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微妙的變化
第19章:微妙的變化
從包里把支票翻了出來。帶頭的大哥放在手上墊了墊。隨即把支票又放回了包里。
「小妞,實在不好意思,我們也是替人辦事,既然你這麼配合,我也不為難你,只要陪哥幾個舒服一下,把該做的事情給做了,我可以留你一命,你看可好?」
帶頭大哥奸笑一聲,便開始繼續解褲腰帶。
腰帶解到一半,便開始迫不及待的撲了過來。
「不,不要,不要,不要!」夏末哭的已經嘶啞了嗓子。
拼了命的掙扎身上的身子,手臂上已經勒出了鮮紅色的血漬。
可是她的反抗顯得是那麼無力。根本阻擋不了禽獸的撲面而來。
當那個男人噁心的口水,貼到夏末脖子上的時候,夏末絕望的哭喊著怒吼著。
哐當!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那道破舊的鐵門應聲打開了。
幾十號的持槍警察迅速的就控制了場面。
那那個帶頭大哥,驚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連褲子還沒來得及脫完。
夏末的眼眶已經被淚水淹沒,驚恐的看著面前的這些人,緊繃的神經絲毫放鬆不下來。
一件溫熱的衣服,突然裹在了她的身上。
嚇的她驚恐叫了一聲。
「別怕!是我!」
辰一墨的聲音從耳邊響起,跟以往不同,卻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緒。
夏末抬起腦袋,從淚眼中看到那熟悉的輪廓,頓時整個人失控的哭著:「辰一墨!」
解開了反綁在身後的手臂,連腳上的繩索都還沒解開。
辰一墨便把夏末裹著抱了起來。
緊緊的貼在辰一墨的胸口,夏末整個人不受控制的繼續哭著。
「辰先生,我派人送您回去吧!」
「不必了,把這裡該處理的處理好!」
辰一墨丟下一句話,便抱著夏末從人群中緩緩的離去。
夏末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她的腦袋一直貼在辰一墨的胸口。
絲毫不敢抬頭,她怕自己抬頭會發現,自己還處於那噩夢當中。
被辰一墨放在床上的時候,夏末還是緊緊的抓住辰一墨的衣服,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我們已經回家了。」
辰一墨摸著夏末的腦袋,輕輕的湊在她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多虧這個女人給他留了早飯,他才會發現那路上灑落的早餐是自己家裡一模一樣的。
打了一通電話便發現她沒有去公司,也沒有回家。
辰一墨才順藤摸瓜的找到她,不然,他真的很難想象,自己如果遲到幾分鐘。
會是怎麼樣的一個局面。
任由夏末這麼緊緊的拉著自己。辰一墨並沒有拒絕。
而是伸手把她懶在了懷中。
他知道,她現在最需要的是安全感。
良久,懷中的女人似乎有了些動靜。輕輕的叫了一聲:「夏天!」
夏天這個名字,這個女人一天在他的耳邊念叨幾十遍。
是她的心肝寶貝,心頭肉的兒子。
「我已經叫人去照顧他了,放心吧!」
辰一墨的話像一個定心丸一樣,讓懷中的女人沒有在做任何的動靜。
她現在的模樣,根本不適合出現在兒子面前。
有辰一墨的照顧,她很放心,這個男人,此時此刻,處處都給她透露著安全感。
一種讓她無法自拔的安全感。
眼角未乾的淚漬,緊緊的貼在臉頰上,讓夏末無法忘記剛才那恐怖的一幕。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緩緩的放鬆了臉頰上緊繃的神情。
整個人蜷縮在辰一墨的懷裡,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
一個晚上,辰一墨猶如菩薩下凡一般,對夏末做到了最全方位的安撫。
晨曦的光線從窗口照了進來。
柔軟的被褥和結實的臂膀,處處都透露著無比的安心。
眨了眨眼,夏末卻對上了一雙黑黝黝的眸子。
「好點了?」沒等夏末開口,辰一墨便詢問道。
夏末微微點了點頭,心中的酸澀依舊,卻已經好了許多。
「辰一墨,謝謝你!」
他們之間只是雇傭的關係,他能做到這樣,對夏末來說,已經是感激涕零了。
鼻尖微微一酸,忍不住的眼眶又開始紅了起來。
「不準哭,聽見沒?」辰一墨見狀,用那熟悉的聲音命令著。
夏末忍了忍,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她只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覺得后怕。
辰一墨摸了摸她的額頭,輕聲道:「有我在呢,不用怕,也不需要哭!」
和他這麼近在咫尺的躺著,四目對忘。
突然有些不自在起來。
微紅的眼睛閃爍的避開了辰一墨的視線。
辰一墨看著她微紅的臉頰。和那嬌羞的表情。
竟忍不住的湊了上去,對著夏末的額頭輕輕吻了上去。
這一吻,竟然就無法自拔。
夏末卻也神配合的合上了眼睛。
兩人此刻的神經似乎搭在了一起。
辰一墨配合的把唇湊到了夏末的鼻尖。再往下一公分,就是那誘人的朱唇。
一口便啄了上去。
唇與唇之間的碰觸,像一道電流一般,傳遍了兩個人的身體。
辰一墨毫無徵兆的,把夏末揉入了懷中,憐惜的疼愛著。
叮咚。
這是樓下大門有人進來的提示音。
成功的打斷了親密接觸的兩個人。
這件別墅本來就沒有一個傭人,四處都是用的自動門禁和監控。
只要有人闖入或者有人靠近,都會發出聲音。
這是辰一墨特地設計的。
「你在這裡等著,不許動,聽見沒有?」
辰一墨鬆開了懷中的女人,命令般的說了一聲。
夏末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剛才發生的事情,只是茫然的點了點頭。
便看見辰一墨離開房間。
縮在被窩裡,夏末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唇。
剛才辰一墨吻了他,是嗎?
如果那天是吻給林倩兒看的,那麼剛才他又是吻給誰看的?
夏末的心裡此刻竟泛著絲絲的甜味。
半響,也沒有見辰一墨再回來,
夏末挪著身子,坐了起來,身上穿的還是辰一墨的外套。
裡面的衣服已經被撕碎了。
她只得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到衣帽間給自己找了一套衣服換上了。
換好衣服,夏末便從樓上走了下來。
「怎麼下來了??快坐下,很快就能吃了!」
辰一墨正在廚房忙碌著,沖著夏末微微一笑,便又繼續忙碌了。
他剛才是沖著自己笑嗎?
夏末有些不確定的看著辰一墨的聲音,小聲的問了一句:「你,你在做什麼?」
「很明顯,我在幫你準備食物!」
辰一墨筆直的站著,一舉一動優雅而紳士,端著盤子便走到了大理石的飯桌跟前。
隨即,把夏末給拉著坐了下來。
「嘗嘗!」
辰一墨今天的語氣似乎跟往日有些不一樣。
夏末有些受寵若驚,卻還是乖巧的拿起刀叉嘗了嘗。
入口春香,這牛排煎的簡直是太完美了。
「怎麼樣?」
夏末聽到辰一墨詢問,努力的點了點頭,咽下口中的食物才開口道:「真的很好吃。沒想到你還會做飯!」
「你是第一個吃我做的飯的女人!」
辰一墨靜靜的盯著夏末看著,緩緩的開口,說出了一句讓人不知道怎麼理解的句子。
夏末的手一怔,抬頭望了望辰一墨。
「是……是嗎?」
總共就兩個字的句子,夏末居然開始結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