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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挑戰男人的權威

  「嗨,那麼巧,又見面了?」顧瀟瀟非常自然的收回撅起的嘴,臉上揚起一抹嫉妒虛假的笑容,回頭沖蔣少勛齜了齜牙。


  媽的,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想要親親戰哥,人還沒親到,她這就被逮到了,還真是出師不利。


  顧瀟瀟完美的詮釋了臉上笑嘻嘻,心裡麻麻批的真諦。


  看到顧瀟瀟的反應,肖戰下意識看了蔣少勛一眼。


  蔣少勛凜冽的目光在顧瀟瀟和肖戰之間徘徊,顧瀟瀟一臉假笑對視,肖戰則面無表情,眼神冷漠。


  「你剛剛在做什麼?」蔣少勛雙手抱胸,漆黑的眸子緊緊鎖住顧瀟瀟的雙眸,他那如鷹般犀利的眸子,彷彿一眼看下去,所有的事情都逃不過他的雙眼。


  「與你無關。」


  他問的是顧瀟瀟,但回答的卻是肖戰。


  說話的同時,肖戰還把顧瀟瀟拉到他身後,以隔絕蔣少勛的視線。


  倆人四目相對間,一犀利,一淡漠。


  蔣少勛一直視肖戰為對手,但肖戰卻對他不感興趣,也可能是天生氣場不和。


  蔣少勛目光微微眯起,聲音冰冷鋒利,像是剛開封的刀刃:「忘了告訴你,我是這一屆的總教官。」


  「那又如何?」肖戰言語間不帶一絲波瀾,目光更是平靜無波。


  蔣少勛也不氣。


  「你該知道在部隊,命令大於一切。」


  言外之意是,他現在也算他的教官,他說的話,他必須去執行。


  本以為這話多少會挑動肖戰的情緒,卻不想他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而後不溫不火的回答:「你說了一句廢話。」


  蔣少勛本也是冷靜的人,唯獨遇見肖戰這個讓他認可的對手,讓他有些抓心撓肝。


  因為不打敗他,他就沒法安心去做自己該做的事。


  可他遇到了一個能力和他相當,卻比他更加克製冷靜的人,還只是個少年。


  這讓心高氣傲的蔣少勛多少有些挫敗。


  人生唯一嘗過的挫敗感,就在他這兒體驗個乾脆。


  顧瀟瀟躲在後面,悄咪咪的趴在肖戰背上,肖戰夠高,可以把她完全遮住。


  悄咪咪的從後面看著,顧瀟瀟感覺蔣少勛那表情,彷彿就像電視劇里的霸道總裁。


  此時此刻,正在拚命的朝她戰哥釋放愛的視線,灼熱且濃烈。


  而她家戰哥,雖然看不見他現在的眼神,但從他說話的語調,她大概能猜到,她家戰戰此時的眼神,一定平靜無波,無欲無求。而且很清冷。


  這感覺就像蔣少勛在那邊拚命的釋放愛的光輝,結果到她戰哥這兒,直接給設置了一道屏障,完全將蔣少勛的『愛意』隔離。


  有種對面在瘋狂的燃燒愛火,而這邊依舊清風明月的既視感。


  從蔣少勛眼裡飛出來的火星子,到這邊全給熄滅了。


  見他們互相對望著,就是不繼續說話,隱隱有繼續這麼對視到永遠的感覺,顧瀟瀟不得不發出點聲音提醒他們。


  於是她突然在肖戰後面咳的像個肺癆病人。


  「咳咳咳咳咳咳……」


  「怎麼了?」肖戰一聽到她咳嗽,立刻終止和蔣少勛的對視,回頭輕拍著她的背。


  此時他眼裡的溫柔眼神,讓蔣少勛看出什麼。


  他目光在肖戰和顧瀟瀟身上徘徊,得出一個十分明顯的結論。


  一瞬間內,他想到了制肖戰這軟硬不吃的性格的辦法。


  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蔣少勛不打招呼,轉身離開。


  等他走了之後,肖戰才問還在繼續咳嗽的顧瀟瀟:「裝夠了沒?」


  顧瀟瀟悄悄眯了一眼已經走遠的蔣少勛,莫名鬆了口氣。


  「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的?」顧瀟瀟疑惑的問。


  肖戰好笑,他剛開始確實以為她是真咳嗽,後面發現不對勁,是因為她裝的太假。


  他挑眉輕笑,白皙的皮膚襯托得他俊逸的五官越發美化,顧瀟瀟一時間恍然:「戰哥,你咋這麼白呢?」


  她下意識伸手去摸他的臉,而後蹦出一句:「你說你要是有蔣少勛一半兒硬漢該有多好。」


  她覺得她家戰哥實在太白了,身材那麼好,卻因為膚色搞得跟那些娛樂圈裡面搞娛樂的小明星似的,只要他不脫衣服,永遠給人一種身嬌體軟易推倒的既視感。


  「你說什麼?」肖戰微眯著雙眼,狹長的眸子里迸射出危險的光芒。


  顧瀟瀟看著蔣少勛的背影,還渾然未知危險在靠近,還在那兒摸著下巴理所當然的分析。


  「我說你太白了,看起來沒有蔣少勛硬漢,你看看,論身高,你倆差不多,論身材,我覺得你比他還好呢,他的腱子肉太突出,沒你的好看,但是吧……」


  說到這裡,她嘖嘖兩聲:「果然膚色還是最大的問題,這要在女生身上,那就是一白遮三丑,在男生身上,那就是一白變娘炮,你看看人蔣少勛那膚色,加上那身材,整個就給人一種硬漢,男人的感覺,你再看看你……」


  「我怎麼?」


  肖戰眯著眼,輕而易舉將她抵在樹榦與他之間,微眯的眸子看不出喜怒,可對上他深邃的眼神,卻讓顧瀟瀟有種掉入無盡深淵的感覺。


  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說出了什麼葬得話,顧瀟瀟一時間呆若木雞。


  糟糕,說順口了。


  這叫嘴炮一時爽,追夫火葬場嗎?

  她眨巴著眼睛看著肖戰,明亮的眸子極儘可能的裝無辜:「戰哥,我錯了,能原諒不?」


  她錯了,她不該用娘炮來比喻他,因為他除了白,壓根不具備娘炮氣質,反而更像那種拿著手術刀,但是會優雅切人心臟的危險醫生。


  表面上風輕雲淡,實際上才是包藏禍心的那個。


  啊啊啊,她為什麼要作死。


  「知道錯了?」肖戰依微眯著雙眼,只不過這次,他不像平時一般眼帶笑意。


  顧瀟瀟隱隱覺得他現在似乎非常非常生氣,只是靠著強大的自制力在壓制自己的怒氣。


  所以……


  她這是發了什麼瘋,要說那些無德的話。


  「戰,戰哥,我……」


  話沒說完,她腰間突然出現一隻大手,強勢的將她拉過去,讓她被迫緊緊的貼在他腰上。


  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牢牢的摳住她後腦勺,強勢的吻上她的唇。


  顧瀟瀟驚的睜大雙眼,反應過來這裡還在軍校,雙手拚命的推他。


  然而根本沒有一絲作用,他動作略顯粗暴的含住她的唇,攬著她後退兩步,將她抵在樹榦上。


  這吻來的有些粗暴和狠厲,沒有任何溫柔可言。


  顧瀟瀟感覺呼吸甚至有些困難,他瘋狂的掃蕩她口腔里的空氣,彷彿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里。


  這一吻,吻的顧瀟瀟渾身虛脫,雙眼發暈。


  不是他技巧太過讓人著迷,而是她已經快呼吸困難了。


  就顧瀟瀟以為她會窒息而亡的時候,肖戰突然放開她,她第一反應就是雙腿一軟,身體就要順著樹榦往下滑。


  還好他及時托住她的腰,沒讓她滑下去。


  他粗重的呼吸聲在她耳畔響起,帶著濃烈的曖昧氣息。


  「你更喜歡蔣少勛這種男人?」他咬牙發問。


  顧瀟瀟現在就像一灘爛泥,還是扶不上牆的那種,要不是他托住她,她能立刻癱坐在地上。


  她錯了,她不該說那種白痴的話。


  男人不男人,哪裡是膚色能決定的。


  嗚嗚嗚……


  彷彿為了印證她此刻凄涼的心情,天空一秒鐘下去了滂沱大雨。


  顧瀟瀟睜眼看他,因為剛被吻到窒息,導致她現在粉面桃腮。媚眼如絲。


  本想靠在樹榦上休息一會兒,奈何他死死的扣住她的腰不放。


  「戰哥,我錯了成不?」她苦著臉哀求。


  肖戰目光依舊深邃如海,看她的眼神,彷彿在看什麼不可饒恕的罪人。


  他又一次向她靠近,俊臉緩緩逼近她,就在顧瀟瀟以為她又要被收拾的時候,耳畔傳來一道極低極低的聲音。


  「真的很白嗎?」


  這聲音低到她差點聽不見,確認他說了什麼,顧瀟瀟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她軟弱無力的問。


  她媚眼如絲的看著他,雙眼彷彿在盡情的釋放誘惑,肖戰薄唇緊抿,墨黑色的瞳仁變得深邃。


  對上這樣勾人的眼神,肖戰目光變暗,薄唇動了一下,這次顧瀟瀟沒聽懂他說了什麼,只是下一秒,她又被吻住了。


  而且這次比剛剛更加粗暴,更加兇殘。


  因為他這次是用咬,不是吮。


  柔軟的唇瓣被狠狠咬了一下,顧瀟瀟吃痛,下意識哼出聲。


  嬌軟綿延的聲音哼出來,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更別提肖戰。


  她不知道這聲音在他耳里聽來,意味著什麼。


  只知道她哼了一聲之後,他身體瞬間僵硬,而後他下重口又咬了她一口。


  這一次是真用力,鋒利的齒封狠狠的壓在她唇上,瞬間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就在顧瀟瀟以為他還要繼續折磨她的時候,他稍微退開了一些,離開她的唇。


  顧瀟瀟委屈的看著他,他從來沒有對她這麼狠過。


  肖戰冷著臉,看似面無表情,實則漆黑的眸子里滿是懊惱。


  看著她瞬間腫起來的紅唇,他眼裡閃過一絲心疼,抬手輕輕的覆在她唇上,上面還有血珠溢出。


  鮮紅的液體,宣告著他的粗暴和蠻橫。


  一時間說不出什麼感受,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他不是故意的。


  他手指剛碰到她唇瓣,她就瑟縮了一下。


  肖戰目光變得黯淡:「對不起。」


  聲音依舊清冷,但顧瀟瀟莫名其妙從裡面聽出了一絲委屈。


  她有些茫然,不應該她才是委屈的那個嗎?


  誒,兄弟,講到底,被你咬的人還沒委屈呢,你擱那兒先委屈上了?

  可莫名其妙,她居然因為他一個眼神,就心軟的一塌糊塗。


  「戰哥,我不疼。」


  天空還下著滂沱大雨,沒有電閃雷鳴,只有突如其來的的大雨。


  聽到他說對不起,肖戰一時怔愣。


  看著她黑白分明的雙眼裡閃爍著對他的痴迷,他心裡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他們這段愛情里,她總是調皮搗蛋,但她從來不對他任性。


  看似他包容,實際上大多數情況,都是她在包容他。


  跟她相比,他有時候甚至感覺,他很幼稚。


  他剛剛真是中了邪才會生那麼大的氣,明知道她只是喜歡耍嘴炮。


  可聽到她對蔣少勛各種誇讚的時候,他還是沒控制住立刻噴薄而出的怒氣。


  「戰哥,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見他不說話,只盯著她看,顧瀟瀟以為他還在生氣,小心翼翼的拉著他衣服下擺:「阿戰……」


  肖戰回過神來,對上她小心翼翼的眼神,突然感到自己太過小氣。


  他家瀟瀟那麼囂張的牛脾氣,在他面前都快溫順成小貓了,他還吃哪門子的醋。


  哎……果然一碰到跟她有關的事情,所有的自制力就全都喂狗了。


  「戰哥……唔。」


  肖戰低頭,額頭和她相抵,對上她明亮的眸子,他終於恢復往日的平靜:「剛剛弄疼你了。」


  他聲音清冷如水,平淡無波,但是顧瀟瀟卻能從裡面聽出關心。


  「我希望更疼的。」她紅著臉說。


  「嗯?」


  肖戰不解,疑惑的看她。


  她先是臉紅紅的傻笑,而後悄咪咪湊到他耳畔低語:「就是那個那個。」


  溫熱的呼吸噴洒在肖戰耳畔,讓他渾身控制不住發熱。


  但他還是沒明白她說的那個是哪個。


  顧瀟瀟說完之後,就等著肖戰說好,結果他愣是半天沒反應。


  「戰哥?」她不確定的叫他。


  肖戰回過神,認真的問她:「哪個?」


  啊?

  顧瀟瀟一臉懵逼。


  哪個?

  他居然問哪個?

  這都不懂,卧槽,戰哥是不是太純潔了。


  搞半天她白害羞這麼久,原來他居然沒聽明白。


  她氣的磨牙,扯著他耳朵咬牙切齒的說:「老子想干你。」


  肖戰:「……」


  本來很溫情的場面,因為這句話,一瞬間回到十里八村的感覺。


  她還氣鼓鼓的瞪他。


  肖戰一時好笑:「顧瀟瀟,你還是個小姑娘。」


  他的言外之意是,讓她別那麼不害臊。


  結果顧瀟瀟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那人家這不是想從姑娘變成女人嗎?你要不行,我就……」算了兩個字沒說完,再次被肖戰打斷。


  「你就怎麼樣?」


  ------題外話------


  ==褲衩還活著,今天第三場婚禮走起,依舊是伴娘……一個老女人的憂傷,今天更得有點少,明天補償給你們,褲衩這兩天半夜熬夜碼字,白天一大早就出門去和新娘化妝各種搞,都只休息四五個小時,希望大家諒解一下,明天晚上更新,褲衩大大更補償你們,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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