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 這個女人的本質

  爵梓銘一身戾氣和焦躁地回到爵家城堡。


  一時找不到那個小女人,他不得不求助他的那幾個兄弟們。曹超得知爵梓銘在尋找藍薔薇的消息,冷哼道:

  「是他自己弄丟小寶貝的!現在知道著急了?晚了!我就是不告訴他,由他急去吧!」


  司徒方惠見爵梓銘從外面匆匆回來,立即迎了上去:


  「梓銘你回來了?怎麼臉色不好啊?是哪裡不舒服嗎?」


  「我怎麼可能會不舒服呢?我現在心情舒服得很!」


  爵梓銘一把攥緊司徒方惠的手腕,欺近她的臉,眸光犀利而陰晴不定:

  「那個叫藍薔薇的小女人終於被我趕出了郾城,你是不是很高興啊?」


  司徒方惠的手腕被攥得生疼,但她不敢叫疼,只是目光閃躲地看著爵梓銘:


  「啊?你幹嘛要趕走她呀?那個小東西又不礙我們什麼事,也怪可憐的呀!」


  「哈哈哈……」爵梓銘大笑不止,他一把推過去將司徒方惠壓向牆上,不顧司徒方惠撞到牆壁上沉痛的後腦勺,再次欺近她道:「這樣我就可以安心地跟你訂婚了呀,你難道不高興?」


  爵少甘冽的氣息撲在司徒方惠的臉上,那神情是那麼地曖昧不定。司徒方惠氣息紊亂,心砰砰亂跳。她就要沉迷在這種迷亂里。


  過去,她假扮阿薇去迷惑爵少,但因為害怕被他識破,她也只能若即若離,不敢靠他太近。而如今這般逼近,兩人氣息相聞,司徒方惠熱血奔涌,無法抑制自己的渴望。她閉上眼睛,將自己的唇湊上去。


  但她的身前突然一空,爵少絕然而去:


  「好累,我去休息一會,誰也不準打擾我!」


  司徒方惠很失落。但聽到了藍薔薇已經被趕出了郾城,她還是很高興的。


  司徒方惠立即派人去打聽和尋找,發現藍薔薇真的在郾城消失了,再也沒有她的任何蹤跡了,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而接著,爵家卻在緊鑼密布地安排她與爵少訂婚事宜。司徒方惠大喜。看來爵少是真的不在乎藍薔薇了,他終於發現她的好了!

  為表示自己的忠心,司徒方惠在與爵少舉行訂婚儀式之前,將墨子奇迷奸了小斐和嘉美集團非法集資的相關證據交給了爵少。


  本來,在爵少的打壓下,嘉美集團的股票連連下挫,早已資不抵債,爵少已經掌握了嘉美集團非法集資的一些證據,只是還不能足以將墨子奇一舉擊潰。現在有了司徒方惠提供的這些證據,和墨子奇迷奸小保姆小斐一案,墨子奇就必死無疑了!

  司徒方惠也十分痛恨墨子奇強行奪走了她的處子之身,現在藉助爵少之手,即可為自己報仇,又可向爵少表忠心,實在是一舉多得之事,她當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在司徒方惠與爵少訂婚的前夕,司徒方惠難掩內心的激動,來敲爵少書房的門。


  她雖然住進了爵家城堡,卻並沒有太多見到爵少的機會。爵梓銘好像永遠都那麼地忙,無暇顧及她。


  當然,司徒方惠也知道他很忙,而這段時間因為與墨子奇的這場戰爭,他似乎更忙了。司徒方惠雖然焦渴,卻也並不著急。她知道,性急吃不了熱豆腐。而之前他也表示過,因為阿薇屍骨未寒,這段時間他是不會跟任何女人親熱的。所以他對她的疏離,司徒方惠也能尊重和理解。


  但現在不同了,一則阿薇去世也有一段時間了,再悲傷也能被新的戀情溫暖了;


  二則,他們明天就舉行訂婚儀式了,他們就要成為準夫妻了。這個她渴求了十一年的男人,終於就要成為她司徒方惠的男人了,司徒方惠難免不激動得寢食難安。


  今天,得知爵少回來了,司徒方惠就再也抑制不住,開始蠢蠢欲動了。


  她端了一杯咖啡,敲響了爵少的書房門。


  「進來!」爵少的聲音異常地平靜。


  司徒方惠心裡大喜,看來爵少今天的心情不錯。她推門而進。


  爵梓銘一看是司徒方惠,他的眼眸里一道寒光快速閃過,但表面上卻一臉魅笑。


  「梓銘,你這段時間辛苦了,歇一會吧,喝杯咖啡吧!」


  司徒方惠體貼地將咖啡放在了爵梓銘的面前。


  爵梓銘似嘲似笑地看著司徒方惠:「你不知道我在家從不喝咖啡的嗎?」


  「啊?那我去給你換一杯茶來!」司徒方惠有些尷尬。


  「不用了!我現在不渴!」


  爵梓銘從書桌前起身去到沙發上坐下,似笑非笑地看著司徒方惠:


  「你來見我有事?」


  「我、我想你了!想見見你!」司徒方惠的臉上有著少女的紅暈,她面露嬌羞。


  「呵呵呵呵,是嗎?」爵梓銘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的臉上似乎一掃陰霾,笑得特別的爽朗。


  司徒方惠大喜。好久沒有見到爵梓銘這麼開懷大笑了。他心情這麼這麼好,正有利於她與他的關係更進一步。


  「梓銘,看到你這麼開心,我真的也好開心!我想天天看到你的笑容!」


  她走過去依著爵梓銘坐下,抱住了他的手臂,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這個願意我會滿足你的!因為以後我會每天都有笑容的!」爵梓銘一臉魅惑道。


  「真的嗎梓銘?你知道嗎梓銘,能看到你對我笑,是我感到最幸福的事情!」


  爵梓銘的態度似在邀約,司徒方惠受到了鼓舞,她更加地嬌羞,伸手就摟住了爵梓銘的脖子,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這明顯是在挑弄和引誘了。爵梓銘又豈會不知?

  眼前的司徒方惠雙目含情脈脈,面色羞紅,十分地嫵媚和漂亮,也是非常誘人的。


  只是這個女人的眸光里,總是那麼地幽深,你無法窺探到那裡的深意。雖也有愛意,但更多的是野心,是籌謀,是不折手段的爭取,是作姦犯科的掠奪。


  這個女人可以愛你入骨,也可以因一事生恨而將你吞噬得連骨頭都不剩!


  她愛的人始終是她自己!


  他太清楚這個女人了,這也是他為什麼愛清澈透明的藍薔薇、而絕不愛這個女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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