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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蓋她私戳,宣告主權!

  “你給我老實交代!”


  女人一隻胳膊勾住了男人的頸子,整個人吊在他身上嫵媚妖嬈的質問他:“你明明答應我一個時回家的,為什麽提錢了十五分鍾!”


  男人一愣。


  這個妖精!

  昨晚上到今早上折騰她那麽狠,上午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原本蔫噠噠的她過了一個下午就能如此滿血複活!


  她跟他今在會所裏見的那些女人可真不一樣。


  本來今中午是要帶她回家來好好過周末,結果臨時被林韜拉走,去和那些他接下來即將融資的合作者碰了個麵。


  在高級會所裏無非聯絡聯絡感情,向他訴訴佟博翰的百般不是。


  因為是非正式場合,又是大周末,會所裏女人也成了必備品和調和劑。


  場合內的女人無不是想要和他套近乎。


  又因為都知道他一向沉斂話少不易接近。


  所以她們個個假裝矜持假裝高貴的端著,又不甘心放過機會,時不時對他獻個殷勤,拋個媚眼,搭訕一下。


  那叫一個累。


  他不累。


  她們累。


  哪像家裏的妖精?

  不愧悍匪!


  攻克他!

  分分鍾!

  絕不含糊!


  絕不手軟!


  男人展眉一笑。


  醇厚低沉的嗓音寵道:“我該拿你怎麽辦呢?該叫你千嬌百媚妖精,還是百變禍害?”


  問畢,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勾住自己脖子的妖精禍害。


  她真空。


  隻外麵套了一款真絲吊帶睡衣,因為抬了胳膊的原因,吊帶更是往上提了幾分。


  以至於該遮住的地方都隨著她胳膊的上抬幅度若隱若現。


  她極為自然,毫不忸怩。


  男人的心如火如荼。


  一把掐住她咯吱窩,低啞的問她:“怎麽不穿bra?”


  “在你的臥室裏我穿它,我是不是傻啊?”她擰住他鼻子,來回晃蕩。


  男人禁不輕笑。


  他征戰商場時無往不利,鎮壓譚氏集團董事局時不動聲色間便能將他們收服的服服帖帖,驅趕佟博翰的時候更是毫不猶豫毫不手軟十分得心應手。


  然而,唯獨對於眼前的這個妖精禍害。


  他每每都會有不是她對手的感覺。


  “妖精!”他深呼吸,沉斂靜氣,陡然間一用力將雙手收緊咯吱她腋窩。


  “哈哈哈!”她身體驟然一個機靈,忍不住大笑,緊接著,她摟著他頸子的一隻手臂突然鬆開了。


  失去重心一般。


  他怕摔倒,立即改為一隻健臂摟住她腰肢,另一隻手臂拖住她後背。


  結果她比他更快的伸手拉住了他的領帶。


  “你給我過來,你給我過來!”她使勁兒扯著,將他朝床的位置扯。然後變戲法一般的從床上撈出一把紗剪。


  ‘哢嚓’


  紗剪將他的領帶齊根剪斷了。


  男人看著自己脖子下麵短茬茬領帶,愣怔到瞠目結舌。


  女孩細潤的手指在他脖子上一波浪,領茬岔便從脖子上脫落下來了,她手在他的脖頸內攀援著,解開了第一粒紐扣,嫵媚的眼神看著他:“我等不及你解開領帶了……”


  男人:“……”


  一個烏雲壓頂式,實實在在的將她壓在下麵。


  丫頭片子!


  她到底還有多少讓他意想不到,讓他驚喜連連的鬼點子?

  忙碌了一的他在這一刻所有的情緒都被她調動了出來,在這一刻,他隻想將她征服,將她揉碎,將她與自己合二為一。


  此生,他的生命中有她,一定多彩紛呈。


  女孩每每都是隻有挑戰的功力,卻沒真正戰場廝殺的實戰能力,她與他的實戰較量中無一不是以他的完勝收場。


  “樣!”


  事畢。


  男人粗糲的手指戳著癱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隻想睡覺的她的淩亂不堪的短發,嘲弄道:“以為你多大能耐呢,就知道瞎起哄,起了哄你卻收不了場!”


  她連哼唧聲都沒了力氣。


  心裏卻暖暖甜甜酸酸柔柔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


  反正特別好受。


  她也弄不明白,明明白征戰商場的時候的他是那麽的嚴肅,一絲不苟,沉穩曆練,泰山壓頂他都麵不改色,這樣的男人難道不該是刻板到中規中矩,根本不懂閨閣情趣的嗎?


  為什麽?

  為什麽他有如此多個麵?


  他可以無往不勝的征戰商場,又可以功夫老道的將她的四肢百骸肢解零散。


  她真的是愛死他了。


  如果!


  如果她能有楚心梔那樣的出身和學曆,如果她沒有坐過兩年牢獄,如果她沒有被人整治的終身不孕。


  如果她早認識他四年。


  那該有多好?

  悉悉索索間,她雙手從被子裏伸進去,抱住他一條腿。


  抱的緊緊的。


  男人正要給她調整個姿勢好讓她睡的舒服點,他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


  她沒有睜眼問他是誰打來的。


  管他是誰?


  如果是公事上的她不該過問。


  即便是私事上的她也無權過問。


  不是嗎?

  她隻想做一個很乖很懂事的保姆。


  就如同英國作家毛姆隨筆中的那個女傭一般,夜裏入眠的時候,她是他身下的伴侶,白的時候,她依然是他的保姆。


  從不幹涉他,不糾纏他,不羈絆他。


  男人看了她一眼,想起身去外麵接聽電話,可她的兩隻胳膊攀住他一條腿不放,他起不開,隻好隨手接聽。


  “喂。”聲音裏沒有一絲情感。


  “……”電話那頭起初是沉默。


  “喂!”


  “我……是不是打擾你了?”那一端,曹瑜冷清的嗓子道:“我知道你今白很忙,大周末的還在公司加班開會,你媽媽今看到我了,我可能有點冒犯了她。”


  “沒事。”男人短短的兩個字,有些不耐煩的語氣。


  “哦……”


  曹瑜短暫的沉默,繼而又道:“今聽到公司的高層,你過幾好像要舉辦一個什麽酒會?就是為那個金融巨子送行的酒會?”


  她在電話那端問著,聽著這邊譚韶川並沒什麽。


  於是繼續問道:“我可不可以做你那酒會上的女伴?我是和你簽了合同幫你一起演戲的,但,自從我和你牽了合同之後,我什麽也沒做,你卻給我買了那麽多衣服包什麽的,在公司裏也給足了我麵子,可是事實上我什麽也沒做……如果你真的不需要我為你做什麽的話,我想我們其實可以解除合同了,我不想白白拿別人的東西,我……不愛占這個便宜。”


  完這些話,她便沉默了。


  等著譚韶川這邊些什麽。


  譚韶川一開始沒,頓了幾秒後才道:“還有事嗎?”


  “……沒了。”


  “掛了吧。”語畢,他沒等曹瑜回複什麽,便掛了電話。


  垂眸,看著側躺在身邊已經平息下來的妖精。


  此時,她已不再是妖精。


  而是個安靜乖巧十分無害的女人。


  安靜乖巧的惹他生憐。


  “睡著了?”他問道。


  “沒……有。”她疲倦的眼皮子都不想睜了,強撐著回答他的問話。


  他輕笑。


  緩緩的抽出她的手臂,自己向下躺好,又將她圈在懷中,摟著她蓋好被子。


  “就過了這麽幾招就把你累成這樣,還逞強!”他覆在她耳畔嘲笑她:“老公明還得去公司,你明早上不用早起,睡到上午九點的時候,我打電話喊你起來吃早飯。”


  “我不……你明起床的時候,一定要喊我,我要和你一起起床。”她雙臂摟著枕在他頭下的手臂,道。


  “哼!”他輕叱笑,喊你起床?


  才怪!

  這一覺摟著她差點把他的胳膊壓麻,第二醒來的時候她還睡得沉的跟個豬似的,他極輕極輕的向外抽出手臂。


  結果,她一激靈還是醒了。


  她快速的坐起,睡眼惺忪的看著他:“為什麽不叫醒我?”


  “累麽?”他問她。


  嗯嗯!


  她點頭。


  “才六點,你繼續睡。”他放正要放倒她。


  她搖頭:“等等……”


  他:“……?”


  她從這邊壓在他身上繞到那邊,一伸手拉開床頭櫃上,從裏麵拿出她昨刻好的私章和印泥。


  “這是什麽?”他奇怪的問道。


  “我的私章和印泥呀。”她一邊著,一邊將他扶正:“你坐好,坐正啊,別動。”


  他不知道她要做什麽。


  隻順從她。


  她將私章蓋在印泥上,然後將他被子扒拉開,拿起私章,手起章落。


  “啪!”


  宣告了主權。


  “如果你敢背著我亂來,我一下子就會發現!”昨晚上自己告誡自己什麽來著?

  不幹涉他,不牽絆他?

  那都是昨晚上的想法,已經是過去時了。


  譚韶川多半都沒反應過來。


  合著……


  就這麽著成了她的私有物品了?


  他目瞪口呆。


  不!

  他瞠目結舌的看著她。


  怎麽能是悍匪呢?

  分明是暴戾專橫的女皇!


  他愣怔著,她已經撈起他穿過的襯衫穿在身上下床,在衣櫥裏拿出他的七彩內褲問他:“你今該穿哪個顏色了你還記得嗎?”


  男人:“……”


  “快過來,我給你穿啊。”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喊他:“我真的困死了。”


  男人起身,任由她伺候自己穿衣,一邊穿她一邊還打著哈欠。


  衣服穿好,他一個彎腰又將她抱上床,道:“乖乖睡覺,九點鍾的時候,我準時給你打電話叫你起來吃早飯。”


  她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不準洗掉。”


  “保證不洗掉。”他回道。


  她這才放心的繼續睡她的回籠覺。


  男人下樓,廚房裏忙活一陣子,早飯給她做好放在微波爐裏,又回來換了衣服,看她已經床上睡得又沉又甜,悄然在她額頭吻了一記,這才出出門去了公司。


  因為昨的突發事件,一個下午又一個晚上聚會的時間,整個青山市已經都知道了譚氏集團和佟氏的決裂。


  而前期就已經被譚韶川召集了要融資的一些大集團公司,都在馬不停蹄的趕在今上午將這件事全麵落實。


  機會都是稍縱即逝的。


  所以今雖然是星期,卻比以往什麽時候都忙得很。


  譚氏集團總部極少數在周末加班,而今卻是一大早的,公司的員工盡數到齊。


  下車

  進入專用電梯,再出來。


  大廳內已經有數名心腹大將等在了譚韶川的專用電梯外。


  男人身著藏青色合體西裝,內裏配純白色襯衫,抬起腕上鋼表看時間的那一刻,已是不經意間彰顯出了他生決策者,主導者的強勢沉穩之風。


  讓那些跟隨在他旁側的下屬們和合作者們禁不住便想競相追隨。


  “譚總,今早又有幾家公司致電想要與我們的融資項目合作。”一名下屬難掩喜悅的一邊跟隨一邊道。


  “譚總,昨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您也不通知我們一聲。”另一名心腹頗為內疚的。


  “事情已經解決了,接下來便是你們大顯身手開拓我們金融項目的時候了,好好幹!”男人一邊大步流星的走在最前一邊道。


  走著走著,他突然停步。


  “怎了譚總?”身後的下屬問道。


  “沒事。”


  男人的耳畔是因為突然想到早晨妖精的的那番話才停住的腳步。


  “上廁所你也得注意,不能把我的私章蹭掉!否則回來罰你!”


  “今你穿這條‘紅綠搭配’好不好啊?正好和我私章的紅色相得益彰。”


  還相得益彰!

  在這一時刻,誰能想到一個大步流星,呼風喚雨,引領一切,即將步入會議室主導一場金融融資會議的男人,其實是個穿著‘紅綠搭配’騷包褲衩,命根子都被人蓋了私戳的,在個妖精麵前毫無人權的男人呢?

  誰能想得到?

  誰能!


  ------題外話------


  今嘉嘉客串了一次褲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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