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你當我是你老公嗎?
第235章 你當我是你老公嗎?
秦歌盯著那幾張照片看了半晌,眼底一時間各種情緒翻滾著,隨後又把手機關了。
果然還是應該看書的。
晚上。
顧寒洲回來,秦歌正縮在沙發上看書,她看到他的時候,臉上又掛上了跟平日無他的笑容,跑過去撲進人的懷裡,「老公歡迎回來。」
溫暖的懷抱加上軟軟的身子,讓顧寒洲一身的寒意徹底散去,他唇角微揚,低下頭,在秦歌的嘴角吻了吻。
「我回來了。」
顧寒洲去浴室洗澡的時候,秦歌忽然想到了什麼,她將之前織好的毛衣拿出來,等人洗完澡出來后,就抱著毛衣湊上去,一臉期待地說:「老公,試試這件。」
顧寒洲看了眼,「這就是你之前織的毛衣?」
「是呀,我織好以後還專門處理過,不會縮水也不會變形,可費功夫了。」
「那我試試。」
「好。」
顧寒洲當著秦歌的面,將襯衣脫掉,露出精悍的身軀,秦歌見狀,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她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麼當著我的面脫衣服啊?」
雖然這麼說,可是眼睛卻一直盯著人家身上。
顧寒洲將毛衣穿好,伸手捏住秦歌的下巴,嗤笑道:「裝什麼純?我全身上下哪裡沒見過?嗯?」
秦歌紅著臉,不服氣地反駁道:「這也是要看場合的好不好?就好比你晚上睡覺穿睡衣跟你在大街上穿睡衣能一樣嗎?」
顧寒洲聞言,俯下身在她的臉頰上咬了一口。
「你咬我幹什麼?」
「誰讓你話多?以後再頂嘴試試?」
「說不過就欺負人……」
「再說一遍?」
「……」
顧寒洲跟秦歌一起下樓,劉嫂眼尖,一下子就看出顧寒洲身上穿的是秦歌織的毛衣,她笑呵呵道:「少爺,你這身真好看。」
「是嗎?」
顧寒洲看了身邊的秦歌一眼,悠悠道:「我也這麼認為。」
秦歌呵呵傻樂。
兩人坐下吃飯,秦歌握筷子的時候,手指彎曲起來有點疼,讓她忍不住蹙眉。
她才發現,右手食指的關節處好像裂開了。
是今天打掃院子的時候不小心被葉子劃到手了嗎?
顧寒洲立刻注意到她的異常,目光下移,看到秦歌的手時,問:「你的手怎麼划傷了?」
秦歌一愣,連忙道:「可能不小心在哪兒劃到了吧,不礙事。」
顧寒洲臉色下沉,他拉住秦歌的手認真地敲了敲,發現她白皙的手指上還有不少小小的傷口,只是有些明顯,有些不明顯,如果不注意的話,很容易被忽視掉。
他記得秦歌很愛惜自己的手,她是服裝設計師,手就是她吃飯的工具。
「怎麼回事?」
秦歌見顧寒洲的臉都陰沉下去了,想把手抽出來,卻被緊緊地握住,她抿了抿唇,隨後又對顧寒洲笑了笑,說:「最近入冬了嘛,我的手到了冬天就是這樣,很容易乾裂。」
「是嗎?」
顧寒洲眯眼。
秦歌點點頭,目光很真誠,說:「是的。」
劉嫂見狀,想到近來顧母的種種刁難,有點人不下去了,「少爺……」
顧寒洲回頭。
秦歌立刻打斷劉嫂的話,說:「劉嫂,你不是還熬了湯嗎?現在應該好了吧?」
劉嫂看了秦歌一眼,見她眼中的阻止,忍了忍,又嘆了口氣,擠出笑容應和著說:「呵呵,差點忘了呢,我去廚房看看……」
她剛轉身,顧寒洲就冷颼颼地說:「站住。」
劉嫂跟秦歌的身體都僵住了。
顧寒洲聲音微微有些冷,他的臉上好像結了一層霜,視線緊緊鎖在劉嫂身上,「你剛才要說什麼?」
秦歌立刻打岔,說:「劉嫂想問你喝不喝湯。」
顧寒洲看了她一眼,「我現在問你了嗎?」
秦歌:「……」
劉嫂有些為難地看了眼秦歌,又看看顧寒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說。」
顧寒洲冷厲道。
劉嫂哆嗦了下,她低下頭,小聲地說:「是,是夫人……這陣子少夫人經常去夫人那邊,今天回來后,手都凍僵了。」
顧寒洲的臉瞬間陰沉到極點。
秦歌趕忙服軟,她反握住顧寒洲的手,說:「你別生氣好不好?」
顧寒洲臉色並未好轉,凝著她,問:「你去她哪兒幹什麼?」
秦歌抿唇,小聲嘟囔:「我作為兒媳婦,經常去看婆婆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顧寒洲冷冷地看著她,聲音淡淡的,「秦歌。」
秦歌抬眸睨了他一眼。
顧寒洲聲音繼續平淡無波,說:「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實話。」
秦歌:「……」
顧寒洲見她悶葫蘆似的,氣笑了,猛地一下站起來,說:「你不說的話,我現在過去問就是了。」
秦歌見狀,驚呆了。
她趕忙起身將顧寒洲攔住,央求道:「寒洲,你別去找她。」
「你跟她到底有什麼秘密?」
「……」秦歌抿了下唇,還剩下20天,只要熬過這20天,今後顧母就不會再刁難她,這些日子顧母也被她氣得不輕,秦歌並不想跟顧母斗下去,如果可以,她更希望一家人能和諧相處。
雖然現在看來,很難。
「秦歌!」
顧寒洲冷硬道。
秦歌深吸口氣,她看著顧寒洲,淡淡地說:「那我要是告訴你,你能保證不去找她嗎?」
「視情況而定。」
「那我就不告訴你。」
秦歌視線別開,悶悶地說。
顧寒洲怒極反笑,他捏住秦歌的下巴,冷沉道:「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敢這麼對我說話?」
秦歌表面上看上去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可是心裡也慌得不行,可她就是不吭聲。
顧寒洲被秦歌氣得不輕,轉身就要去主宅。
秦歌死死拉住他,不讓他去。
「放手。」
顧寒洲冷聲道。
秦歌拚命搖頭,聲音裡帶著一絲祈求,「寒洲,再等20天,就20天了,你再等等好不好?」
秦歌一露出這個表情,顧寒洲的心便軟了幾分。
「20天?」
顧寒洲喃喃了一句,他轉身,靜靜地看著她,語氣平和,一字一頓,說:「還有20天,你就天天過去受罪?秦歌,你想過我的感受嗎?眼睜睜看著妻子被欺辱,卻讓我視而不見?你當我是你的丈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