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讀心(26)
第二期節目錄製結束之後,司黎直接跟著傅玨回了他家,隻不過這次司黎忙了起來,三天兩頭就跑出去,一天的大部分時候不在家,而傅玨這段時間卻沒有通告。
好不容易有時間在家休息,順便陪著司黎,但她卻十分忙碌,這讓傅玨漸漸不開心起來。
但他從來不敢對司黎發脾氣,有情緒就隻是撒嬌,像小孩子一樣使小性子纏人,一會兒不讓司黎出去,一會兒又要司黎帶著他。
他這麽大個人,又是走出去分分鍾被認出來的國民度,讓司黎怎麽帶著他?把他藏哪兒去?
但是傅玨纏人起來實在太難搞了,整個人想蔫了一樣,用那麽一張臉露出委屈的表情,就算司黎再冷硬,也沒有辦法對他說重話,也因此根本沒辦法拒絕他。
但是工作室已經開始起步,各種事情煩雜地很,她招人,找門路,忙的不亦樂乎。
後來實在沒辦法了,她還是隻能帶著傅玨,隻不過是把他藏在自己的辦公室。
司黎租了一個寫字樓,地方不算大,但反正人也不多,大家都是滿懷熱情出來創業的,誰也不嫌條件差,盡快做出成績來最重要。
工作室裏大部分是她在大學的時候組的團隊是一個拍過校園短片拿獎的,品行能力司黎都信得過,這才收進團隊一起辦工作室。
而她們也不算合辦,司黎憑借她一騎絕塵的能力毫無爭議地成為老板,本來她就是團隊的靈魂。
《生活突擊》的趙導也知道她在辦工作室了,還特意跟她說,希望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趙導很聰明,每一個見過司黎,和她相處過的人,都能從她的眼睛裏,從她做出的策劃和項目裏,看到她前程似錦、一片光明的未來。
她站在一個行業的頂端,根本就是時間問題,關鍵在於,她已經擁有了頂尖的能力。
更何況現在誰不認識司黎呢,稍微通了網的人都能猜到她背後的靠山是誰,不管怎麽說,都會給幾分麵子。
因此很快,司黎籌建起了一個劇組。
“什麽?”端著茶托走進房間的傅玨詫異地開口。
房間裏,司黎、孫寧寧、謝之駿坐在沙發上,此時齊齊看向他。
傅玨疾走幾步將為他們準備的茶和果汁放在桌上,十分驚詫地蹲在司黎身前,“姐姐,你要自己導戲?”
他們此時在傅玨的家裏,因為傅玨不同意讓他們出去吃飯或者去誰家,而畢竟司黎和另外兩位是以後的合作夥伴,他們又不能去孫寧寧或者謝之駿的公司去談,因此隻能到傅玨家來。
他們就在平時傅玨工作人員來的這一層,孫寧寧和謝之駿一起進這別墅的時候,很是感慨了一番。
果然他們住在一起了。
這個念頭都快被衝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腦子的檸檬。
雖說大家都知道貧富差距是很正常的,有得必有失,人家先輩拚死拚活掙出來的基業,合該兒孫享受,而不同階層的人有不同的活法,自己開心就好。
但不管怎麽說,站在這兒,看見這視覺衝擊,總還是要感慨一下的。
他們正在商量司黎籌辦新劇的事,準備讓孫寧寧和謝之駿做男女主角,因為這是她們合作的第一次,也算是個試水吧,大家彼此再熟悉一下,看看到底適不適合合作,避免以後後悔。
傅玨一進來,就聽到司黎她們說選劇本的事情,趕緊跑過來。
“姐姐,我也要演你拍的戲。”
司黎失笑,“我們小門小戶,可請不起你。”
“姐姐說什麽呢,我當然是免費給姐姐驅使了。”
“嘶——”對麵兩個人都露出牙酸的表情,司黎也有些不好意思。
“你閉嘴,坐一邊去。”
傅玨又露出那個標誌性的委屈表情,乖乖挨著司黎坐在一邊,靠著沙發玩她的頭發。
司黎好像不受打擾,繼續跟她們說著籌劃,孫寧寧和謝之駿也漸漸在傅玨麵前放鬆下來。
因為這次大家合作,所以司黎充分征求她們的意見,看看她們兩個的條件和意願,爭取為他們量身打造一個劇本。
孫寧寧的網劇之所以爆,主要是題材新穎,她本身長相又很多辨識度,不是十分骨幹的美人,但卻不顯得小家子氣,身上有一種古靈精怪大家小姐的氣質,十分適合單純可愛的角色。
而謝之駿,他一個歌手,雖然以他的外形條件,拋來橄欖枝的不要太多,但他一直沒敢接,因為對自己的演技實在沒有自信。
不過恰好,司黎已經為他們找了一個合適的劇本,今天隻不過是帶過來征求他們的意見,順便覺得哪裏有問題可以及時修改。
這劇本的編劇是個沒什麽名氣的新人,司黎當時找劇本,機緣巧合下有人向她推薦了這個劇本。
司黎見過這名編劇之後,發現對方雖然在編劇行業是新手,但之前卻是寫過很多暢銷小說的,在創作方麵也有幾分靈氣,更難得的是對人性的把握。
幾乎是立刻拍板,司黎將那名編劇簽在了工作室,隻不過現在工作室還沒有多少資金,所以許諾對方分紅,那編劇欣然同意了。
所以此時孫寧寧和謝之駿幾乎已經拿到了全部的劇本,而兩人看過之後都很滿意。
這不是一部傻白甜的劇本,雖然全程充滿了歡脫和笑料,有很多戲劇化的包袱,但它的主題其實很沉重。
劇本的名字叫《真愛救贖計劃》,平心而論這是一個算是普通的名字,聽起來也很像某些瑪麗蘇小說,充滿著粉紅泡泡。
但它確實是將愛情不假,但它講的愛情,實在過於深刻和透徹。
千人千麵,這裏麵的劇情幾乎能找出一千種解釋,充滿了撲朔迷離與不可預料。
劇本大概講的是,一位叫宿雨的女士發現自己的丈夫得了絕症,而且即將命不久矣,她很絕望,因為她真的深愛著自己的丈夫。
可他丈夫的病症,幾乎是世所罕見的病,病例極少,但無論哪一例,都無一不會在一個月內死去。
宿雨很害怕,她不像是失去自己的丈夫,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回去麵對他。檢查的單子是她來拿的,她丈夫還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