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慘烈後果
我也急著讓他先起來說清楚,又想怎麽利用我。
他是一邊做一邊說的。他說,等他和相機男發覺胖女人他們想要的隻是胎兒,甚至有可能會傷害到母體的時候,我去醫院檢查的結果已經下來了。他不想讓我受苦,哪怕那個孩子是假的,都有可能會傷害到我。還不如趁著還沒幾天,還達不到他們目的想要的時間,就找個機會讓我流產了。正好我那邊就出事了。
我追問,他們查到了什麽,會有什麽危險。
傻子瘋狂的動作著,隻說做完再說。很久沒有這樣的接觸了,加上是在外麵,是在酒店裏,沒有那個家裏壓抑的氣氛,我的身體狀態很好,這一場,刻骨銘心!
事後,他抱著我,說,那天來檢查之後,相機男在事後,聽那個做檢查的醫生說,她做了這麽長時間的胎兒b超檢查,就沒見過像胖女人那樣的家屬。說是那天胖女人後來去問了婦科的醫生說,孩子五個月的時候,怎麽引產,讓胎兒不殘留藥在體內。一般人家問引產,就是一檢查出來,就決定不要,那就是藥流,三個月內的。或者是四五個月的時候,才來做檢查,買通醫生,知道是男女了,再來問引產的事情,隻有胖女人一個,是剛懷上,就來問五個月後的引產,還要求胎兒體內不留藥。那還要懷來幹嘛?為什麽不現在馬上流產?想要做到這些要求,隻有可能是外力流產,送到醫院的時候,胎兒已經出來了。那樣母體要承受很大的痛苦,甚至有可能子宮破裂,大出血致死。
從這些問題上看,我要是繼續假裝懷孕,要真的裝得很像,成功了,五個月的時候,說不定就會被莫名其妙的打一頓,或者是被車子撞一次。
我的流產,正好在合適的時間出現。
而他那幾天對我的冷漠,隻是希望胖女人能把心思,從我這裏移出去,盡快找別的女人來當這個母體。鍾欣玉在幾年前就逃過一次了。現在卻又回來,真是為了錢,自找死路。
我聽著,身體卻已經累得很想睡了。我還記得,我迷糊著說,那我回家之後,就會努力找她茬,讓她離開傻子,離開那個家。
他親親我的臉,我不記得他後來說什麽了。迷糊中,好像聽到他說,他喜歡我,他不會讓我受到傷害的。
天還沒亮,我就被傻子搖起來了。下到前台才發現,這才五點呢。那前台的服務員看著我,笑得很特別。在他們看來,我們應該就是來酒店偷情的那種,這是要趁著天還沒亮,各回各家呢。
上了車子,外麵的空氣很涼,我也清醒了起來。
他啟動著車子問我,還記不記得昨天晚上跟我說的話。我點頭,說大部分記得,就是最後那幾句,我睡著了。
他說似乎在搖頭,但是沒有說話。不過我也沒有追問,而是臉上紅了起來。我記得在睡前他說的話。他說,他喜歡我,他不會讓我受傷害的。
不過,那時候,我要是多追問幾句就好,就不會有後麵發生的事情了。
四十多分鍾的車程。早上六點,我們就回到了陳家的那院子前。這個時間,家裏的人不可能醒來,我直接在外麵買了早餐,回到陳家。傻子並沒有跟著我回去,而是開著車子去了工地。這樣別人就會以為,他昨晚一直是在工地上過夜的。
我用鑰匙,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在輕輕的把早餐放在廚房的桌麵上。還想著趁著他們都還沒有起床,我先去換了身上的衣服。
昨晚在酒店裏,他瘋狂的進攻,我根本就沒有機會洗澡。今天早上,五點就被叫起來了,我也沒有辦法洗澡換衣服。這讓我身體裏那一股股暖流,隨著早上的動作流了出來。都是傻子的味道,胖女人是個很有經驗的女人,她要是有心的話,這個味道都能讓她估計出是出了什麽事了。
我躡手躡腳的走向一樓的房間,在看到床上的一幕的時候,我差點就驚叫出聲,趕緊捂住了我們的嘴。
床上,就在我那張隻有著一個枕頭,一張薄被的床上,躺著一個女人。她的身上穿著那件白襯衫,腳上穿著那雙白色的中跟鞋,而身下,什麽也沒有!不隻這樣,她癱在床上,叉著雙腿,那下麵……血,渾濁的液體,一塌糊塗。
我整個人愣住了。那雙鞋!那衣服!白襯衫跟我說,讓我船上那衣服,她告訴我,她的屍體在哪裏。我沒有穿,因為我害怕。衣服和鞋子,好幾次出現在我房間中。她,竟然真的穿上了。
我腿都軟了,扶著牆,緩緩靠近那張床。床上的人,一頭亂,臉上幹掉的淚,鼻涕,都是。她睜著眼睛,看著我。張著嘴,發出很弱的聲音。我沒有太靠近她,在離床一米的距離,就說,我去幫她報警。
在我轉身的時候,她的聲音很努力的大聲了一下,這一下,讓我聽清楚了。她說的是不。
她出了這樣的事情,竟然不報警嗎?那年代。強奸案,真的會有很多女人選擇不報警。因為,一旦報警,事情曝光,女人會承受很大的社會壓力。基本上,在一個縣城的範圍內,都會被人指指點點,隻能遠走他鄉。就好像,是那個女人做錯了事情,要受到懲罰一樣。
其實,不隻是那年代,就算是現在都一樣。整個社會有時候真的讓人很無奈。
她很虛弱的對我揮手,讓我靠近她。我一點點挪到她身邊,仔細聽著她說著話,她說,讓我幫她把腿合上,她動不了。
我第一次,是被傻子用的強硬手法,那次,我是爬著回房間的。她現在比我那時候還要恐怖,那下麵的傷,很嚴重。打開的腿,都是僵住的,動都動不了。
我顫抖著手把她的腿合上,這個小小的動作,讓她咬著唇,不出聲。
我說,我去叫救護車吧。這傷,不是開玩笑的。她搖搖頭,很艱難地翻過身,蜷縮在一起,說不要,不要。
要不是親眼看到,我絕對不會想到,鍾欣玉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幕。看著她那染了血的白襯衫,我忍不住伸手摸摸那布料。
為什麽?她會穿上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