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陳鶴元的補償(求收藏)
“什麽?”
淩波影的驚呼聲剛一想起,在場眾人皆是大驚失色。
這麵盾牌,竟然達到了三階上品?
無論是宋成風還是陳鶴元,亦或是在場其他的兵武殿長老,他們的臉上都有一種見了鬼的神情,皆是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陸威。
“我來看看。”
陳鶴元將那麵盾牌拿了過去仔細甄別,他不相信陸威會有這麽厲害,竟然直接就打造出了一件三階上品的兵器。
就算是那些經驗豐富的三階鑄造師,也少有能夠打造出三階上品的,這陸威才多大?接觸鑄造一道才多久?怎麽可能有能力打造得出來?
陳鶴元心中不信,但看了盾牌之後,也不得不信了。
身為五階鑄造師,陳鶴元不可能連一麵盾牌的品階都看不出來。
這的的確確是一件三階上品兵器,品質極好。
就算是換他陳鶴元來用相同的材料進行打造,估計也就隻能達到這種程度。
換而言之,陸威在三階鑄造師的實力,已經不弱於陳鶴元當年的實力。
陳鶴元徹底沉默了,臉色極為難看。
宋成風蠻橫的將盾牌拿了過去,仔細看過之後臉上有著驚訝之色,但隨即便是喜色浮現出來。
“好!真是好!果然是三階上品!”
宋成風忍不住出言讚歎起來,心中那叫一個暢快。
本以為陸威這一次評階無法通過會連累自己顏麵掃地,卻沒想到陸威不僅將東西打造了出來,而且還給他帶來了如此大的驚喜。
“諸位都來看看吧。”陸威很大方的將盾牌交給其他長老過目。
在場諸多長老都是湊到近前,盾牌在他們手上一個傳一個,每個人都是親自過目了一番。
所有人都是確定無疑,這就是一麵達到了三階上品的盾牌。
“不敢相信,這盾牌竟然是出自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之手。”
“難道靈鑄之術真的玄妙至此?”
“哪怕是讓我現在打造,想打造出三階上品兵器的幾率也隻有五成而已。”
“此子當真是鑄造一道的奇才啊。”
“看來第一次評階,這陸威是靠真材實料通過的。”
“沒錯,能打造出三階上品兵器,他的實力毋庸置疑了。”
宋成風這一派係的長老紛紛出言,認定陸威擁有三階鑄造師的實力。
而陳鶴元這一派係的長老都是如陳鶴元本人一樣陷入了沉默當中,一個個都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他們心底裏也都清楚,能打造出這麵盾牌的陸威,必然擁有三階鑄造師的實力,而且很可能在三階鑄造師當中,陸威都算是出類拔萃的那種。
這樣的一個才,他們還能如何質疑?
根本就沒有辦法再有半點質疑了。
盾牌最後還是回到了淩波影的手中,後者撫摸著這麵盾牌,臉上有著幾分喜色。
“兵武殿果然是出現了一個好苗子啊。”
陸威站在人群之中,諸多讚賞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弄得陸威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又蒙混過關了一次。”
陸威自己心底裏鬆了口氣,事情鬧得這麽大,差點就沒法收拾了。
幸好自己穩如老狗,完全不慌。
宋成風斜眼瞅向陳鶴元,臉上有著濃濃的譏諷之色。
“陳老兒,現在你還有什麽話可?”
陳鶴元無言以對。
淩波影見狀立馬就出來打圓場:“既然事情已經清楚,那此事就到此為止。”
宋成風卻不想就這麽善罷甘休,他平白無故被陳鶴元汙蔑,還差點下不來台,此刻好不容易抓住機會,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陳鶴元。
“淩護法,此事要過去倒也容易,讓陳老兒向老夫以及陸威賠禮道歉就可以了。”宋成風故意如此道。
此言一出,陳鶴元雙拳頓時一握,臉上浮現出怒容。
“宋成風,老夫確實誤會了你,但你也不可如此咄咄逼人。”
宋成風嘴一撇:“咄咄逼人?剛才你陳鶴元似乎也是這般咄咄逼人的,眼下不過是讓你賠禮道歉而已,就這麽為難嗎?”
陳鶴元怒視宋成風,後者毫不相讓,氣勢十足。
淩波影歎息一聲,隻能對陳鶴元道:“此事確實是陳長老誤會了,就向宋長老賠個不是吧。”
連淩波影都這麽了,陳鶴元還能怎麽辦?
他畢竟也是要臉麵的人,這件事情就是他挑起來的,結果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向宋成風賠不是也是理所應當的。
“宋老兒,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
陳鶴元心中想著,深吸一口氣,使得自己平靜下來。
隨即,陳鶴元向著宋成風躬身一拜:“老夫向你賠罪。”
宋成風極為受用,臉上滿是得意之色,指了指一旁的陸威。
“你還要向他賠禮呢。”
陳鶴元咬牙切齒。
“不要太過分了,他不過一個弟子而已,何德何能能讓老夫向他賠罪?”
宋成風臉一橫,大聲喝道:“就憑他能打造出這麵三階上品的盾牌,就憑他懂得靈鑄之術,你陳鶴元難道不該向他賠罪嗎?”
聲音宛若悶雷,在大殿之中嗡嗡回蕩。
陸威暗暗咂舌,這位宋長老逮住機會就不打算繞過陳鶴元啊。
不過陸威還真不想讓陳鶴元向自己賠罪。
真要是讓一位主事長老向他賠罪,陳鶴元日後不得把他陸威恨死。
陳鶴元氣得渾身顫抖,臉色一片慘白,好似要氣暈過去一樣。
淩波影眉頭皺起:“陳長老不需要向弟子賠罪,給予陸威一定的補償就可以了,宋長老你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陳鶴元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立刻道:“老夫願意給陸威一些補償。”
宋成風看了淩波影一眼,心知有這位在場,自己也不可能逼著陳鶴元向陸威賠罪。
與其繼續鬧僵,倒不如為陸威爭取一些實實在在的好處。
“陸威,你覺得呢?”宋成風看了一眼陸威,用眼神對其示意了一下。
陸威會意,立馬道:“弟子不敢,但既然是護法之意,弟子不敢不從。”
陳鶴元哼了一聲,當即便是從腰間一個錦囊中取出了一塊玉簡。
“這是內院弟子才能接觸到的武學,算是老夫給你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