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雅蘭說了,還說必須要面談,搞的這麼神秘,到底咋回事?」
「關於死亡島!」張恆哲壓低聲音。
「哦?」陳戰並不意外張恆哲提到死亡島,卻猜不到會是什麼樣的事情。
「我們在死亡島九死一生,還阻止了一件嚴重的事情發生,但……我離開前發現一個更大的秘密,直到後來才想明白。」
張恆哲臉上帶著凝重,一字一頓地說道:「死亡島除了那些U235,還有一個重要的實驗室,我曾在那裡躲藏過,可當時沒發現異常,直到我回到家之後,大病一場.……」
大病一場后的張恆哲,在醫院裡被檢測出身上有放射性物質,和U235無關,是另外一種未知的東西。
這種東西能夠影響人的心智,讓人出現幻覺,還能使人的心臟衰竭,是一種合成物質。
「據我估計,這種東西絕不是天然形成,肯定是人為設計出來的,我覺得應該和前幾年傳的沸沸揚揚的神經炸彈有關。」
「什麼?」陳戰心中一驚。
神經炸彈是被國際禁止的一類軍事武器,甚至比生化武器還要恐怖,一旦投入戰爭,造成的危害極為嚴重。
過去,一家實驗室研究出一種神經炸彈,曾投放實驗,卻沒想到不小心,讓整個軍營數萬人一夜之間全部瘋狂,自相殘殺,有的甚至直接自殘,造成了難以想象的災難。
就算病情最輕微的戰士,都會時常陷入幻聽,而心臟更是在短短几年之內衰竭到無法控制的局面。
後來這件事被各國首腦聯手壓了下去,成為了無頭懸案。
「我在軍中的一個朋友酒後跟我提過,幾年前,龍城實驗室被火燒了,那些神經炸彈的傳聞就是從那裡流傳出去的。」
「這件事.……和死亡島有關?」
張恆哲重重點頭:「死亡島後台最近亂了,並非因為U235被華夏軍方搶走,而是因為丟失了神經炸彈的配方。」
「配方?」陳戰心頭一驚,這件事的確非同小可,擁有神經炸彈配方,那就相當於擁有了毀滅世界的手段,如果落到喪心病狂的人手裡,後果不可想象。
「有線索么?」陳戰皺起眉頭。
「我來就是說這件事的……」張恆哲小心地看了一眼門外,低聲道,「我懷疑……就是雅蘭偷走了配方。」
「不可能!」陳戰當即表示不相信,緊接著又陷入沉思。
「戰哥,這件事不得不防啊,雅蘭要是真偷了配方,憑她怎麼能保的住?萬一被別人搶走.……這後果.……」張恆哲畢竟是一名軍人,即使犯過錯,他的心仍然以保家衛國為己任,一刻都不敢忘懷。
「你的病好了嗎?」陳戰忽然問道。
「幸虧我只在那間實驗室待了幾個小時,也沒有直接接觸神經炸彈,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已經沒事了。」張恆哲現在想起來也十分后怕。
「這件事的確很重要,無論如何我都不能放任不管,一會我去親自去問雅蘭。」陳戰沉聲道。
「嗯!一定要確定,雅蘭最聽你的話,你去問最合適。」
陳戰想起一件事,死亡島幾次派人想劫走雅蘭,難道雅蘭真的偷了配方?
她一個弱女子偷走配方,又能幹什麼?看雅蘭的樣子,極可能自己都不知道配方的重要性。
「這件事千萬不要聲張,懂了嗎?」陳戰叮囑張恆哲。
「我不傻,要不然也不會直接來找戰哥你,如今,在這個世界上,我最相信的就是戰哥。」
「嗯!」陳戰笑了笑。
這時候,服務員送進來一壺茶水,給兩人倒滿,笑眯眯地問道:「兩位老闆,雅蘭小姐說廉總來了,問你們要不要見?」
「哦?廉琦來了?」陳戰一愣,似乎覺得廉琦來的太快。
廉琦就在門外,他不敢直接闖到陳戰的包房,所以提前通知雅蘭,讓她代為通傳,而雅蘭忙著給他們做菜,只是讓服務員來知會一聲。
陳戰不是架子大的人,對於兄弟朋友,他會給予足夠的尊敬。
陳戰走了出去以,親自去見廉琦。
「老廉!」
廉琦帶著十幾名親信,雄赳赳氣昂昂地站在一樓門口,卻不敢有絲毫逾越之處。
「戰爺!」
看到陳戰出現,一群人轟然喊出口號,把一樓的客人們嚇的動都不敢動。
「戰爺,您總算回來了!」廉琦急匆匆跑過來,苦笑道,「要是再不回來,臨江就亂了。」
「進去說!」
陳戰與廉琦來到一樓雅間,後者連坐都顧不上,就直接說道:「李國郁要見你,等不及了,說馬上要回華都,開一個重要會議。」
「切!不用管他,那老頭兒架子大的很,讓他等著吧!」陳戰不屑地撇撇嘴,根本沒當一回事。
架子這麼大,還讓我去見你?李國郁,你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陳戰看出廉琦很緊張,畢竟上頭直接來人下了通知,要調查他,換作誰都會惶惶不可終日。
「放心,李國郁的事,我來搞定,你安心搞你的鐵熊集團,搞的紅紅火火,懂嗎?」陳戰笑道。
「有戰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鐵熊集團已經完成整合,一切都快進入正軌了,但.……三十六龍頭的事.……」
「這件事暗中進行就可以,你派人關注三十六龍頭接下來的聚會就成,有什麼風吹草動通知我。」
「嗯!」廉琦用力點頭。
廉琦鬆了一口氣:「這幾天,我心裡一直很忐忑,今天總算放心了,哎……最近的煩心事真是多,搞的我焦頭爛額。」
如今的廉琦,已經把陳戰當成主心骨,什麼事都不會藏著掖著,此刻明顯有話要說。
「老廉,你一向爽快大氣,怎麼今天說話還想著拐彎呢?」陳戰喝了一口茶水,笑道。
「咳……這件事.……說重要也不重要,但放在心裡還是不自在,你聽說了沒?前段時間臨江發生好多起剝皮殺人案。」廉琦說起這件事,都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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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過!」陳戰微微一怔。
他出海之前,白靈就被類似的案子煩擾,現在聽起來,似乎更加嚴重了。
「說來也怪,整個臨江最近死了十幾個人,都是被剝皮廢掉陽具的男人,慘不忍睹,而且……還有本地富商羅嘉誠的兒子羅江……」
「什麼?」陳戰差點一口茶噴出去,「羅江?」
羅江是他同學,兩人雖然不對付,但聽說對方發生這樣的慘事,陳戰還是有些意外和痛惜。
而且,一系列剝皮慘案,更是讓陳戰感覺到某種陰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