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家族爭鬥
“為了山河捕龍錄?”我心中驚訝萬分。
宋小瀟看著我和林星瀚驚訝的樣子,沉重地點點頭:“沒錯,我們通靈家每一次通靈都需要風水師的幫助,但是現在風水家絕滅,我們每次通靈都是在冒險。”
“我們以前都是跟風水家合作,但是現在,風水家絕滅,那些雲遊在外的閑散風水師,我們信不過,隻好自己來培養,但是我們自己培養風水師談何容易,若僅僅隻是用來看宅地,遷墳這些小事情的風水師,我們倒也還是能夠培養得出來。”
“但是,要能夠和我們通靈家想配合進行通靈的風水師,至少也得是萬裏挑一的。”
“因為我們通靈時,越是高級的通靈便越是不能有差錯,一旦出事,不僅僅是我們通靈的人,被我們通靈的靈物,也會受到牽連。”
“所以,我們通靈家很早就在尋找探陵官和山河捕龍錄。”
“這麽說,”林星瀚冷冷道,“你找到我們跟著我們也就是為了我們手中的山河捕龍錄,是不是?”
宋小瀟搖搖頭:“我不是為了你們的山河捕龍錄,是為了你們。”
“我想,如果我能幫你們成功續命,那麽你們也幫我,幫我複興風水家。”
“等等,”我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我們前腳剛剛找到這袁天罡墓,你哥哥就跟來了,宋小瀟,你自己不覺得這其中有些不對嗎?”
聽我這麽一說,林星瀚瞬間驚醒,立刻從宋小瀟身邊離開,一臉警惕地看著宋小瀟。
“祝韋安,準備一下,今天,我們開不了這袁天罡墓,誰也別想開!”林星瀚見宋玨言那邊還沒有停手,手慢慢握緊了起來。
在提出這個疑問的時候,我便已經做好了準備。
說真的,現在以我和林星瀚的本事,我們兩個人想要把宋玨言的事情搞砸,實在是有太多的辦法了。
宋小瀟低聲道:“你們不用擔心,他們找不到也進不去的,這幾十年來,不光是我大哥,連我父親也找了很多傳說中探陵官的墓穴,從來就沒有一次能夠成功的,這袁天罡墓,大哥這已經是來第四次了。”
“我本來還以為,袁天罡的墓是個機關重重的地方,可現在一來看了之後,果真是命也!”
我和林星瀚此刻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但是也不好再動,便呆在原地,看著宋玨言動作。
看了一會兒,果然宋小瀟說的沒錯。
按照宋玨言這個方法,那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找得到的。
一開始看,宋玨言和這一大幫子人用的法子,好像是摸金校尉那裏得來的,但是越往後麵看,便越是無語。
這群人根本就是半吊子,用著摸金校尉的架勢,卻連分金定穴都不會使,一群人在那裏神神叨叨半天,周圍除了陰氣重了點兒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
我都開始懷疑這幾個家夥是被什麽江湖術士給誆了。
一開始我和林星瀚還緊張兮兮的,到了後來,我們兩個人幹脆就這麽坐下來看他們笑話了。
這袁天罡墓,就算是我和林星瀚兩個人,也不敢妄言就一定能夠進得去,他們這幾個半吊子,更不可能了。
宋小瀟有些試探地往我們這邊靠了靠,發現我和林星瀚兩個人好像沒有什麽敵意了之後,在我的身邊也坐了下來。
“你不幫忙嗎?”我轉頭朝著宋小瀟問了一句。
宋小瀟搖搖頭:“對於風水之事,我一竅不通,這裏我也沒來過,再說了,就算我能幫上忙,我也絕不會幫他!”
“他不是你大哥嗎?怎麽回事兒?”林星瀚側頭問道。
宋小瀟低聲道:“現在不方便說,等會兒他們走了,我再跟你們解釋。”
宋小瀟話音剛落,那邊的宋玨言直接一揮手:“算了,你們讓開!”
“在這地方想通靈,我告訴你,死了我可不會給你收屍!”宋小瀟嘲諷了一句。
宋玨言聽到宋小瀟這麽幾句話,眼神動了動,咬咬牙,哼了一聲,直接放棄了。
宋玨言來到我和林星瀚的麵前,一雙修長的眼睛盯著我們兩個人,我登時就覺得有些不舒服。
宋玨言和宋小瀟其實是有幾分相似的,兩個人唯一不同的就是眼睛,宋小瀟的眼睛是屬於那種圓圓的大眼睛,一眼看上去非常靈動,但是這個宋玨言的眼睛卻是狹長的,透著一股子妖異的氣息,像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
見宋玨言的眼睛中,帶著一絲絲審視的味道,我也不甘示弱,回瞪他一眼。
林星瀚則是冷冷地看著他,和我一樣都沒有說話。
“小妹,做哥哥的奉勸你一句,還是少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的好,”宋玨言鼻子裏哼了一聲,“免得以後學壞了,當哥哥的還要趕你出家門。”
宋玨言微微一笑:“我可不想做個壞哥哥,當然,你也要做個好妹妹才是。”
宋小瀟淡淡道:“我生平見過最不三不四的人,就是你了。”
宋玨言臉上變了一變,卻也沒說什麽,轉身離開了,他帶來的那些人也跟著離開。
宋小瀟看著宋玨言離開,這才轉過來對我們道:“其實,我也並不是不想幫他,但是他這些年做的事情,實在是讓我……唉!”
“到底怎麽回事兒?”我問道。
宋小瀟的臉上有些難過:“其實,以前他也是一個好哥哥的,隻是自從他十六歲的時候,開始接觸家族核心,開始管人了之後,突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在父親的麵前阿諛奉承,在家族其他人的麵前囂張跋扈,家族被他搞的一團糟,我出來,也是因為他。”
“因為我也是家族內的嫡係,,父親從小也教我通靈,所以他總覺得我會搶他的位置,會跟他爭權奪利,處處針對我,我實在是難以忍受,這才出來,找了一個師父,學些其他的東西,一方麵是為了避開家族爭鬥,一方麵也是想跟他表示,我並沒有跟他爭奪的意思,隻是,他半點兒也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