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 爵總裁,給你的見面禮不錯吧!
好在潭邊生有矮樹林,藍薔薇趕緊攥緊潭邊的樹枝支撐自己的身體,而爵梓銘先將靈犀靈瓏托上了岸,再將藍薔薇托上岸,自己再利用矮樹枝的拉力爬上了岸。
「靈犀靈瓏,你們怎麼樣啊?怎麼樣啊?」
藍薔薇一爬上案,立即就將兩個孩子抱進懷裡!
靈犀咳了幾聲,吐出幾口水來,「媽咪,我沒事!」
但靈瓏卻一動不動,明顯已經昏了過去。
「靈瓏!靈瓏!你醒醒啊,快醒醒啊,你別嚇媽咪啊,靈瓏!」
爵梓銘見靈瓏面色慘白,昏迷不醒,他立即從藍薔薇的懷裡一把奪過靈瓏,站起來提著她的雙腳將她頭朝下倒立了幾秒鐘,再按壓她的心臟,給她做人工呼吸……幾分鐘后,靈瓏終於嗆出一口水來,醒了過來!
「薔薇,我們得立即送靈犀靈瓏去醫院,你怎麼樣?能不能跟上?」
「我沒事,我能跟上!」藍薔薇身體一直在抖,但想到靈犀靈瓏的安危,她就一直咬牙堅持著。
得知薔薇母子落水,司徒家大為震驚,司徒俊上和司徒俊逸立即派車將他們送去醫院。
好在經過檢查,靈犀靈瓏沒什麼大事,只是嗆了幾口水,受了些驚嚇,好在搶救及時,並沒有大礙。
見靈犀靈瓏沒事,藍薔薇一把抱緊靈犀靈瓏,這才回過魂來,失聲痛哭起來!
……
薔薇母子三人第一次回到司徒家,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司徒家上下無不震驚。
「……」
「我帶著靈犀靈瓏正在蝴蝶泉邊玩,突然有人從後面向我們用力一推,我們掉了下去!」
經過了一個小時的平靜,藍薔薇雖然還心有餘悸,但神情已經恢復正常。
「怎麼會出這樣的事呢?有人要害薔薇?這怎麼可能呀!」
「我看到一道黑影在前面一閃就消失不見了!我因為要救你們,沒來得及去追!」爵梓銘面色冰冷,冷靜地講訴著事情的經過。
「居然在我司徒家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事絕不能姑息,查!一定要查出幕後黑手!」
司徒鳴翔面色強硬,手裡的文明拐杖戳在地上咚咚地響。
「這是有人不歡迎薔薇母子回司徒家?」爵梓銘臉上冰冷如霜,每一道目光都如利劍射向四周的司徒家族的人。
「不會!不會!怎麼會呢?爵總裁千萬別誤會,我們每一人都真心歡迎薔薇回來!」司徒俊上立即解釋著。
「這件事我絕不會姑息的!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發生第二次!」爵梓銘冷冷地給司徒家發出警告。
「這個肯定!爵少放心,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的!」司徒俊上立即點頭回答著。
爵梓銘不再理會司徒家的人,當他的目光移到薔薇和靈犀靈瓏身上時,那種少有的柔光讓人心動。
「薔薇,現在就帶著靈犀靈瓏跟我離開這裡吧?」
「對不起,爵梓銘先生,我是司徒家的人,這裡才是我的家,我哪裡也不去!」藍薔薇對爵梓銘神情還是異常地冷漠。「不過,還是謝謝你救了我們母子!不送!」
「薔薇,怎麼這麼不懂事!爵少這麼關心你,你就不能好好地與爵少說話嗎?」司徒鳴翔嗔斥著藍薔薇。
「沒事,薔薇可以以任何態度對我!」爵梓銘眼裡卻滿是寵溺。「我改天再來看你和靈犀靈瓏!諸位,告辭!」
爵梓銘離開之前轉身對司徒俊逸說道:「岳父大人,我就暫將薔薇和靈犀靈瓏託付給你了,請你保護好她們的安全!」
司徒俊逸點點頭:「你放心,我是她的父親,保護好她們是我的責任!」
「好,告辭!」
爵梓銘說罷,就大步地向外走去。走出司徒家,阿津已經在那兒等著他了。就在他打開車門要進入自己的車子時,司徒方惠突然從一邊走了出來,一臉冷笑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爵總裁,怎麼樣?給你的見面禮不錯吧!」
「今天的事情是你做的?」
爵梓銘周身一凜,一股狠戾乍現,就像一頭呲牙咧嘴的猛虎,等待著撲向它的獵物。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
司徒方惠一臉地冷傲。「現在可是講究證據的時代,您說呢,爵總裁!」
「要是有人膽敢陷害薔薇母子,我會讓他(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爵梓銘說罷,上車絕塵而去。
司徒方惠直到再也看不到那輛車的影子,才漸漸收回那陰冷的目光。
爵梓銘,你欠我的,我會一一討回的。這裡不是郾城,這裡可是我司徒方惠的地盤!
——
「少爺,親子鑒定下午就出結果,我們這是去哪兒?」
「先回郾城!」
他從現在起,要將工作重心轉到酈城來,有些事情他得親自去安排和布置,不想再有任何耽擱。
「阿津,留下幾個人在這裡暗中保護少奶奶母子!」
「好的,少爺!」
車子開出五公里,正要駛入一個十字路口時,從另一條路上突然橫過來兩輛小車擋住了爵梓銘的去路,同時後面也有一輛車快速地開了過來,擋住了他的退路。
既然這樣,爵梓銘就乾脆走下車來,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阿津看到少爺下了車,他也趕緊下車,與少爺背靠背地站定。
此時暮色微瀾,霓虹燈的色彩還不是那麼璀璨,昏沉的光線里,樹的倒影搖曳在人行道上。其他三輛車的人看到爵梓銘下了車,他們也陸續從車裡下來。
每一輛車裡下來兩個人,都是弱冠少年,有人叼著煙,有人手裡還拿著短棍,六人一齊向爵梓銘走去,在兩米開外的地方停下。
「爵少,你還記得我吧!」
為首的一位就是那位兩次邀請藍薔薇跳舞而被拒的黃公子——平江省省長的兒子黃家旗。爵梓銘自然還有點印象。
「對不起,這位公子,我還真對你沒什麼印象。」爵梓銘斜靠在自己車上,雙手環胸,戲謔道。
「不過你們三輛車圍堵我,六個人圍困我兩人,你是想在這黃昏的燈光下對我有什麼見教嗎?」
爵梓銘居然敢說對他沒有什麼印象?敢如此藐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