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毒妃重生:盛寵太子爺> 第二百三十七章 心癢難耐

第二百三十七章 心癢難耐

  許錦言問了話,而張正卻不答,只用那雙晃動著春意水光的鳳眸看著她,極是風流。


  許錦言被他看的心裡直發癢…。呸!心裡直發毛。她有忍不住問道:「你……。你這般看我做什麼?」他扯了抹笑,還是沒有說話。


  她實在被盯的受不了,準備起身看他到底要玩什麼花樣,此時他才嘆了口氣,輕柔而緩慢的將她受傷的那隻手拉了過去,他的動作是那麼的小心和溫柔,像是在對待這世上對於他來說最珍貴的東西,生怕下手重了弄疼了她。


  她亦察覺到了他那份小心翼翼的溫柔,所以並未掙扎,乖順的將胳膊遞了過去。


  「上一回還真叫你騙了過。」他看著她的傷口,鳳眸露出憐惜之色。


  他的手輕輕的攥著她的手腕,獨屬於他的溫度一絲不差的全部自他的手心傳遞到了她的皮膚,而那溫度繼續順延,終於是到了她的心裡,激起了一串連一串的浪花。


  她是真的覺得那傷口不疼,可那傷口被他那雙鳳眸里的憐惜掃過,她忽然就覺得疼極了,委屈極了,彷彿受了這傷是多麼大的事情一樣,可明明她一直覺得這傷微不足道,宮中諸人提起此傷嚴重的時候,她是真心實意的覺得沒必要如此介懷。可怎麼,這傷被他一看,她卻疼的幾乎要落下淚來。


  他慢慢的替她將紗布拆開,隨後自懷裡摸出一瓶葯來。她看著他的動作,有些遲疑的道:「太醫幫我上過葯了。」


  「他們的葯……我不放心。」他冷哼了一聲。


  許錦言搖頭笑了笑,再未推脫,隨了他的意思。


  他替她上藥的時候,鳳眸極為的專註,長長的睫毛垂下,睫毛的影子落在那張俊美如神祗的臉上,猶如蝶翼輕盈。她修長的手指挑起一些藥膏,溫柔至極的點塗在她的傷口之上,說來也怪,不知他那是什麼靈丹妙藥,自那藥膏被他的手指剛一塗在她的傷口,傷口處的那股灼傷之感瞬間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舒適的清涼。


  傷口的痛感消退,可她的眼眶還是濕潤了,她看著他側顏,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前世她孑然了一輩子,眾叛親離,遍體鱗傷,從未有人這樣溫柔的待過她,她也從未看過一個人為她上藥時的專註神情。


  所以竟然……她也值得被人這樣珍惜。「我不在的時候,你自己塗,一日三次,一個月後這傷口就可徹底消了。」他替她塗完之後,將藥膏給了她。


  她不知是怎麼了,突然在哪一刻就犯了傻,追問道:「那你在的時候呢?」


  說完,她就恨不得咬自己的舌頭一口,她的腦子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不靈光的,這件事她怎麼一直沒有察覺。


  果然,那雙鳳眸立刻就湧起了笑意,他將她的傷口放到唇邊輕輕吹了吹,讓那藥膏能夠儘快凝固,吹完之後他笑道:「我在的時候當然是我來塗了,我怎敢讓你受半分勞累。」


  她聽的惱怒卻又嬌羞,偏此話又是自己先開的頭。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只好垂下了頭,羞紅著臉龐,不敢看他。


  他從來就愛看她為他而起的嬌羞,那樣鮮妍的酡紅如春日的桃花盛開在她的臉頰兩側,她低垂下眼帘,乖順的如幼貓一般,讓他的心神實在很難不為她蕩漾發燙。


  「你此番又闖慈寧宮難道就是為了給我塗藥?」她雖然垂下了頭,但是還是能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她被他瞧得心裡發慌,只能找了句話想引開他的注意力。


  但他的注意力豈能這樣輕易便被轉移,他依然用那樣灼熱的目光盯著她,卻輕聲道:「也不完全是。」


  她疑惑的抬起頭對他道:「還有其他事?」


  「有,我又想你了。」他說的理直氣壯。


  許錦言的手一顫,她剛才是真的以為他有什麼要事。她本想斥責他,可話剛到了嘴邊,腦海里就回蕩起了那句「我又想你了。」


  斥責的話語便被她咽了回去,她瞧了眼他半露的胸口道:「仔細冷著,你出來怎麼也不穿厚些。」說完,就伸出手替他將胸口的衣服掖了掖。


  手還沒收回來就被他毫不客氣的又拽了回去,他輕輕一使力,她就落入了他的懷裡。她剛才替他合上的衣服經過這一番折騰又鬆了開來,露出裡面緊實的肌肉,而她的臉好巧不巧就貼在了那赤裸的胸口之上。


  剛才消退的紅暈又浮上了她的臉頰,她連忙就將臉抬了起來,不讓自己的臉與那灼燙的胸口相接觸,否則,那炙熱的溫度會讓她的臉變得更紅更燙。


  他笑出了聲,自胸口傳來的震動將懷中的她驚的如貓兒一般顫抖,那笑聲怎麼聽都帶了誘惑的意味,她皺著眉想掙扎,心裡的另一個念頭卻牽引著她,讓她在那個溫暖的懷抱里淪陷。


  他將她抱的緊,直接就斷絕了她掙扎出去的可能性,她掙扎不出去也就放棄了,將臉避過他裸露肌膚的領口,輕輕靠在了他的身上。


  自他胸口傳來了那種強而有力的心跳之聲,她聽的安心,慢慢的就合住了眼睛。


  「大人……」


  他輕撫著她的髮絲道:「怎麼了?」


  「我的婚事可能有些兜不住了,太後有意將我指給六皇子。」下意識的,她就將他抱的緊了些。


  他察覺到了她忽然緊起來的擁抱,鳳眸便彎了一彎,他享受著她的依賴道:「兜不住了我幫你兜,便是天塌了下來我都一絲不差的全幫你兜住。」


  她慢慢睜開了琉璃眼眸,眼眸里光芒涌動,她點了點頭道:「謝大人。」


  「嗯?同我說謝?」他將她抱的緊了點。


  她軟軟的身子被迫又貼近了他一些,她將頭埋在他懷裡,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那說什麼?」


  「我不是說不讓你謝我,但是你若是要謝我,不要用嘴說,要用嘴……。」他說的意味深長,話未說話,但他已經猜到懷裡的女子此刻的臉龐該酡紅的有多麼誘人。


  他心癢的有些難耐,想將懷裡的人扒拉出來,瞧一瞧那誘人至深的顏色,可她卻不依,緊緊將她的小腦袋瓜埋在他的懷裡,他看的有趣,也就沒有再勉強她,只俯下頭貼在她耳邊道:「錦言,你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誘惑我,我可不保證你今夜可以安全。」


  他明顯感覺到懷裡的人抖了一下,他忍住了笑,等著看她的反應。


  果然,她受了驚一般僵硬的從他懷裡直起身來,結結巴巴道;「我怎麼……怎麼就誘惑你了。我沒有……」


  他冷笑了一聲,看看她現在那副模樣,臉龐的紅暈沒褪去,眼眸不敢完全看他,只能垂著頭時不時看他一眼,人在他懷裡,欲迎還拒,小手還緊緊抓著他胸口的衣服,像是直接抓在了他的心上,讓他心癢難耐。


  誘人而不自知,是她最大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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