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挑撥老譚總
“你,跟那個女人在裏麵約會?”謝老太太盯著藍憶蕎的眼神犀利至極,犀利到在她眼裏藍憶蕎偷雞摸狗了似的。
別看她年歲大。
有時候人的年歲越大,眼眸裏那股子眼神越是可以當做利劍,謝老太太現在眼神就是這樣,帶著一股子斷定人好壞的神色。
幸虧藍憶蕎監獄裏混過兩年。
又一路走來被人罵做三,色誘,盜竊,各種壞女人的名頭。
她臉皮也厚了。
在她看到謝老太太這樣審視,這樣壓根就已經斷定她是一個汙濁不堪角色的時候,藍憶蕎並沒有絲毫的自卑感。
她隻淡淡的回答謝老太太一個字:“是。”
她總覺好像在哪兒見過老太太似的,總覺和她似曾相識,但藍憶蕎確定二十二歲的年齡裏,從未見過這個老太太。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感覺。
難道是前世認識的?
因了這種感覺,她不想對年逾八十的老太太不客氣。
所以,她回答了一個字完畢,繼續走人。
“窮不可怕!”老太太在她身後驟然道。
藍憶蕎停步,沒轉頭。
“這世上窮人多著呢,可你得窮的有骨氣,你窮的吃糠咽菜你的眼睛都不瞄一眼富人碗裏的山珍海味,這樣富人才能夠看得起你!不定會施舍給你一點點讓你嚐嚐,你懂這個道理嗎姑娘?如果你吃糠咽菜的同時,你時不時的瞄一眼富人碗裏的肉,你不僅僅吃不到肉,你隻會引得富人更討厭你,更惡心你。”老太太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
藍憶蕎回頭,淺淺的笑意看著謝老太太:“多謝您的教誨。我也告訴您,您惡心我,關我什麽事?”
謝老太太:“……”
“告辭!”
“站住!”攙扶著謝老太太胳膊的曹瑜又叫住了藍憶蕎。
藍憶蕎冷笑一聲,轉身又看著曹瑜。
“你隻會這一句‘關你什麽事’嗎?”曹瑜的表情又高冷又平靜,她生有著一種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淡定氣質。
“什麽意思?”藍憶蕎問道。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麽惡心你?”曹瑜問道。
“我昨問你了啊,你也回答我了,你你惡心我不需要任何理由,你就是惡心我。”藍憶蕎將昨曹瑜的話又還給了曹瑜。
曹瑜:“……”
隔離幾秒,她麵無表情的對藍憶蕎道:“卷起你鋪蓋,立即從他身邊滾蛋!”
“如果我不呢?”藍憶蕎問道。
“我忘了告訴你,我現在讓你滾蛋是一分錢都不會給你!你滾也得滾,不滾也得滾!”曹瑜一改昨商量的語氣。
今的語氣極為的堅決。
這源於她已經用不到藍憶蕎了。
自昨藍憶蕎告訴她譚韶川私底下其實是喜歡撒嬌的女人,完之後立馬閃人的時候,曹瑜也沒那麽傻。
開機儀式結束,她偷偷的來到了譚韶川所在的‘汀蘭首府’,原本的目的是想看看偷偷看看譚韶川的日常是什麽樣?
尚未到‘汀蘭首府’的時候,她在菜市場拐角遇到了兩位提著菜籃子的中年婦女在談話。
“你們家主人好伺候吧?”其中一個問道。
“你韶川啊?他一點都不挑,特別好相處。能夠給韶川做家傭,也真的是我們老兩口子的福氣。”另一個中年婦女幸福的感慨道。
曹瑜不傻。
一聽就聽出來這位婦女是譚韶川家的女傭。
堂堂譚氏集團總裁,呼風喚雨的人物,他幾乎等同於一個商業帝國的王,家裏的女傭竟然都直呼他的名字。
足見保姆的對,譚韶川私底下就是不喜歡繃著,他喜歡隨意,更喜歡女人對他撒嬌。
他喜歡吳儂軟語女人。
既然已經確定保姆的是真的,那她還留著保姆幹什麽?
她這段時間所受的窩囊氣,她在大宴會上被人潑了一臉酒,在譚韶川的辦公室裏被老譚總破口大罵,她受的窩囊氣還少嗎?
她要發泄給誰?
這個保姆就是她的發泄口,她就是惡心她。
就是要讓她滾蛋!
立馬滾蛋!
藍憶蕎看著曹瑜一臉平靜,卻著極為不講理的話,其實大約在曹瑜的心理,她也算不上不講理吧。她高冷慣了,話一向直來直去,想到什麽什麽。
也從來不與人廢話。
所以她就是讓你滾啊,不想多囉嗦。
是啊。
高冷的人,冰清玉潔的人,哪怕突然間口吐髒話呢!也是一種可愛。
藍憶蕎依然麵不改色的淺笑:“曹姐,我是個女囚我要錢幹什麽?我就喜歡待在譚總的身邊,怎樣呢?”
曹瑜的語氣的幽幽淡淡:“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曹瑜姐,你先別趕她走啊。”身旁的傅馨兒終究才十八歲,和混跡娛樂圈的曹瑜相比,她實在是太嫩了。
她看到曹瑜驅趕藍憶蕎的時候,心裏一直都很捉急,她和姚麗莉製定好的計劃啊,要是這個時候把這個女囚趕走,那她還怎麽讓女囚出醜啊?
“女囚!”傅馨兒一張瑩潤無暇的臉看著藍憶蕎:“你現在馬上向我曹瑜姐道歉!”
“你們倆是朋友?”藍憶蕎問道。
“跟你有什麽關係!”傅馨兒立即懟了回來。
“也對,也是哈。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兩個都是屬於那種傲骨高冷一塵不染的公主般的美女。”藍憶蕎分析道。
繼而,她果然聽了傅馨兒的話,極為服軟的語氣對曹瑜道:“曹姐,我知道您要是讓我離開譚總的身邊,我肯定在他身邊待不下去,我隻是想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給我一個為您服務的機會,我會讓你知道我留下來,對你以後有多多的好處。”
語畢
不等曹瑜什麽,藍憶蕎便轉身快步走了。
餘下咖啡店老少三個女人看著藍憶蕎的背影好一會兒。
“瑜兒啊,你也不必為了這樣一個窮酸泥腿子置氣,韶川那個孩子我還是很了解的,在女人這一方麵,他從不亂來。”謝老太太是經過戴遇城的介紹才認識曹瑜的。
她一見到曹瑜就跟她很投緣。
總覺得這姑娘又高潔,又高雅,又不阿諛奉承,有著自己的原則,這樣的人品在娛樂圈實屬難得。
“謝謝謝奶奶。”曹瑜對謝老太太客氣的道,既然謝老太太這樣了,她也不好再什麽,她和傅馨兒兩人一邊一個攙著謝老太太進入咖啡廳。
來這裏喝咖啡原本是曹瑜約的傅馨兒。
是出門的時候碰巧遇上了謝老太太,老太太非要跟著兩個年輕人來這裏湊熱鬧。
也是因為她一直以來膝下空空。
到了這把年紀,總想身邊有孫子輩的輩陪著,也屬正常。
三個人進去的時候,蘇煥還坐在原來的桌子上沒有離開。
她在數錢。
倒不是覺得藍憶蕎給她的錢有什麽誤差,她是心有不甘,前不久剛給家裏寄了十八萬,這還沒過了兩個星期呢,十八彎就全打水漂了。
藍憶蕎的對。
家裏人就是覺得她嫁了個富豪老公,把她當成全家的搖錢樹了,以至於肆無忌憚的在家裏胡作非為。
想起自己的那個家……
蘇煥覺得那是個無底深淵。
可,如果不回那個家裏,不把那個家當做是自己的家,她又該何去何從?
這樣想著,她將五萬塊錢數出來一萬另外放在了自己的包了,不打算給家裏全部寄走了。
一起身,她看到了站在她對麵三位衣著光鮮的女人。
“老……老婦人。馨兒姐,曹姐,你……你們也來了?”在她們三個人麵前,蘇煥不由自主的覺得自己矮了一大截子。
三個人都懶得理她。
當她不存在一般。
“服務員,給我們三杯不加糖的濃咖啡。”傅馨兒一邊喊著服務員,一邊對老太太道:“奶奶,您能喝濃咖的對吧,不加糖的。我跟你那苦味回味無窮呢,可刺激了。”
“嗨喲……你個東西,好好好,奶奶今就跟你們年輕人學一學,奶奶也喝個濃鬱的苦咖啡嚐嚐……”老太太笑嗬嗬的看著傅馨兒到。
她年歲大了,愛吃甜,一點苦都不能吃,但她特別寵著傅馨兒。
傅馨兒什麽,苦的也是甜的了。
“老……老婦人,您年歲大了,像您這個年齡段的老年人,夜間本來就睡眠少,您這個時候要是再喝濃咖,您夜裏還怎麽能睡得著覺?”
幾乎不加考慮的,蘇煥走上前去就厚著臉皮去勸慰謝老太太,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心理作用,總覺的想要心疼老人一番似的。
謝老太太看著蘇煥,冷笑了:“蘇!你要點自尊行嗎?”
蘇煥:“……”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沒有骨氣,這麽卑躬屈膝的讓我老太太很惡心,你知道嗎?人活著,無論窮還是富,要有骨氣!你沒骨氣誰都看不起你!尤其是我,我最不喜歡誰沒骨氣!你要是能有馨兒和瑜兒這倆孩子千分之一的傲骨,你都不會留在阿城身邊,你懂嗎!聽我老太太一句勸,給你自己留點臉,別讓惡心你的人,更惡心你!”
這樣的一番話。
講真格的,誰聽了都受不了。
誰聽了都得顏麵掃地。
縱然虛榮如蘇煥,她也是受不了。
“好!”
蘇煥當場掉下兩滴清淚:“對不起!我不該提醒您!我不該對您卑躬屈膝,我馬上去‘沁園別墅’收拾我的東西,馬上走人!”
語畢
她抓了包便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
她在心裏嘲笑自己:“蘇煥你為什麽去關心那個老太婆?”
為什麽?
你怎麽跟蕎蕎一樣?
蕎蕎每次都不關心你了,不關心你了,可還是第一時間把錢給你送過來了。
蕎蕎是犯賤,你對老太婆也是犯賤!
“蕎蕎……”
她對著空氣喊了一聲道:“我以後聽你的,我從那個家裏離開,我重新去找一份工作,以後好好的談個男朋友。我都聽你的,我以後就把你當做我的親人了。”
拎著錢,她沒有急著回‘沁園別墅’,而是先給家裏匯了四萬塊錢,從銀行裏出來之後才又回了‘沁園別墅’。
彼時,已經黑透了。
傅馨兒和謝老太太以及曹瑜三人在咖啡廳裏聊兒,家裏就剩下秦嫂一個人。
戴遇城正好也不在家。
蘇煥將自己的衣物收拾好之後,從包裏拿出一副可按摩腳後跟的按摩鞋墊。
這是她花了一千多塊錢專門為戴遇城買的禮物,還沒來得及送給他。
拿了鞋墊她上樓進了戴遇城的臥室,將鞋墊放到了床頭櫃上,她又細細的觀摩了一番他的臥室,男人的臥室通體煙灰色裝飾,就連床上質量上乘的床上用品也是煙灰色純色係的。
在這蘇煥看來,十分的有一種貴奢的男人味兒。
她不得不承認,她愛戴遇城。
自到大,無論是她的四個哥哥也好,還是她後來工作之中接觸過的男人,沒有一個哪一個男人會像戴遇城這般的如此有氣魄,有隱忍度,而且有王者之風。
戴遇城一向都是不苟言笑,哪怕是在家吃飯的時候,對待下人秦嫂的時候,他都是一本正經中帶著一種冰冷。
但,秦嫂他給她的工資很高,該給的福利還是很可觀的,總的來戴遇城是個對待下人十分不錯的老板。
或許是因為他打理著整個謝氏集團的原因,致使他精神從來不敢懈怠,所以才會這般的不苟言笑,看上去很冷狠嚴肅吧?
但,蘇煥就喜歡這樣的他。
非常的有男人味兒。
徘徊他的臥室裏,她看著床頭上麵掛著的他的大幅個人照片。
蘇煥的眼神久久舍不得離開戴遇城。
但,藍憶蕎的對。
你在這裏隻會把你自己給毀了,這個屋子裏沒有任何一個人待見你,你為什麽要在這裏受虐呢?
走吧。
再不走你真的成了一個不要臉的了。
正要拉開戴遇城臥室的門,卻聽到了有上樓的腳步聲。
蘇煥驚嚇一跳。
剛才聽秦嫂他晚飯不會來吃了,怎麽這會子突然回來了?
戴遇城是不允許她進入他的房間的。
怎麽辦?
怎麽辦?
焦急中,蘇煥發現戴遇城正跟一個人話,兩人一邊話,一邊一起進入了書房。
蘇煥這才稍微安心了一點。
她悄悄推開門縫,看到戴遇城書房並沒關門,她也不敢從他的臥室裏出來。
“伯父,阿城真的無用,阿城已經想盡了一切的辦法,可就是找不到我梅群姐的蹤影。”戴遇城在跟謝衡春話。
謝衡春是來接老太太回家的。
這不老太太和傅馨兒一起出去還沒回來。
“阿城啊,難為你了。操持整個謝氏集團的同時,還要兼顧我們謝家的私事。”謝衡春畢竟將近八十的人了。
這一生,除了親生女兒,他卻是指望不上任何人了。
“梅群姐是勢必要找到的,一見不到她的屍體,我們都不能放棄,伯父,我們不能放棄,否則偌大的謝氏集團,這麽大的產業誰來繼承?”戴遇城的語氣極為誠懇。
謝衡春:“阿城……實在找不到你梅群姐,你願意認我做義父麽?”
戴遇城:“伯父,在阿城的心裏您已經是阿城的義父了,從沒有改變過,阿城自從執掌了謝氏之後也為自己謀了不少好處,我現在自己的產業也不下幾十億了,阿城不缺錢,阿城不能做一個沒有良心的人,此一生哪怕翻遍每一寸土地,哪怕耗盡阿城和謝氏所有的產業,我都要把您的女兒給您找回來,以此來報答您的知遇之恩。”
謝衡春的哭腔:“阿城啊……好孩子。”
躲在臥室裏的蘇煥看到這一幕,不可謂不感動。正如她對藍憶蕎的那般,藍憶蕎其實沒有看到戴遇城這般厚道這般有責任心的一麵。
蘇煥看到了。
她都要走了,她依然萬般的舍不得戴遇城。
他就是狠了點兒,可他比一般的渣男,比那些屌絲男好了太多太多。
這個夜,蘇煥並沒有如她先前想好的那般離開戴遇城的家再也不回來。
她沒有走成。
起初是戴遇城在書房裏她不方便離開。
後來是自己不想離開,她原本也意誌力不堅定,原本也舍不得離開戴遇城。
終究是奪走了她第一次的男人不。
她真的愛他。
哪怕他虐她。
可她依然愛他。
夜間,她將給戴遇城買的鞋墊放在戴遇城麵前,溫緩的對他道:“我看到你好多次了你的腿酸脹,感覺血液流通的樣子,其實是你工作太忙,沒時間休息,這個按摩鞋墊在你走路的時候,可以很好的按摩你的足部,會促進血液循環,你穿上試試?”
“這麽討好我?”戴遇城帶著一點玩味的語氣道。
蘇煥垂首。
戴遇城一把將她按在了身下。
他對她沒有愛,但作為男人對女人的需要來,她又十分的符合他的要求和索取。
每次都能夠滿足他,而他又不需要付出感情,完全可以把蘇煥當做一個身體和情緒雙方麵的垃圾桶。
無論是身體還是情緒上的,隻要想泄火了,都可以到給她。
何樂而不為?
她買的鞋墊穿在腳上還真的挺不錯。
鞋墊是不錯。
但是人,用完了還是得照樣滾出去!
這就是戴遇城的冷。
深夜一點,蘇煥抱著自己的衣服下樓回到自己房間裏去睡覺。
第二
傅馨兒去上學,戴遇城去上班,秦嫂買菜走了的時候,她自己在廚房裏煮點麵吃了之後也出門了。
在外麵閑逛了一上午又半下午。
再一次來到藍憶蕎做調研的商場裏,蘇煥看到藍憶蕎在垂頭忙碌的做記錄,她坐在了藍憶蕎的旁邊。
“蕎蕎。”蘇煥的語氣很柔和。
“不是跟你以後別再來找我了嗎!”藍憶蕎並不看蘇煥,隻冷冷的道。
“我聽取你的意見,昨跟我父母親打電話的很死,以後家裏要是再出現這樣的事情,我決不會幫他們的!愛誰坐牢誰坐牢去!”蘇煥的斬釘截鐵。
“這些你跟我不著。”
“我打算聽你的話,找個工作。”蘇煥又道。
藍憶蕎:“……”
“隻是蕎蕎,可不可以讓我不離戴遇城?”蘇煥竟然是商量的口吻對藍憶蕎道。
就仿佛藍憶蕎是她的一個家長,一個親人那般。
“我知道你煩他,可是蕎蕎,我看到的他和你看到的他不一樣,他有他善良的一麵,我戀愛了,我就是愛他,我舍不得離開他……你能理解我嗎?我知道你對我好,所以我求你,不要讓我離開戴遇城好嗎?”
藍憶蕎突然頹廢的笑了。
“你有你的戀愛自由,我管你幹什麽。”
蘇煥咬了一下嘴唇,不再話。
隔了半晌她從包裏拿出一副鞋墊:“蕎蕎,你穿不慣高跟鞋我知道的,你偶爾穿一次腳上起的都是泡,這幅鞋墊是我給你買的,按摩腳掌,穿了很舒服。”
藍憶蕎:“……”
心裏沒有一點觸動是瞎話,她嘴裏輕叱道:“拿著我給你的錢,你給我買禮物!”
蘇煥笑笑:“蕎蕎,你這半個月了都在各大商場裏跑調研,你每跑的腿酸不酸?”
“廢話!”
“過來,去盥洗室那邊,你坐在馬桶上,我給你按摩按摩你的腳。”蘇煥一把拉起她。
“這是商場。”藍憶蕎不太願意。
“盥洗室誰能看到?你坐馬桶上,我坐包上,給你按摩按摩你能舒服舒服。”蘇煥使勁兒拉著她,藍憶蕎拗不過,隻好跟著她去了盥洗室。
別看蘇煥又虛榮,又氣,還土氣,樣樣都是缺點。
可她也有優點,她會做飯,會伺候人。
藍憶蕎坐在馬桶上,兩隻腳都擱在蘇煥的懷裏她也不嫌臭,就這樣輕重適中的為藍憶蕎按摩。
是真舒服,真緩解。
她竟然睡著了。
也怪她昨夜裏想譚韶川想的半夜睡不著,夜裏還接了譚韶川一個電話,掛了電話又是很久沒睡著。
這會兒舒服著舒服著,就睡著了。
再醒來已經是半個多時以後了,她一睜眼,看到蘇煥脫了自己的外套搭在了她身上,而蘇煥自己就穿了個背心。
盥洗室裏也有冷氣,她凍的直發抖。而自己的身上蓋著她的衣服。雙腳還在她懷裏擱著。
蘇煥一直都保持著那種半蹲半坐的姿勢。
藍憶蕎突然心酸:“你……你幹嘛啊。”
“你親生父母不要你,我要你,我以後把你當我親妹妹,你放心,我欠你的二十五萬,我一定會還你,還了你你攢著,給自己賣房子。”
藍憶蕎:“……”眼眶驟然一熱。
起身穿了鞋,向外走了兩步她道:“我該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蕎蕎!”
蘇煥在身後叫住她:“傅馨兒最愛吃蟬蛹,她生日宴會上蟬蛹是必不可少的。”
藍憶蕎停頓了一下:“我知道了。”
沒有回頭,藍憶蕎走出了盥洗室走出了商場。
這是周五的下午,她從商場裏出來整理好自己的資料之後,沒有回‘汀蘭首府’。
而是騎上她的電驢去了譚家老宅。
在譚家老宅的外麵,譚以曾回家的必經之路上藍憶蕎整整蹲守了一個半時,譚以曾的車剛想拐進家門,他眼尖的看到了門外抱著包坐著的身影。
示意司機停車之後他下車來到藍憶蕎的跟前,心疼的道:“蕎蕎,你怎麽在這裏?”
“老譚總,我沒有您的電話,隻能在這兒等您,我來……就是跟您跟老婦人一聲,您和老婦人不用給我錢,不用想著給我置辦首飾什麽的了,我……我掙到了一筆錢,五萬塊錢呢。”她的語氣很高興。
“你……打哪兒掙的五萬塊錢?”譚以曾立即問道。
“就是曹姐啊,她演的一個電視劇,一些她不願意演的危險動作啊,髒的累的勁頭啊,都有我來完成。我給她做替身……”藍憶蕎純純的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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