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你高興就好
第684章 你高興就好
秦歌將今天秦殊跟她說的話跟顧寒洲說了一遍。
顧寒洲眸光閃了閃,漆黑的眼眸中在劃過一道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緊接著他目光一轉,看向秦歌,問:「那你是什麼打算?」
「我不知道。」
秦歌縮在顧寒洲的懷裡,微斂著眸子,扯開嘴角自嘲道:「小殊如果說的是真的,那麼你爺爺跟我說是血海深仇的關係都不誇張,可我現在卻依偎在他孫子的懷裡,你說,我這種情況放在過去,是不是得遊街示眾受萬人唾罵?」
顧寒洲摟著秦歌的手一緊,他沉聲說:「有我在,沒人能說你半句閑話。」
「哈哈。」
秦歌笑了聲,說:「你能力再大,能堵住悠悠眾口嗎?當著面不罵,背著也肯定會罵死我。」
「……」
顧寒洲沉默了下,目光閃爍不定,淡聲說:「所以你又想離開我?」
察覺到顧寒洲話聲中的冷漠,秦歌知道這人肯定又在亂想,她笑著在顧寒洲的懷裡蹭了下,說:「我要真想離開你,就不會跟你說這些了。」
顧寒洲對秦歌的舉動有點意外,接著將她摟得更緊,問:「那你能放下仇恨嗎?」
「不知道啊。」
秦歌語調輕鬆道。
顧寒洲對她的態度有點不滿,懲罰性的捏了下她的臉頰,說:「什麼叫不知道?你有什麼打算心裡會不清楚?」
秦歌將顧寒洲的手拿開,用頭頂了他胸口一下,說:「你這人怎麼這樣?這是我一個人的事嗎?你怎麼不說說你是什麼打算?」
顧寒洲不假思索地回答說:「反正我絕對不會再放開你。」
「是嗎?」
秦歌笑。
顧寒洲黑色的眼眸在黑夜中閃爍著光亮,沒有半點開玩笑地說道:「你要是趕跑,我就折斷你的腿,再用鏈子把你鎖起來,讓你那兒都去不了。」
「……」
秦歌眼角一抽,問:「你認真的?」
「我像在開玩笑?」
顧寒洲反問。
「嘖。」
秦歌咂舌,說:「顧先生,你這是在違法犯罪的邊緣瘋狂試探啊!」
顧寒洲逼近她,說:「我只是在告訴你,不要輕易冒出想要離開我的念頭,否則就是你在逼我犯罪。」
「合著都怪我頭上了?」
「可以這麼說。」
「你這人還真蠻不講理啊。」
秦歌感慨。
顧寒洲聞言,輕笑了聲,隨後一個翻身,將秦歌死死地壓在身下,嘴角微勾,嗓音性感迷人道:「我還有更蠻不講理的樣子,想試試嗎?」
秦歌眨眨眼,接著便伸手雙手,勾住顧寒洲的脖子,笑眯眯道:「想啊,老公讓我見識下唄。」
秦歌這番話,無疑是最強烈的催化劑。
顧寒洲身上的火頓時被點燃了,他喉結滾動,咬牙說:「秦歌,你是在玩火!」
「是呀。」
秦歌還在繼續撩撥,她眼角彎彎,跟月牙似的,眼角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媚態,然後撐起腦袋,在顧寒洲的喉結上輕咬了一口,又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輕喃道:「我今天就想玩火。」
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顧寒洲再沒有點行動那還算男人嗎?
他俊美的臉龐上閃過一抹邪肆的笑,說:「好啊,這可是你自找的!」
話音落下,整個人便覆了上去。
床鸞翻滾。
一夜春色。
第二天。
秦歌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顧寒洲說不會放過她,那是真說到做到,不管她後來怎麼求饒都沒用,好像一定要榨乾她最後一絲力氣似的,其結果就是她現在徹底下不了床了。
日上三竿。
秦歌彷彿一條失去夢想的鹹魚般躺在床上裝死。
顧寒洲換上了一套家居服,白色的襯衣將他整個人襯得清爽無比,氣質清冷一副禁慾模樣,完全看不出昨晚有多禽獸。
他走進卧室,看著還在裝死的秦歌,走到床邊俯下身,伸手輕輕地捏了下她的臉頰,眉眼間夾著一絲笑意,道:「老婆,對老公昨晚的表現還滿意嗎?」
秦歌憤憤地將男人的爪子拿開,咬牙切齒地說:「真是滿意死了!」
顧寒洲就像是專門等著這話似的,眼睛一亮,說:「那好,老公今晚再接再厲。」
「……」
這人是魔鬼嗎?
欣賞完秦歌憋屈的小模樣,顧寒洲笑意更深了,說:「起來,我熬了粥,多少吃點。」
秦歌縮在被子里拱了拱,說:「不想動。」
她現在渾身難受死了,只想安安靜靜地當條鹹魚。
顧寒洲挑眉,說:「不吃你今晚哪有力氣?」
「喂!」
秦歌氣呼呼地瞪了顧寒洲一眼,「你夠了啊。」
今晚再來一次,她的腰就別要了。
顧寒洲看著秦歌氣呼呼的小臉,笑得更開心了。
「……」
秦歌發現顧寒洲的惡趣味不是一般的多,比如說,有時候沒事就愛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逗她玩,看到她生氣了,結果卻很高興。
這跟學生時代男生喜歡女生就愛專門欺負她,不是一個道理?
真是幼稚!
不過好在顧少爺還是有點良心的,雖然總有本事惹人生氣,但好歹知道哄人了。
他將秦歌拉起來,說:「好了,你不是不想動嗎?我喂你行了吧?」
「真的?」
秦歌聞言,裝模作樣地眨眨眼,說:「怎麼好意思麻煩你呢?」
顧寒洲挑眉,「那要不要我喂?」
「要!」
有人上趕著要伺候她,她怎麼能拒絕呢!
顧寒洲眼底劃過一抹幽深的光,他嘴角微勾,說:「這可是你說的。」
「……」
秦歌身體本能地打了個寒顫。
為什麼感覺自己又被下套了?
錯覺嗎?
但緊接著,秦歌就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幾分鐘后。
「我不吃了!」
秦歌搖著頭,哭喪著臉,揮手擋住男人。
顧寒洲眼底帶笑,循循誘導說:「還剩下一半,乖,把它吃完。」
「那我能自己吃嗎?」
秦歌問。
顧寒洲慢條斯理地說:「不是你說要我喂嗎?我既然答應了,自然要做到。」
秦歌嚎道:「我說的是用手!不是用嘴啊!」
顧寒洲無辜地看了她一眼,說:「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秦歌瞪他,「正常人的思維難道不該是用手嗎?」
顧寒洲拿著勺子慢慢地攪拌著碗里的粥,聲音不急不緩,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是正常人了?」
咯噔!
秦歌心突然漏跳一拍。
危險!
按照以往的經驗,她現在如果回答是,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她趕忙改口,說:「我可沒這麼說!」
「那我可以理解為,用嘴喂也是常規方式嗎?」
「……」
秦歌嘴角抽了抽,說:「你高興就好。」
她才不要這個時候又撞槍口上,給這個男人折騰她的機會。
誰料。
她還是低估了男人的下限。
顧寒洲聞言,眼底精光閃爍,他將碗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悠悠地說:「我高興就好?這是你說的。」
「……」
秦歌看到開始慢條斯理地脫衣服的男人,驚恐大喊道:「喂喂喂,你幹嘛!」
顧寒洲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說:「既然不吃了,那我們做點飯後消食運動吧。」
「!」
這人是禽獸嗎!
秦歌想躲,可哪裡躲得掉?
最後屋內只響起了她的乾嚎聲,「你白日宣淫呢!住手!不對!趕緊住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