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你什麼意思
第238章 你什麼意思
白沉找出自己的手機,翻了翻,然後丟給了棠溪。
棠溪一臉疑惑的拿過,看到上面是關於沈夢的黑料。
沈夢接了一部戲,是網劇,小製作,原本像沈夢這種新人,在娛樂圈內是激不起水花的,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接到女一號的角色,但偏偏這部劇沈夢就是女一號。
也正因為這個女一號,讓沈夢招來了無數罵名,各種鋪天蓋地的黑料席捲而來,網友都罵她是被潛規則才拿到的女一號。
網友們一個個說的言之鑿鑿,好像都親眼看到了一樣。
棠溪淡定的看完,然後將手機扔回給白沉:「看到了,她被人罵成這個樣子,你這個做男朋友的也不管管?」
白沉看向她,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盯著她。
棠溪被他看的很不舒服,募地蹙起了眉,「你不會以為是我在找人黑她吧?」
「除了你,我想不到她一個新人,還有誰會這樣做。」白沉直截了當,分明就是直接認定了這就是棠溪乾的。
棠溪沉默了兩秒,閉了閉眼,被白沉氣的發出一聲冷笑:「你認定了是我乾的,那我還有什麼可辯解的。」
「我要聽你親口說。」白沉看著她。
「聽我說什麼?」
「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棠溪睜開眼睛看他:「我說不是我做的,你會相信嗎?」
白沉抿住了唇瓣,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緊緊的鎖著她,彷彿在判斷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棠溪握緊了手心,有些受不住他這樣的目光,她轉過頭不再跟他對視,冷冷的笑了一聲:「你既然不信我,又何必聽我怎麼說,反正在你心裡,這件事已經是我做的了,我怎麼說,怎麼為自己辯解,在你看來,不都一樣嗎?我還有什麼可說的?」
白沉不知道為什麼,他很不喜歡她的這種態度,尤其是她唇邊那麼諷刺的笑。
如果不是她做的,他自然會相信,畢竟棠溪跟他從小一起長大,他自認為還是很了解棠溪的,她並不是這種人。
可是現在,她這種態度,讓白沉很是窩火,他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棠溪真的是被他氣到了,站起了身,冷冷的看著白沉,「沒錯,是我做的,怎麼樣,現在你開心嗎?滿意嗎?你想為沈夢討回公道就去啊,你可以盡情對付我,傷害我,反正我早就被你傷的心死了!」
最後一句話,棠溪的語氣十分冰冷,可是白沉的內心卻沒來由的一陣恐慌。
心死了是什麼意思,是她已經不喜歡他了嗎?
白沉控制不住的拉住了她的胳膊,將她往回一拉,猝不及防的棠溪直接撞到了他的懷裡。
女人柔軟的的髮絲從他臉上拂過,帶著淡淡的香味。
棠溪的鼻子撞到了他的胸膛上,瞬間眼淚就流了出來,氣得大罵,「白沉,你是不是有病,我這可是真鼻子,你特么能不能有點分寸,撞壞了你配得起嗎?」
白沉被她怒罵的小女人樣給逗笑了,忍不住彎了彎唇角。
棠溪看到他笑,以為他在笑她,忍不住又炸了毛,喋喋不休起來。
白沉聽得心煩,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唇,忽然很想堵上她的嘴,而他,也的確這麼做了。
……
包廂內瞬間安靜了下來,棠溪整個人都愣住了,大腦一片空白,唇瓣上傳來異樣的感覺,讓她的理智瞬間崩塌。
他是在吻她嗎?
過了十幾秒,白沉的理智猛然回歸,他一下子鬆開了棠溪,看著女人嫣紅的唇瓣,內心生出了一絲悔意和惱意。
他是有女朋友的人,怎麼能夠跟棠溪接吻?
白沉有些悔恨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腳步慌亂的繞過棠溪就要離開包廂。
棠溪一下子驚醒過來,她轉過身,連忙上前緊緊的抱住了白沉的腰身,聲音脆弱暗啞:「白沉……你其實是對我有感覺的對嗎?」不然,他為什麼要吻她呢?
白沉冷漠:「你想多了,我剛剛只是把你當成了夢夢而已。」
棠溪繞到他身前,一雙漂亮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半晌,她說:「我不相信!」
然後棠溪主動的抱住了男人的脖頸,吻了上去。
她吻的毫無章法,可是白沉卻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那雙眼睛,他居然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白沉抬起手臂,想要制止她,可是棠溪卻像八爪魚一樣,死死的摟著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白沉在躲避著她的親吻,棠溪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只能死死的扒著他。
不知道棠溪是碰到了白沉的哪裡,男人的身體一下子緊繃了起來,眼睛里壓抑著不知名的怒火。
「棠溪,下來!」白沉嗓音低啞的道。
棠溪恍若未聞,緊緊的揪著他的衣服。
白沉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著棠溪,沒再躲避。棠溪見他不再躲避,順勢又親了上去。
一吻過後,棠溪從他身上下來,站在他面前,有些微微的開心:「白沉,你對我是有感覺的。」
男人的眼眸一下子加深,突然攔腰抱起了女人,將她扔在了沙發上。
棠溪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搞的一陣眩暈,還沒來得及問他幹什麼,白沉就堵上了她的唇……
……
棠溪醒過來的時候,是兩個小時后,她身體酸痛,喉嚨也很乾,像是跑了八百米一樣。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人穿好了,棠溪無力的睜開眼,看向一旁的男人。
白沉站在窗前抽煙。
棠溪吃力的坐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去,好受不少。
「白沉……」她嗓音啞啞的喊了他一聲,然後很明顯的看到男人的脊背僵硬了一下。
幾秒后,白沉轉過身,一張英俊的面容隱沒在黑暗中,看不清楚神色,但是棠溪卻感覺到了他身上冷漠的氣息。
棠溪有些微微的迷茫。
白沉走了過來,在她面前扔下一張紙:「這是支票,是我單獨給你的,跟棠家解除婚約的賠償金,我父母也已經給過了。」
棠溪身子顫粟了一下,低下頭看著支票上那一連串的數字,難以置信:「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