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2章 又是泥鰍
楊莊把弑神槍交給冥神阿茶,以此來增強冥神阿茶的力量,他總覺得這些巨頭之間,早晚會有一戰,多一份力量總是好的。
兩人又閑聊了一番,冥神阿茶拿出新弄到的冥果,親手喂給楊莊嚐個鮮,絕對曖昧的不得了。
楊莊重新回到洪荒大陸,繼續向著山的方向前進,希望能夠得到一些好東西,以此來提升天眼的力量。
上次幹掉血腥獠牙的分隊,其他人提了個醒,想要對付他不是不可以,必須得拿出足夠強大的力量來,否則隻能自取其辱。
但是派出更強大的力量,也就意味著失敗的話,必須得承受更多的損失,對於任何勢力來說,這種損失都是痛徹心扉。
所以大家都以觀望為主,希望別人做出頭鳥,如果要是能幹掉楊莊,自然是天大的好事,不然做個探路石也挺好。
現在就是比拚耐心的時候,總有人會按耐不住,而先跳出來的,通常都是自認為了不起的勢力。
楊莊來到一處水上城寨,整座城都建在一個湖上,而住在城裏的人,基本上都是青魚一族。
青魚族盛產一種水靈珠,就有很多奇特的功效,所以到這裏來采購的人很多,慢慢的也就形成了一座城市。
楊莊一直都有逢城必入的習慣,因為不一定在哪座城裏,就隱藏著罕見的寶物,所以耽誤點時間不算什麽,錯過寶物可就太遺憾了。
他在之前的十幾座城,多多少少都有些收獲,那些寶物全都交給曹明羅,也算是完成彼此之間的承諾。
曹明羅得到楊莊寶物支持,說話比之前硬氣了不少,另外兩大管事劉文傑和孫教利,因為失了先手,心中惱火的不得了。
這兩個家夥能當上大管事,除了依靠家族的力量之外,本身的謀略也不是白給,經過一番衡量,心中有了新的算計。
楊莊對此一無所知,主要是沒有心情去知道,對於這種勾心鬥角,本來就不是他喜歡的,一向都是見招拆招。
楊莊將飛板收起來,大搖大擺的走進城,這裏很像地星的江南水鄉,道路的兩旁就是河,看上去非常有韻味。
這裏並沒有酒樓一類的建築,而是在大片的水域上,有一條條的花船,這些船上掛著招牌,是流動的好去處。
楊莊向著一條大船招的招手,從上麵伸出一根跳板,站到跳板上,自動就到船上,倒是方便的很。
小二笑著迎上來說:“不知道客官想要吃點啥,我這裏什麽都有,最有名的就是全魚宴。”
楊莊看到小二的耳後有腮,知道對方是魚族,於是就笑著說:“你這裏做全魚宴,算不算是同根相煎何太急呀。”
小二嘿嘿一笑說:“客人真是說笑了,我雖然是青魚一族,但是和魚還是有區別的,所以根本就算不上是自相殘殺。”
楊莊揮了揮手說:“聽你這麽一說,我對全魚宴倒是挺感興趣,就給我來一桌好了,另外再有什麽好東西盡管拿上來。”
小二聽到這句話,眼睛頓時一亮,知道眼前的是不差錢的主,連忙讓到樓上,找了一個靠窗的雅座。
楊莊向著四周掃了一眼,這裏的設計很有意思,並沒有雅間這個設置,頂多也就是有一些矮小的屏風,分出一個個優雅的區域。
二樓並沒有多少人,這和一樓形成鮮明的對比,說明能到二樓來的,都是有錢的主。
楊莊對這些人不感興趣,將目光放向窗外,看到有一些人在水裏遊來遊去,似乎是傳遞一些東西。
在小二上菜的時候,楊莊指著水麵說:“那些人在幹什麽,看上去忙忙碌碌的,似乎非常辛苦。”
小二見怪不怪說:“那些人都是指著這方麵討生活的,很大一部分負責在水裏抓魚,所以咱們的魚都是最新鮮的。
另外還有一部分是客人買一些東西,這一類所接觸的花船,大部分都是煙花之地,所以有一些特殊的需求。”
楊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把目光放在桌上,已經上了十幾個菜,都是各式各樣的魚,看上去有點意思。
楊莊隨手扔給小二一塊靈石說:“這個是給你的,我是一名鑒寶師,每到一處都喜歡轉轉,你們這裏有什麽好去處?”
小二極其驚訝的說:“沒想到閣下是鑒寶師大人,剛才真是失敬了,在咱們這裏要想買東西,得去那些金頂的船。
如果要是想找小攤販的話,就得找那些小小的烏篷船,不過烏篷船上的東西假貨最多了,恐怕不會令大人滿意。”
楊莊笑著點了點頭說:“我是一名鑒寶師,自然能夠分出真假,而且真正的好東西,都是在這種小攤上發掘出來的。”
小二猶豫了一下說:“小人在幾年之前,得到過一件東西,我相信這件東西絕對是寶物,但是我們這裏沒有鑒寶師,不知道大人可否給我看看。”
洪荒大陸隻有人族能出鑒寶師,因為人都有很強的憂慮性,堅信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所以到其他地方定居的很少,各地方鑒寶師的數量都很稀少。
更多的是雲遊各處的流動鑒寶師,正是因為這樣,楊莊報出自己的身份之後,並沒有引起小二的懷疑。
楊莊晃了晃手指說:“我最喜歡做的就是鑒定寶物,把你的東西拿來吧。”
小二興高采烈地來到窗邊,對著水麵上的人喊了幾句,其中有一個快速遊開,明顯是去他家取東西的。
就在他們等待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從樓下傳來,一個趾高氣昂的公子哥,帶著一些人出現在樓梯口。
楊莊看到這個公子哥,眉頭微微一皺,對方來自於龍族,現在出現在這裏,很有可能就是奔著他來的。
這個公子哥上樓之後,看了楊莊一眼,什麽都沒有說,向著手下揮了揮手,占據了附近的幾個桌子,正好對他形成合圍之勢。
楊莊看到這個情形,眼中露出一絲不屑,還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悠閑的吃菜喝酒,根本沒把對方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