺人太甚,大家心裏有數。
咱們是同族,所以我勸你一句,按照楊大師說的來,如若不然的話,你整個家族都會遭災是指死你們兩個,還是死整個家族,你要心裏有個數。”
種天航瞪著眼睛說:“聽你說話的意思,不管怎麽樣,我們兄弟都要死了。”
劉麗歎了一口氣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一切是你們自己的選擇,如何能怪得了別人。”
種天印腳在地上一跺,青石板地麵出現幾道裂痕,顯然是顯示自己的本領。
楊莊輕描淡寫地說:“你這套對我不管用,問問你弟弟,他那些手下是怎麽死的。”
種天印聽了種天航的話,臉色慘白說:“想到楊大師是修煉者,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和我弟弟無關,希望你能高抬貴手。”
楊莊悠閑的吃著葡萄,連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易耕純籲了一口氣說:“楊大師肯放過你的家人,已經是高抬貴手了,你不要不知好歹,把幕後的人說出來,還能給你一個痛快。
說句心裏話,我也不想你死,因為我想要退下來,過平靜的日子,你是最合適的接班人,隻可惜你太不爭氣了。”
種天航哆哆嗦嗦的說:“我們之所以這麽做,是天國府指使的,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不敢不聽天國府的話啊。”
種天印搖著頭說:“你不要再說了,不管是誰指使的,事情是咱們做的,就應該付出代價,沒什麽好說的,楊大師動手吧。”
楊莊搖著頭說:“你不要在我麵前裝豪氣,認為不把事情完全說出來,我就不會拿你怎麽樣,你太低估我的手段了。”
他又打了一個響指,紫瑩使用金銀骷髏,輕易拿下他們兩個的魂魄,扔到鬼國之內,沒有什麽事情是問不出來的。
楊莊得到確切的信息之後,對易耕純夫妻說:“如果你們兩個真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就不要待在這裏,到我的鑒寶城去吧。”
易耕純毫不猶豫的說:“既然楊大師這麽說,我就厚著臉皮到你那去,在你那裏討口飯吃。”
楊莊笑哈哈的說:“咱們是好兄弟,說這些就太客氣了,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地方,再說有你在,我那裏也更安全一些。”
楊莊離開這裏之後,按照種天印交代的信息,來到附近的一個度假村莊,如今這裏已經被包下來了。
龍雲站在山莊門口,笑嗬嗬的說:“撂到楊大師一定會到這裏來,所以我在這迎接你,大管事在裏麵,請隨我進去吧。”
楊莊冷著臉說:“既然你們知道那兩個白癡,根本就不可能得手,還讓他們來找我的麻煩,分明是想惡心我了。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看來我要大開殺戒,才能讓你們知道厲害,你說何苦來呢。”
龍雲歎了一口氣說:“這件事情我也沒有辦法,還請楊大師多多見諒,至於說怎麽給你交代,大管事自由定奪。”
楊莊跟著龍雲來到裏麵,一眼就看到廖存主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顯然是另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