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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等你釋懷,我們便結婚(一更)

  宋羨魚說完沒去看季臨淵的臉色,彎起唇對劉衡先說:「我現在要回家,你送我吧。」


  劉衡先先是一愣,繼而臉上流露出驚喜,溫柔地看著宋羨魚:「好。」


  他拉開副駕駛車門,邊說:「只知道你搬出去住了,還不知道你住在哪裡。」


  「尊園。」宋羨魚笑了笑,極力忽視落在自己身上的兩道深沉目光,彎腰抬腳上車。


  下一瞬,她扶在車門上的手腕被人抓住,用力往外一帶。


  宋羨魚沒防備,趔趄著跌進一具懷抱,季臨淵順勢將她摟住。


  劉衡先見陌生男人要帶走宋羨魚,忙擋住兩人,「你究竟什麼人?」


  季臨淵湛黑的視線平靜卻強勢,劉衡先不由自主生出退卻,又不願在喜歡的女孩面前露怯,硬著頭皮威脅:「放開小魚,不然我報警了。」


  「讓開。」季臨淵只說了兩個字,其中的命令意味自然而明顯。


  這個男人經常發號施令。


  劉衡先忽然冒出這個想法,只有慣居高位的人才有這樣的魄力,嘴裡隨便說出一句話,都能讓人奉令承教。


  這麼一想,心裡的退怯之意更深了點。


  「你到底是誰?」劉衡先咽了口口水,又問了一遍,明顯底氣不足。


  宋羨魚掙扎著想擺脫男人的控制,季臨淵將懷裡不安分的小丫頭抱得越發緊,姿態佔有,看向劉衡先的眼神深邃無瀾:「她是我的女人,你說我是誰?」


  劉衡先即便有所猜測,得到證實的一刻,還是一怔。


  「你……是她的前男友?」


  沒想到宋羨魚的前男友是這樣一個男人,難怪她看不上自己。


  在劉衡先怔忪的間隙,宋羨魚已經被季臨淵塞進黑色慕尚。


  宋羨魚掙扎要下車。


  「腳落地試試。」季臨淵單手撐著車門,高大的身軀挺拔,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女孩不安分的小臉。


  宋羨魚第一次聽到他這麼強橫專制的語氣,不似以往的溫和包容。


  終究沒敢下車。


  季臨淵上車後點了根煙,才啟動車子離開。


  季楚荊察覺到兩人之間詭秘的氣氛,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后開口:「在前面商場把我放下,我想起來有東西要買,買完了打電話叫你姐夫來接我。」


  車子停下后,她說了句:「有什麼話好好說。」


  然後才下車。


  ……


  貢院七號。


  宋羨魚被季臨淵拽進屋扔在沙發上。


  一陣眼花過後,有煙味飄過來,她坐起身,看向把打火機丟在茶几上的男人,「你到底想怎樣?」


  季臨淵吐出嘴裡的煙,「你倒是受歡迎,那男人什麼人?」


  宋羨魚淡淡莞爾:「我爸給我介紹的結婚對象。」


  「結婚對象?」季臨淵意味不明地重複了一遍。


  「我和他門當戶對,很合適。」宋羨魚說完,站起身:「季先生如果只是想問這些,我回答完了,可以走了嗎?」


  女孩說得平靜認真,不像在賭氣,雖然心跳快得已經蹦到嗓子眼。


  季臨淵深深地看著她,沒說話。


  宋羨魚理了理頭髮,彎腰撿起掉落地上的包,唇邊弧度正好:「我真的希望,季先生以後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


  這句說完,她朝門口走去。


  門剛拉開一道縫,一隻手猛地按住門板,門嘭一聲合上,同時沉重的身軀壓在宋羨魚背上。


  季臨淵撩起她的大衣和毛衣,摸到褲腰:「看來是放任你太久,把你放野了,連自己的男人是誰都忘了。」


  疼痛突如其來。


  委屈跟著決堤。


  「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我已經為自己的不自量力付出了代價,難道不能重新生活嗎?我那麼看重那個孩子,因為它我放棄比賽,醫生讓我卧床保胎我一步路不敢多走,我所珍視的,在你眼裡如同草芥,你用一句沒了就沒了總結它短暫的生命,這和丟掉一件討厭的垃圾有什麼區別!」


  宋羨魚被壓在玄關的隔斷上,男人灼燙的呼吸噴洒在她後頸,她淚眼婆娑:「我不恨你,也不怨你,可我不想看見你,一看見你我就想起死掉的孩子,想起我和它在你心裡有多不重要,你為什麼不能從我眼前消失?」


  肌膚相接的地方有汗,分不清是誰的。


  季臨淵換了個姿勢,一手按住宋羨魚脖子,另一手摟住她的腰,「我說過……」


  男人的聲音壓抑而低啞,透著說不出來的魅惑性感,「有些選擇,沒有回頭路,就算痛苦,你也必須走下去。」


  話落,是男人更加徹底的掠奪。


  這一刻,宋羨魚隱隱生出害怕的情緒。


  ……


  不知過去多久,汗水浸濕了宋羨魚髮際線的碎發,心跳快得好似剛從死裡逃生一般。


  臉上已經分不清汗水和淚水。


  季臨淵抱著她上樓,放好浴缸里的水將她放進去。


  宋羨魚閉著眼,任由男人將她清洗乾淨。


  被放進柔軟的被褥間,宋羨魚翻了個身,將後背留給季臨淵。


  隨後,她感覺到季臨淵正在幫她擦頭髮,一下一下細緻溫柔,與方才施暴的狠勁判若兩人。


  那處似乎還沉靜在最後一瞬的感受中,疼痛過去后,是潮水般的別樣感受,身體淪陷之後,心也跟著沉淪。


  不知道是身體太累,還是頭上的那雙手太過溫柔,宋羨魚不知不覺睡過去。


  再醒來,天已經黑了,房間光線昏暗,勉強能看清傢具的輪廓,宋羨魚駕輕就熟地開了燈,突如其來的光線刺得她眼睛生疼,下意識低頭閉上眼,抬手試圖擋住燈光。


  她手背朝著面門,有什麼冷冰冰的東西硌到了肌膚。


  宋羨魚愣了愣,睜開眼,看到的是一枚碩大的鑽戒,穩穩地套在自己右手無名指上。


  正是上次她在季楚荊店裡挑選的那款。


  切割精湛的鑽石在燈下折射出璀璨的光。


  宋羨魚情緒忽地翻湧,一顆心似乎沒了著落。


  餘光注意到床頭柜上有個暗紅色戒指盒,合面上的LOGO正是季楚荊的店名,盒下壓著張便簽紙,寫著一句詩。


  何以道殷勤,約指一雙銀。


  看著筆鋒雄健有力的黑色字體,宋羨魚情潮翻滾得越發厲害。


  這句詩出自繁欽的《定情詩》,大意是:怎樣才能表達我對你的殷切愛意?那便寄托在這一對銀做的戒指上。


  在古時候,戒指是定情信物,現在也是。


  宋羨魚怔忪地坐在床上,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許久,輕輕摘下戒指放回盒中。


  床邊放了雙淡粉色的室內棉拖,全新的。


  宋羨魚把腳塞進去,大小正合適她。


  她的衣服被整齊地疊放在枕邊。


  穿好衣服下樓,客廳里傳來季臨淵的聲音:「她累了在休息,等醒了給您回電話。」


  宋羨魚立馬意識到這個『她』是自己,跑下樓,就見季臨淵正把她的手機放回茶几。


  男人穿著毛衣西褲,疊著兩腿坐在沙發上,電視里播著新聞,面前的茶几擺了杯茶,指間夾著煙,看著很是清閑。


  聽見腳步聲,他抬頭看過來,眼神在朦朧的煙霧后更顯深邃。


  「誰的電話?」宋羨魚問。


  季臨淵聲調淡然:「你父親。」


  宋羨魚心裡咯噔一聲,過去拿起手機,已經快八點鐘,她的電話卻是季臨淵接的,而且季臨淵說她在睡覺,這邊發生了什麼顯而易見。


  想到父親苦口婆心的樣子,宋羨魚生出慚愧。


  回撥電話。


  響了兩聲那邊就接了,「小魚。」


  宋子明喊了一聲,似乎是不知道說什麼,沒了聲,許久,傳來幽幽一聲嘆息。


  宋羨魚握緊手機,「對不起……」


  「下午衡先打電話給我,說你被前男友擄走了,我就猜到你跟他在一起,你們……」


  「沒有……」宋羨魚否認,卻底氣不足。


  她想解釋,可所有解釋在現在這境況下都是掩飾和欺騙。


  她不想欺騙手機彼端真心關愛她的人。


  「不管你做什麼選擇,爸爸只希望你在做決定之前考慮清楚,別再衝動。」宋羨魚當初選擇與季臨淵在一起,在宋子明看來就是小女孩頭腦發熱之下的不成熟選擇。


  宋羨魚輕嗯了一聲。


  掛了電話,她的心情如同低垂的天幕一樣沉重。


  抬頭,瞅見玻璃上映出的高大身影,幾乎貼到她的後背,她驚了一下,轉身看著男人深刻冷峻的臉,語氣質問:「你為什麼接我的電話?」


  季臨淵直接忽略她的問題,視線投在她右手無名指上,「戒指呢?」


  「放回盒子里了,款式太花哨,鑽石太大,戴著不方便,我不喜歡。」


  季臨淵走回茶几把煙蒂揉熄在煙灰缸里,伸手撈起沙發背上的大衣套上,邊說:「不喜歡戴就不戴,先去吃飯。」


  這時候,他似乎又變成那個對她百般縱容的男人。


  宋羨魚看著他系大衣紐扣的瀟洒模樣,「我想回去。」


  季臨淵瞅了她一眼,「你若不想吃飯,我不介意上樓吃點別的。」


  「……」


  ……


  季臨淵帶她去了家私房菜館,餐館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來是家飯店,灰白的高牆和硃紅色大門將一切隱藏在背後的庭院深深中。


  神秘古樸的氛圍很濃。


  飯菜口味非常不錯,吃完,宋羨魚借口上廁所離開包廂,從衛生間出來,她沒回包廂,直接去了院門口,跨出那道門檻,沒來得及鬆口氣,就看見季臨淵站在牆邊與人說話。


  男人單手放在兜里,另一手夾著煙,深色的大衣襯得他越發挺拔穩重,背景是灰白斑駁的古牆,映著悠長古巷,有股莊嚴的氣息從他身上流露。


  宋羨魚因被抓包,心口傳來激烈的心跳。


  和季臨淵站在一起的是位中年男士,穿著打扮很是講究,氣場十足,眼神炯亮威嚴,瞧著非尋常人。


  兩人的視線同時投向宋羨魚。


  中年男士微微一笑,「這位就是你嘴裡要結婚的姑娘吧。」


  季臨淵沒否認,撲簌簌彈落煙灰,對宋羨魚說:「過來,見過程二叔。」


  宋羨魚視線落在程庭甄臉上,有些微的怔忪,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姓程的叔叔她看著很是舒服。


  這大約就是人常說的眼緣。


  宋羨魚淺笑,禮貌地喊了聲:「程二叔。」


  程庭甄瞧見她嘴邊露出的淺淺梨渦,眼神有些恍惚,「聽聞小愛與你是同學,那孩子不愛學習,平時還麻煩你多多督促。」


  說起蕭愛,宋羨魚覺得與他更親近了些,她笑看著他:「你是小愛的……」


  「我是她姑父。」


  宋羨魚微愣,他就是蕭愛嘴裡,趁蕭讓眉懷孕出軌秘書的人。


  還間接害死一個女兒,導致蕭讓眉恨他至今。


  ……


  回到車上,宋羨魚還想著程庭甄的事,耳邊傳來季臨淵雲淡風輕的一句:「見我不在包廂,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時。


  她下意識接了句:「我沒回包廂。」


  話落,她覺得哪裡不對。


  耳邊又響起男人的聲音,意味不明:「沒回包廂,就知道我在門外等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宋羨魚:「……」


  一不小心掉了個坑裡。


  宋羨魚轉移話題:「那位程二叔叫什麼名字?他人怎麼樣?」


  季臨淵側目看了她一眼。


  宋羨魚也覺得自己問得唐突,又道:「我就隨便問問,你要不想說就當我沒問。」


  「程庭甄。」季臨淵聲線平淡,「他是不錯的生意夥伴。」


  「……」宋羨魚沒再問。


  幾十分鐘后,車子停進商場的露天車位。


  宋羨魚看了看外面五彩霓虹的燈光,「來這做什麼?」


  「不是不喜歡戒指?那就挑款你喜歡的。」季臨淵解開安全帶,順手拔了車鑰匙。


  宋羨魚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的話,他還記著。


  季臨淵見她遲遲不下車,繞過車頭拉開副駕駛的門,彎腰探進來,「怎麼不下車?」


  可能是光線太柔,男人的眉眼溫潤,透出淡淡的寵溺來。


  宋羨魚不禁想起下午在別墅,中途回頭看到的畫面,


  男人上半身衣衫分寸未亂,眼神冷峻隱忍,蠻橫的力道一下緊著一下,汗水順著立體的輪廓流進襯衫領子里……


  季臨淵伸手替女孩解開安全帶,宋羨魚的臉靠在他耳邊,女孩帶著香氣的溫熱呼吸淺淺拂在他耳畔,稍一轉頭,便看見近在咫尺的紅唇,微微張開,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宋羨魚正胡思亂想,嘴唇忽然被吻住,喉嚨里溢出一聲嚶嚀。


  她嘗到男人嘴裡的煙味,很淡。


  季臨淵很快放開她,低沉的聲音說:「下車。」


  ……


  宋羨魚被男人牽手走進商場,明亮的燈光落在他寬闊厚實的肩背,手被他溫暖的大手包裹,她像個沒有思想的木偶,只能順著他的牽引前行,一如她的心。


  她的所有反抗在他面前都是徒勞。


  事情朝著宋羨魚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


  直到一枚素圈戒指套進她的無名指,她才回神。


  季臨淵抬著她的手,女孩柔若無骨的小手男人手裡愈發顯得嬌小,戒指連花紋都沒有,樸素簡單,卻也大氣雅緻。


  「喜歡嗎?」男人在耳邊問他,眉眼專註,聲音溫柔磁性。


  宋羨魚視線落在戒圈上,搖頭。


  季臨淵換一個給她試。


  將店裡所有素圈戒指試個了遍,宋羨魚很多時候看都沒看一眼就搖頭。


  導購員都看出宋羨魚是故意的,季臨淵眼神始終溫和,耐心很好地打算換一家店。


  宋羨魚卻指了指季臨淵最先看中的戒圈,一錘定音:「就這個吧。」


  導購員緊張地看著季臨淵。


  這男人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女孩這麼能折騰,他的忍耐只怕到了極限。


  別看他面上溫和,心思深的人,臉上越是漫不經心,怒氣越盛,一旦爆發,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那就這個。」季臨淵笑了笑,不見一絲不高興。


  戒指是一對,兩人量了尺寸,店員說一周後來取。


  從店裡出來,商場廣播正在播放招領啟事,宋羨魚說:「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


  車子在尊園公寓樓下停穩。


  宋羨魚解開安全帶,然後被身邊的男人抱住。


  季臨淵成熟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你在我這,早已成為你自己,不是任何人的影子,我希望你明白這點。」


  宋羨魚睫毛顫動一下。


  「我是孩子的父親,它沒了,我跟你一樣難受,只是除了父親,我肩上有更多其他的責任,我需要對公司和基金會負責,也要對正被基金會幫助的那些被助者負責,跟我在一起,不會有年輕人戀愛的那種不顧一切,但我會盡我所能護你周全,給你安穩的生活。」


  宋羨魚第一次聽見季臨淵說這麼多話。


  每個字都那麼誠懇,也很真實,不像有些男人為了哄女人而甜言蜜語,輕易許下不著調的誓言。


  宋羨魚從他懷裡退出來,「我能理解你對待事情的方式和態度,但無法釋懷,隨著時間的流逝,或許有一天我會豁然開朗,但不是現在……」


  她無法否認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吸引力和影響力,只是有些事,像鏡子上的裂痕,沒法完全消除痕迹。


  「等你釋懷,我們便結婚。」季臨淵捧著宋羨魚的臉,吻了吻她的鼻尖,動作很輕,像對待珍貴又易碎之物。


  宋羨魚想起劉衡先說過等她的話,當時她內心毫無波瀾,而類似的話從另一個男人嘴裡說出來,她心情無法平靜。


  「如果我一輩子都不能釋懷呢?」宋羨魚看著季臨淵問。


  回答她的是男人深入而綿長的吻。


  舌尖膠著在一起,鼻樑相抵,彼此的呼吸交織。


  ……


  宋羨魚不知道自己怎麼跟季臨淵上樓,又是怎麼被他壓在床上。


  這一刻她只想跟著心走。


  所以男人用曖昧的語氣提出上樓時,她沒反對。


  衣服一件一件被扔在地上,季臨淵含住女孩稚嫩的耳垂吞吐吮吸,粗糲的掌心沿著曼妙的曲線摩挲,吻落在宋羨魚脖子里,有點癢,她忍不住縮著脖子躲開,拿手推開男人的腦袋。


  季臨淵順勢捉住她的手親了親手背。


  愛和性是可以分開的,當有愛存在,性就更加水到渠成。


  季臨淵單手解皮帶扣,宋羨魚看見了,伸手過去幫忙,看她迫切的樣,季臨淵放開手,似笑非笑瞅著她笨拙又認真的動作。


  宋羨魚沒解過男人的皮帶滑動扣,不但沒解開,反而更緊了。


  「等你解開,黃花菜都涼了。」意有所指的話,讓宋羨魚臉一紅。


  ……


  和下午那次的粗魯不同,這次如同溫水煮青蛙。


  季臨淵一直溫柔地親吻她的唇,不過到最後還是慢慢失控,宋羨魚低低發出了聲。


  房間變得越來越凌亂。


  不知過去多久。


  房間恢復安靜,只剩兩道壓抑的低喘。


  宋羨魚緊緊抱住壓著她的男人,他的心跳如同鎚子快而迅速地敲在她胸口。


  頭髮粘著濕汗纏在脖子里,她凝視著天花板,只覺得一切都是夢。


  又過了一會,季臨淵翻身躺下,有力的胳膊順勢將宋羨魚抱起,讓她整個趴在自己身上。


  ------題外話------


  有二更。


  啊……某瑤的手速退化了啊,上一本還能做到天天萬更,這一本怎麼這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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