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0 再嫁我一次!
其實,藍清香去世還沒有多久,藍薔薇還沒有完全從藍清香去世的悲傷和內疚中走出來,這個時候爵少這麼高調的舉行這樣的求婚儀式,似乎有些不合事宜。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場表白,確實能驅散心裡的陰霾,讓人感動於愛的溫暖和生命的美好。
在人群的歡呼聲中,在爵少期待而緊張的眼神里,藍薔薇終於含淚答應道:「我願意!」
爵少激動地將鑽戒戴在藍薔薇的無名指上,然後立即起身將藍薔薇緊緊地摟進懷中!
兩人緊緊地相擁在一起!
「老婆,我愛你!很愛很愛!」
「我也很愛你!」藍薔薇在爵少的懷裡喃喃道。
爵少激動地將藍薔薇抱起向外走去。
當小車載著他們再向某一個地方進發時,藍薔薇突然想起了什麼:
「對了,老公,我今天約好了腦科專家比昂博士給你複查身體,我們現在就往醫院去,你之前還沒辦理出院手續,你的病房還保留在那裡呢。」
「今天不行!要檢查也等明天吧!」爵少毫不猶豫地否決道。
她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這樣的日子怎麼能跟醫院掛鉤?怎麼能如此掃興呢?
這個磨人的小女人這五年缺少他的調教,已經不懂一點浪漫情調了嗎?
「不行!必須今天!比昂博士明天上午就飛英國去了,這一去就得一個月才能回國。」藍薔薇也毫不退讓。
「我身體沒問題,不用檢查!」
「不檢查,怎麼知道沒問題?又怎麼能徹底放心?你還是個沒出院的病人啦,聽話!不準任性!」
看到藍薔薇堅定的眼神,爵少知道,他今天就算堅持了自己的意見,今天的浪漫也難以為繼。老婆不高興,所有快樂就會煙消雲散。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自己的老婆。誰叫他是個怕老婆的男人呢?
看來今天只能屈服這個小女人的淫威了,能屈能伸,方是大丈夫!
「好吧!老婆的話才是真理,讓老婆放心才最重要,就一切按老婆的意思去做吧!」
「嗯,這才乖嘛!」
藍薔薇滿意地伸手在爵少的臉上撫摸了一下,溫柔得就像對待自己馴化的一頭猛獸,而那頭兇猛的猛獸,神情安然地享受著自己馴化師的溫柔。
堂堂爵少,讓江湖上黑白兩道聞風喪膽的鐵血人物,讓殺人不眨眼的文韜和阿津阿莽無比崇拜、甘願俯首稱臣、又誠惶誠恐的冷血人物,卻不敢違抗這個叫藍薔薇的小女人,在藍薔薇面前唯唯諾諾、唯恐她不高興的樣子,實在是讓人不忍目睹!
阿莽看到少爺在少奶奶面前溫柔得像一頭綿羊的樣子,平日的威武不再,人設崩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的是他們那個令人崇拜、被奉為神祗的少爺么?簡直是一個令人鄙視的怕老婆的毫無骨氣的男人嘛!這、這真的太讓他失望了!
阿莽向內視鏡里的依偎在少奶奶身上的少爺,第一次投去了無比鄙夷的眼神!
只是他不敢讓少爺發現他的這種眼神,立即收回目光,看向前面的道路。
而阿津不但鄙視著自己的少爺,甚至還幸災樂禍地在心裡發出狂笑:少爺啊少爺,你也有今天?!
想到自己幾天前還被少爺以流放去非洲相威脅、逼迫他想出少奶奶不會拒絕少爺的方式,一路上讓他誠惶誠恐、差點把自己的腦殼都想爛了那時的情形,阿津就覺得現在的無比暢快!
少爺啊少爺,你就好好地聽少奶奶的話,好好地做少奶奶的小綿羊吧,別惹少奶奶不高興,不然誰也救不了你!
看來他們以後要巴結和推崇的是自家的少奶奶,而不是少爺!什麼事情只要少奶奶的一個眼神,一句話,就是權威,就是聖旨,連少爺也不敢違抗。
只要少奶奶在,他們才能過上幾天沒有要挾、沒有威脅、沒有恐懼的快意的日子。
這樣的日子,真是暢快啊!
這才是快意人生啊!
只是阿莽阿津對自家的少爺再鄙視、再失望、再幸災樂禍,也不能在少爺面前表現出分毫,所以兩人表面上沒有什麼,但都憋成了內傷,內心裡鮮血橫流,模糊一片,就無人知曉了。
原本沉浸在激情和濃情蜜意里的爵少,就這樣被不懂浪漫、不解風情的藍薔薇硬是拽到了醫院,住進了原先的病房,接受醫生的複查。
原本檢查還沒有太大的關係,要命的是,他這個晚上必須得住在醫院裡。比昂博士說:
「爵少,你今晚必須得住在醫院裡,因為明天凌晨還有一次血清的提取,後天結果出來了,你才能辦理出院手續!」
面對這個幾天前突然出走的病人,比昂教授特彆強調著。
爵少剛要提出自己的反駁意見,但一見自己的小太太那敏銳的目光,他立即就表現得十分恭順:
「好、好,就按醫生的要求做,這兩天我一定安靜地待在醫院裡!」
「謝謝比昂教授,這次我們一定等所有結果都出來了,我們才離開醫院。」藍薔薇也抱歉地對比昂教授道。
進了醫院,就開始了一系列的檢查,等到第二天凌晨一點抽取了血清,兩人這才安心地休息。
第二天清晨,爵少從床上醒來,就看到躺在他身邊的藍薔薇,她安靜得像一隻睡意正濃的花貓,捲縮在他的身側。
他情不自禁地就低頭吻了上去。
藍薔薇生生地給吻醒了過來。
「啊?老公,別鬧,讓我再睡會兒。」藍薔薇睡意朦朧道。
「你睡呀寶貝,你睡你的,我親我的!」爵少依在藍薔薇的耳邊親昵道。
爵少不時地動一動她的頭髮,不時地摸摸她的臉頰,不時地親親她的唇兒,藍薔薇哪裡還睡得著?她只好睜開眼睛,摟著他的脖子嬌嗔道:
「老公,你要幹嘛?像個饞貓似的!」
「想你呀!吻你呀!你說還能幹什麼?」爵少痞性十足道。
一大早就這樣不安分,痞氣十足,也就只有這個爵少了。
藍薔薇鄙視地看了爵少一眼,鬆開了自己摟著他脖子的手,想要起床去,卻被爵少一把摟住,壓在了身下。
「別鬧,我要起床了,靈犀靈瓏該起床了!」
藍薔薇想要將他推開,但哪裡推的動?反而激起了爵少的吻鋪天蓋地般向她襲來:
「老婆,我知道我有多想你嗎?真是想得發瘋!」
爵梓銘的眼裡滿是寵溺而熱切地光。
「我不是每天都在你身邊的嘛!」藍薔薇無奈地笑道。
「你人在我身邊,心卻離我千里萬里!」爵少很是不滿。
「哪有啊,我人和心都跟你在一起好不好!」藍薔薇嬌嗔道。
「那現在就乖乖地抱緊老公,而不是推開老公!讓老公好好親親!」
說著,爵少再次吻住了薔薇的唇。
兩人這一吻,就難分難解。都有些不能自制。
見爵少太過動情和熱切,藍薔薇有點無法自制,但還有著一分理智。
「老公,冷靜!冷靜!這裡是病房啊!」
「老婆,別推開我了,你知道昨天本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卻非要把我拖到醫院裡來,讓我忍到了現在!病房怎麼了?既然我們是真心相愛,天可當被,地可當床,哪裡都是我們的洞房!再拒絕我,你想憋死老公我嗎?」
藍薔薇臉上像被火燒一般,滾燙滾燙的。她感到自己也有些難以抵抗,剛想要不要如他所願時,原本還在隔壁卧室睡覺的兩個小東西這時拍響了房門:
「媽咪!媽咪!爸比他醒了嗎?」
已經箭在鉉上,這一下真是要了命!爵梓銘不想停下來,但藍薔薇卻不想讓兩個孩子感到不安,要給孩子們開門。爵少很無奈,只好蓋上被子繼續裝睡。
藍薔薇按了一下自動開關,兩個傢伙就沖了進來,睜著一雙火焰金睛看著床上的兩個人:
「媽咪,我剛剛怎麼聽到男人的聲音?難道是我爸比醒來了?」靈犀道。
「哇,媽咪,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像是打了胭脂一樣!」靈瓏驚詫道。
看到媽咪的臉上有一種難得的胭脂紅,靈犀靈瓏似乎撲捉到了某種信息,圓溜溜的大眼睛立即投向床上的那個大男人。
二、二人世界
「爸比,你是不是醒了?」靈瓏跑過去搖著床上男人的身體。「醒了,就別裝睡了,睜開眼睛看著我們!」
爵梓銘很不想小東西此刻來搗亂。他興緻正高,正想要好好在那個傻女人的身上彌補這幾年來的相思之苦。誰知這兩個小傢伙根本不識趣,一點也不懂他老爸心裡的苦,不依不饒地推搡著他。
搖了一會沒反應,靈犀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聽覺,難道是他剛剛聽到的男人的聲音是幻覺?
「喂?媽咪,我爸比還沒醒過來嗎?可我剛剛明明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呀!難道有別的男人出現過?」
見媽咪紅著臉沒回答,靈犀繼續自言自語道:
「不對呀,媽咪平日里也沒有別的男朋友呀,難道是晨爸爸?只有晨爸爸每天都會給媽咪打電話,關心媽咪的!」
「媽咪,是不是晨爸爸剛剛來過?他怎麼不看看我就走了呀?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靈瓏也跟著哥哥一唱一和。
「媽咪,爸比是不是又昏迷了?他要是總這麼昏迷不醒,你乾脆跟晨爸爸結婚算了,我覺得晨爸爸比爸比更愛媽咪!」
身邊這兩個小討厭一口一個晨爸爸,還要把自己的媽咪嫁給晨爸爸,這兩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壞東西,已經讓躺在床上裝睡的爵梓銘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下睜開眼睛,呲牙咧嘴地就撲上去想要掐死這兩個壞東西!
但靈犀似乎早就有預防,見他閃過來,立即就跳開,躲到藍薔薇的屁股後面去了。
而靈瓏躲閃不及,落入了爸比的魔掌。
「啊,爸比!我可沒說要將媽咪嫁給晨爸爸呀,你可不能打我呀!」靈瓏立即求饒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陣得意的肆意狂笑從藍薔薇的身後傳了出來,只露著一張邪肆的小臉:「我就知道,只要一說晨爸爸,爸比肯定就會睜開眼睛的!」
「你這個鬼小子,看我不打腫你的屁股!」
爵梓銘說著,就要翻身下床追打靈犀。
但被藍薔薇半摟半抱地將他按在了床上。「不許亂動!醫生一會還要來查房!」
這父子倆剛一睜開眼睛就杠上了,還真是一對奇葩啊!
醫生來了后,病房裡終於恢復了那種安靜肅穆的氣氛。
一系列檢查后,雖然一切良好,但醫生說,爵少這樣隨時昏迷,必有病因,還需要做進一步地檢查。
可爵梓銘不想再這樣在醫院裡呆著了。他的身體里潛伏了好幾年的激情隨著他的這次大腦的蘇醒而蘇醒,大有火山爆發之勢。
可無奈身邊總有兩個礙事的小東西在面前晃來晃去,他不得不嚴肅起來:
「薔薇,讓阿津將靈犀靈瓏帶回去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與你說,不想被人打擾!」
爵梓銘拉著藍薔薇的手道。
「哦!」一看到爵梓銘那一副嚴肅的樣子,藍薔薇就不得不認真起來。
也是,這麼長時間來,他們也沒有好好談過一次,或許他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她呢。
藍薔薇便將那兩個被爵梓銘視為眼中釘的礙事的小傢伙,交給了阿津。
送走靈犀靈瓏后,藍薔薇很認真地來到爵梓銘的面前,想爵梓銘有什麼重要的話要對她講。
「那兩個小混球送走了?」梓銘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嗯,送走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吧!」藍薔薇溫柔地看著爵少。
自從爵梓銘負傷暈迷以來,她之前對他所有的不滿和不快都已煙消雲散,剩下的除了聽話,就是溫柔。
「這是說話的地方嗎?跟我走!」
爵梓銘攥著薔薇的手就走出了病房,走向了外面,向一輛車走去。
阿莽駕車。車開出了好遠,也不知道去向什麼地方。
「喂,梓銘,你這是要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
自兩人上了車,爵梓銘就一直攥著薔薇的手不放,他也不說話,甚至不去看她狐疑的目光,生怕自己灼熱的目光暴露了充斥在他全身的勃勃慾望。
而藍薔薇卻一直搞不懂他。車裡因為有阿莽在,她也不好多問什麼。只好隨他。
小車在平城最大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停下,阿莽給了自己老闆一張磁卡,微笑地目送自家少爺和少奶奶下車。
到酒店來搞什麼?
難道是來見什麼重要人物?
爵梓銘沒說,她也沒問。反正跟著他去就是了。
電梯直上到九十八樓,跟著梓銘來到一個房前,直到看到他用手裡的磁卡去開門,藍薔薇才意思到什麼!
可當她意思到什麼時,一切已經晚了。
爵梓銘打開門,就將她抱了起來直奔總統套房裡的那張大床……
「老公,你這是幹什麼呀?」藍薔薇大叫。
「寶貝,這是我們昨天的婚房!我五年前不是欠你一個二人世界嗎?今天就補給你!」爵梓銘邊親吻著藍薔薇,邊道。
「你、你、你……」
藍薔薇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爵少那鋪天蓋地的火熱情懷給湮滅了……
在這樣一個美麗的白天和晚上,在這間豪華奢侈的總統套房裡,一遍又一遍地上演著那香艷激情的動人畫面……
昨天因為某人的貪得無厭,柔柔弱弱的司徒家的二小姐藍薔薇被折騰得精疲力盡,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想翻一個身,卻感到一身被反覆碾壓過的無力酸疼。
床上已經不見了爵梓銘的身影。他去哪兒了?
他還是個需要注意和觀察的病人呢。
可想到他昨天一下午加一夜的龍筋虎威,哪裡還有一點傷病員的影子?
想到他一遍遍地在她身上的索取,藍薔薇的臉還在發燒。
畢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她還是不放心的,正要打電話找人,卻看到他從外間走了進來。
「老婆,醒了?」
「嗯!」藍薔薇的目光還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用毯子將自己光裸的身體包裹起來,就想下床去浴室好好地清洗自己。誰知雙腿發軟,居然連幾步路都走不了。
爵梓銘似乎明白了,他邪魅地一笑,走過來就抱起了她,一起向浴室走去。
「寶貝,昨天可還滿意?」爵梓銘邊走邊親吻著她的脖子。
三、不要臉!
「都怪你!害我現在連路都走不了!」藍薔薇嗔怪地將頭窩在他的懷裡,都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寶貝,休息一下就好了!」
爵梓銘將薔薇輕輕抱在懷裡,走進浴室,親自給她放滿一浴缸熱水,還加了一些解乏的玫瑰花露,這才輕輕地將她放進浴缸里。
「你出去吧!」
藍薔薇推他出去。雖然她的身體早被他看個精光了,但她還是覺得不好意思,還是會羞澀的。
「我不出去,我幫你洗!」
爵梓銘耍無奈,不肯走。
藍薔薇也很無奈。就知道他喜歡耍奈皮,最後也只好聽之任之。
洗好又將她抱到床上,藍薔薇想穿衣服起床,爵梓銘卻不準。
看到他眼裡的熒熒火光,藍薔薇一下就緊張了起來,身體不由向後一縮:「你、你想幹什麼?」
「寶貝,一看到你,我就不能自拔怎麼辦?」爵梓銘說著就吻了下來。
「不行,我累了,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藍薔薇本能地想推開這頭餓狼。
「寶貝,不用你費力,我用力就行了!」
……
咦,這真是一頭餓了一個世紀的餓狼,藍薔薇真是欲哭無淚。
兩人終於再次歸於平靜。
藍薔薇被爵梓銘輕輕地抱進懷裡,讓她枕在他的胸上。
「今天醫生會診又找不到人,看你到時怎麼交代。」藍薔薇氣若遊絲地躺在他的懷裡,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明明是一個病人,卻躲開醫生在賓館里與自己老婆翻雲覆雨,他也不難為情?
「這有什麼不好交代的?如實交代唄!」爵梓銘痞痞地笑道。「我就告訴他們,我已經五年沒同自己的老婆在一起了,他們就會體諒我了!」
「真不要臉!」
這麼不要臉的男人,這世上恐怕也少有吧!
藍薔薇都覺得自己沒法面對,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要見人了。
「那你還離不離開我了?說!」爵梓銘戲謔地看著捲縮在自己懷裡的小女人。
藍薔薇不理他。
「說,你還離不離開我了?再不說,我可又要了!」
「不!不離開了,再也不離開了!」
藍薔薇立即繳槍投降。
「那這次回去了,你準備做?」
「再也不離開老公了!」
「嗯,這還差不多!」爵梓銘笑得痞氣十足。
這時藍薔薇的電話響了起來,藍薔薇拿過來一看,見是獨孤名揚的電話,便將手機丟到了一邊,不再理會。
「誰來的電話?」爵少關心地問道。
「獨孤老爺子的!這幾天天天來電話求助,不想去理會!」藍薔薇淡淡道。
「嗯,這種忘恩無義的人,就是不要理!」
爵少附和著。再次將藍薔薇擁在懷裡,就要動手動腳。被藍薔薇伸手擋住了:
「對了,老公,你那天早上那麼早跑去酈城找曹超做什麼?你沒有找曹超的麻煩吧?」
藍薔薇突然想起了什麼。
「曹超那小子就是欠揍!」一提起曹超,爵少就顯得又愛又恨。
「你真揍他了?」藍薔薇緊張而不滿地看著爵少。
當初如果沒有曹超,她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還會不會完好無損地回到爵少的身邊,一切都無法想象。
曹超是她的恩人,她絕不允許有人對不起他!即使是爵少,也不行!
「你緊張他?」
看到藍薔薇這麼在意曹超,爵少就很不滿。
「他可是我的恩人,是我最要的朋友之一,是在我最艱難的時候給了我最大幫助的人,我不該在意他么?」藍薔薇反駁道。
一看這個小女人向他瞪眼睛,強硬的爵少就立即軟了下來。
「好啦!好啦!我並沒有把他怎麼樣,好了吧!」
「那你說說,你去那裡做什麼了?」藍薔薇不依不饒道。
爵少也不想隱瞞,他也不敢隱瞞。便將為什麼去酈城會曹超的事情一一說了。
「我當時一覺醒來,過去的事情全部清晰地浮現在我的眼前,我想到郾城的那段過往,想到你那樣決絕地不辭而別、突然在我眼前消失不見,想到你一個人生下和帶著兩個孩子的無助和委屈,想到你這麼久都不願意原諒我……我一時無法面對你!我必須要弄清楚你當年是如何來到酈城,曹超為什麼之情不報,你到底經歷了怎樣的痛苦和艱難?我必須要弄清楚!」
「我覺得當我清楚了一切,才能知道該如何來面對你,如何更好地來彌補你!」
「我預感到,曹超一定清楚你在酈城經歷的一切。」
「本來,在我知道曹超對你在酈城的事情知情不報,害我苦苦地尋覓了你五年,讓我們苦苦分離了五年,我就沒法原諒他!所以這半年來,我都沒有跟曹超往來,甚至都沒有跟他說過話!」
「這次去找上門去見他,就是想弄清真相,想知道你受了多少的委屈,想知道自己到底錯得有多離譜!」
「沒想到,曹超居然很坦率地告訴我,當年就是他將你一家轉移到了酈城的,我當時一激動,忿怒交加,一拳就揮了過去……」
藍薔薇擔心道:「你打傷他了?」
「流點鼻血、嘴血什麼的,這也叫受傷?」爵少無比鄙夷地看著藍薔薇。
「當年是我求曹超幫忙將我一家帶走的!也是我要求他不得將我在酈城的消息透露出去的!他幫了我,這五年來都是他在幫助我們,要不是他,我還不知道會不會見再到你呢,他是我的恩人,你怎麼能打他呢!」
藍薔薇一下就炸毛了。
看到藍薔薇這麼緊張不安,爵少立即擁著她,腆著臉道:「好了好了,一點小傷而已,不算什麼的!俗話不是說,打是親,罵是愛罵嗎?我還被他給打傷了呢,怎麼不見你心疼心疼老公我?」
他被曹超給打傷了?昨天他那樣可勁地折騰,那麼有力,不知疲倦,他受傷了誰信啦!
哼!
藍薔薇此刻根本就不想理他!
「好啦,當時我們兩個人都動了手,都沒有真要對對方下狠手,只是出了些心裡的怨氣罷了。打一打,心就順了嘛!」
爵少將藍薔薇抱緊在懷裡,討好道。
四、情與心的交流
「曹超是我的兄弟,我怎麼會真的打傷他?曹超也沒跟我計較,我們倆打了一架后,便心平氣和地交流了起來。曹超對我說了你去到酈城的全部,我也清楚了你所經受的一切……」
「對不起啊老婆,當年是我處理不當,本來應該有更好的處理方式的,是我當時急於求成,想找捷徑將問題一次性解決掉,才將事情弄成了那樣。對不起!讓你受了那麼多的委屈!」
聽爵少這麼說,藍薔薇心裡嘆了口氣,感嘆道:
「好了,老公,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其實我早就原諒你了,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你早就原諒我了?什麼時候的事情?」爵少眼前一亮,好奇地問道。
「其實究竟是哪一天,我也不是很清楚。」藍薔薇回憶道:「也許是在第一次回白宮的時候吧!」
「好哇,你這個小壞蛋!明明那麼早就原諒了我,為什麼還要躲避我,疏遠我,對我那麼地冷漠,還兇巴巴的,害我一直惶恐不安,生怕你不原諒我了!你現在如何彌補我?」
爵少說著,就又要在藍薔薇的身上胡作非為起來,嚇得藍薔薇直呼:
「別鬧了,老公!再這樣折騰,你老婆我可真的就吃不消了!乖,好好說話!」
爵少那肯就這樣放過這個嬌媚的小女人:「那你說,你如何彌補我受傷的心靈?」
藍薔薇也很識時務,立即道:「等我休息好了,恢復了體力,到時任老公處置!」
「這還差不多!」爵少這才收回了他的魔掌。
藍薔薇依偎在爵少的懷裡,動情地說道:
「老公,真正愛一個人,又怎麼會不原諒他呢?」
「在你第一次出事昏迷不醒時,你知道我是多麼恨自己嗎?我恨自己為什麼不早日跟你團聚,為什麼不早一天告訴你我早已經原諒你了;我恨自己為什麼不早一天告訴你我一直都愛著你?我恨自己為什麼要那般矯情,那般任性,為什麼要與你分離;為什麼非要等到將要失去時,才明白這一切?」
藍薔薇說著,突然抱緊爵少,將自己的頭偎在他的懷裡:「老公,我愛你!再也不要讓我離開你了!」
「老婆,謝謝你原諒我!謝謝你還愛著我!我們再也不分離了!」
爵少也動情地抱緊懷中的小女人。
情動起來,爵少又開始親吻起懷中的女人,又想要進一步深入。
藍薔薇卻突然從他懷中抬起頭,不合時宜道:
「老公,既然你現在什麼都想起來了,就應該知道晨曦是一個多麼好的人了吧。他幫了我那麼多,為我做了那麼多,你卻常誤會他,排斥他,將他視為眼中釘,你是不是也該給晨曦道歉呢?」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地不懂事,現在是談論這個事情的時候嗎?在他對她情動無比的時候說著另一個男人是如何如何地好,這合適嗎?
她是故意的?
爵少不由恨得咬牙切齒:
「女人,你躺在自己男人的懷裡,對他說著另一個男人的各種好,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正是因為我跟他只有純潔的友誼,我們只是純潔的朋友關係,才沒有什麼需要顧忌的呀!」
藍薔薇躺在爵梓銘的懷裡,有瞬不瞬地看著他。
「你到底向不向晨曦道歉?你說!你說呀!」藍薔薇又開始了她那不依不饒的作風。
「好吧,我知道,我之前錯怪晨曦了,我會親自給他道歉的,這一下你放心了吧!」爵少很無奈,只好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