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六章 床上的女人
第八百二十六章 床上的女人
大家看中年人也臉色不好的離開了,這些人才疑惑的翻開小冊子。
一瞬間臉色劇變,甚至帶著幾分害怕惶恐,周圍的人都很好奇,這個小冊子上寫的什麼,會讓這幾人臉色這麼難看。
他們想湊過去看,但這幾人並沒有拿出來大家一起觀賞的打算,拿著小冊子,像是有人在追殺一樣,逃命一樣離開。
留下其他人,不明所以,猜測這次的風向可能有變。
正主都走完了,他們自然也該散了,只是想著以為會看到對宮越辰的處罰,哪裡知道這場明爭暗鬥很明顯宮越辰處於上風。
宮越辰離開之後再次施壓,兩天之內,他要一個結果,要不然他不介意自己出手。
這個時候,一直認為自己什麼都掌握好了的國家最高領導人才發現,宮越辰早已脫離了他的掌控範圍。
之前宮越辰聽他的,是因為他下的命令宮越辰認可,如今宮越辰不聽他的,那他就拿宮越辰沒有一點辦法。
今天就算是這些人針對宮越辰成功,坐實了宮越辰的罪名,他們也奈何不得宮越辰。
因為宮越辰的人,現在包括第三軍,都是他自己的,任何人想動他,都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
那個小冊子就是在說,兩天如果沒有給宮越辰一個滿意的交代,那他就會自己動手。
小冊子上寫的什麼,寫的宮越辰那幾個敵對者做過的事。如果僅僅是這樣,他們還能打死不承認,但每一件事宮越辰都有實錘。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還有他們的弱點,那些被宮越辰掌握的弱點,就像是被抓住了七寸,如果不讓宮越辰滿意,他便捏著這個七寸,直接打死。
可這些事情,宮越辰怎麼可能知道,怎麼會知道得這麼詳細。
他們不敢繼續想下去,因為只有兩天時間了。
什麼一起針對聲討宮越辰,這樣鬼神一般的男人,他們那裡是對手啊,只怕之前他們那些言論,在宮越辰看來,都只是跳樑小丑而已。
宮越辰冷漠的在不斷施壓。
最高層開始忐忑驚慌。
中層開始察覺到風向變了。
一切都從白靈汐的失蹤開始。
沉默的宮越辰,果然比瘋狂的宮越辰更加可怕啊!
……
郎殤也沉寂下來了,無法在對人魚血脈趕盡殺絕。四天的瘋狂之後,他和宮越辰彷彿都一下子沉寂下來了。
用白靈汐來威脅他和宮越辰,是最好,也是唯一的方法。
宮越辰憤怒之餘,矛頭指向了其他人。
郎殤也不是善茬,調動A市的能力,抓了不少人魚血脈,不殺可以先關著,白靈汐有一點損傷,他便推出這些人,鮮血淋漓的殺給她們看。
但還是沒能找到白靈汐,郎殤憤怒的砸了整個大廳的東西,胸口的槍傷被撕裂,不停的流血,但赤紅的雙目,代表著他此時近乎崩潰的情緒。
四天了,他不知道到底能等幾天。
影子也在等待著,等的就是這個時刻。
郎殤發怒,郎家人不敢靠近,因為撤回追擊的人魚血脈,這一瞬間的鬆懈。
影子成功的翻窗潛入了郎殤的房間。
郎殤還在大廳里發瘋,影子卻成功的把白靈汐放到了郎殤的卧室,然後悄悄離開。
離開之後,影子脫下了黑衣,給自己換了一身他喜歡的年輕人穿的休閑服,他覺定去找個風水先生,認真的取一個運勢旺的名字。
郎少康死了,影子的任務完成了,所以影子也死了,活下來的,只是一個想要認真生活,喜歡休閑服的普通青年。
郎殤在客廳里瘋了好一會兒,胸前的血把衣衫都浸濕了,郎家人不敢勸,傅寧在大廳角落擔憂的看著,又不知該如何勸慰。
遇到白姐姐的事,郎殤是根本就不聽勸告的。
郎殤砸完了東西之後,陰沉著臉坐在沙發上,傅寧小心的提著醫藥箱走近,想給郎殤包紮一下傷口。
這個年紀並不大的孩子,在郎殤身邊待久了,成熟懂事得都不像是小孩子。
郎殤沒有抬眼看傅寧,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個字,「滾!」
傅寧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郎殤不在理會傅寧,直接拖著這去了半條命的身體,往樓上的房間去。
他不想見到任何人,因為他現在是個瘋子,並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郎殤打開房間門走進去,顯得有些頹廢沒有生氣。
突然他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目光當即陰狠下來,以一種及快的速度直接伸手,掐住床上人的脖子。
「呵呵。」郎殤笑得陰冷,「誰,不知死活。」
說著郎殤手下用力,彷彿下一秒就會捏斷這個女人的脖子。不管是誰,敢爬他的床,不殘都得死。
可下一秒郎殤並沒有這麼做,而像是嚇到了一樣,突然鬆開手,竟然一個不穩跌坐在地上。
可見他發現的事情是多麼的嚇人。
之前這個女人是被子蓋著的,可他伸手掐她脖子的時候,把被子掀開了一些,雖然女人是背對著他的,雖然只是露出後腦和脖子。
但即使是髮絲,郎殤怎麼可能不認識這個人啊!
這……這是他活著的唯一寄託!
這是他的姐姐啊!
是白靈汐!
郎殤渾身都在顫抖,顫抖著伸手把人翻了過來,白靈汐一張蒼白的臉,完全展露在他面前,此時像是要醒來一般,皺著眉頭。
看到白靈汐脖子上被他掐出來的淤青,郎殤順手給自己一耳光,這一耳光太狠,嘴角都被打出血來了。
郎殤想喊一聲姐姐,可張嘴卻喊不出來,像是僵了,整個人除了發抖,竟然什麼都不能做。
昏迷的四天的白靈汐,因為郎殤這帶著殺意的一掐慢慢的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白靈汐伸手按住腦袋,腦袋生疼,一片混亂。
她被強大的人血血脈攻擊了精神,昏迷了好幾天,現在的腦子,大概是一團漿糊,整個人都是懵的,好吧,簡單來說,現在的她甚至沒辦法思考。
這樣的情況其實不太嚴重,她都醒了,修養個把星期,就能全部都恢復過來。
她睜開眼就看到郎殤,潛意識裡知道郎殤無害,但又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個無害,沒辦法思考這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