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 哥現在要吃你!
「嗯!」他也發出了難以自控的舒服的喘氣聲。
爵梓銘突然抱起了她,一邊吻著她,一邊向裡面的卧室走去。
他的辦公室是一個套間,辦公桌的後面還有一間卧室供他隨時休息用。而這個時候,正好成為了他們恩愛的溫床。
爵梓銘將她輕輕地放在了床上,自己也隨之俯身上去,輕輕地壓在了那具柔軟的嬌軀上。
到了這裡,藍薔薇敏感地意思到很可能會發生什麼,她有一種渴望,也有一份緊張,身體莫名地繃緊起來。
「哥,哥,你還沒吃午餐呢?」
「哥不吃什麼午餐,哥現在要吃你!」爵梓銘一邊吻著,一邊喘著粗氣:「叫老公,寶貝!叫我!」
藍薔薇也情不自禁地被他牽引著,甜甜而嬌媚地叫著:「老公!」
「哎!」爵梓銘幸福地應道,他的唇已經親吻到她白皙的下巴和脖子,手不知什麼時候伸進了她的衣服,在她的柔感十足的身體上遊走。
藍薔薇身體里發出一聲聲從未有過的暢快的嬌喘聲:「啊,嗯,老公!」
「寶貝兒!」
「啊,老公!」
又是一聲輕輕地姣喚聲,就像是這世上一聲聲最美妙的嘆詠調,在不斷地撥動爵梓銘火熱的情懷。
「寶貝兒,你真乖!乖極了!」
爵梓銘一邊親吻著,一邊讚美著她。此刻他身下的這個小女人,那種嬌羞,那種媚態,正是他心目中的那樣一個情動的樣子,正是他愛戀的深情的模樣。
「寶貝兒,等著,老公就來了,馬上就來了!」
他的手離開了她的身體,雙手在迅速地掙脫他身上的衣服后,雙手去解褲子奇的皮帶……
這時爵梓銘的手機響了起來!
爵梓銘一愣,停止了所有動作。但這個時候來電話實在是非常討厭的事情,他不想顧及什麼鬼電話了,任由它響個后自動消退。
他解開了皮帶,正外下退褲子時電話又響了起來,很執著!
爵梓銘不禁很氣惱,抓起電話就按下了接聽鍵。但不等他開口,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栗秘書焦慮的聲音:
「總裁,不好了,出事了,文特助被車給撞了!」
「什麼?!」爵梓銘非常震驚:「人呢,現在怎麼樣?」
「重傷!剛被120接走了!」
「好,你安排人保護好現場,我馬上去醫院!」
爵梓銘邊說邊將已經退下的褲子重新提起系好,穿好衣服。臨走前,他俯下身來在藍薔薇的額上吻了一下:
「對不起了寶貝,我有事必須去處理,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先回去吧!」
說罷,匆匆地走了。
藍薔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他非常地焦急。還沒有完全在那種情態里清醒過來的爵家少奶奶,發了好一陣愣,這才慢慢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坐在床上發獃!
正在千鈞一髮時,或許再過一秒鐘,只要過一秒鐘她就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變成爵哥哥的女人了,卻被突然事件給攪黃了。
她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遺憾。或者說還是遺憾更多一點吧!
好久,她臉上灼熱的情潮都沒能退去。
她不再反感爵哥哥的親吻了,她、她居然還主動摟住了他的脖子與他親吻在了一起?這種美妙的感覺真是從未有過,讓她迷戀,令她沉迷!
爵哥哥,老公!寶貝!這樣的稱呼真讓她感到幸福!
藍薔薇非常遺憾地從床上站了起來,將床上被蹂躪的被子捋整齊,這才依依不捨地走了出去。看到辦公桌的保溫食盒,她才想到爵哥哥連中飯都還沒吃呢!
咦,真是的,這世上還真有比吃飯更讓人迷戀的事情。食色,性也!她現在才算理解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可是人是鐵,飯是鋼,一餐不吃餓得慌。不管爵哥哥多忙,飯還是必須讓他吃的。
她重又提起保溫盒向外走去。坐在阿津的車上,她問道:
「阿津,公司里出什麼事了?少爺連飯都沒來得及吃,就走了!」
「少奶奶,文特助被車給撞了,人送去醫院搶救了!」阿津神色沉重道。
「啊,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藍薔薇也大驚。她知道,爵哥哥已經將自己的一干手下已經當成自己的兄弟了,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出事,他都不會置身事外。
「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一次了,但那次文韜躲過了一劫,沒想到今天沒能躲過去!」阿津面色凝重。
藍薔薇沒有再問什麼,她也感到這件事一定不簡單。她又幫不上他們什麼,問多了反而徒添沉重。
「阿津,少爺現在在醫院裡,我們到哪裡去吧!」
「好的,少奶奶!」
小車飛快地向醫院駛去。
在醫院的急救室門外,爵梓銘正在焦急的等待著文韜搶救的消息。他的身邊跟著幾個保鏢和秘書。而秘書不斷有電話接聽,而後將情況及時對總裁報告。
他看到藍薔薇走了過來。隨即迎了上去。
「薔薇,你怎麼來了?」
「哥,你還沒吃飯,事情再忙,再棘手,也得吃飯呀!」
藍薔薇將爵哥哥拉著一邊坐下,她主動打開了保溫盒,將裡面的菜一層一層地端了出來擺好,將飯遞在了他的手裡。好在飯還溫熱。
這次爵梓銘沒有拒絕,接過飯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不過他並沒有吃多少,吃了幾口飯,再喝了幾口湯就完事了,那些菜基本原封不動。
知道他心裡有事吃不下,藍薔薇也沒有強求。將那些沒吃過的菜又按原樣裝了回去。能吃幾口總比一口都沒吃強。
爵梓銘又要阿津送少奶奶回家。
這次的事件造成了文韜重傷,一直昏迷。醫生說,文韜如果不能在一個月醒來,就會成了植物人。而文韜受傷的背後原因,成為了爵梓銘這段時間追查的重要原因。
爵少知道,有人對他出手了!
文韜是他最得力的一個幹將,傷害文韜,就是有人想斬斷他的左右手,先削去他身邊的勢力。
這是對他的一種力挫和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