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做我的女人
第194章 做我的女人
江慕安沒有想到時墨白會突然壓倒自己,並瘋狂地親吻自己。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時墨白。
雖然之前他也會生氣地吻自己,可跟此刻比起來,都像是小打小鬧一樣。
此刻他,給她一種特別危險的感覺,讓她感覺很恐慌。
她用力掙扎,避開他,驚慌道:「時墨白,你想做什麼……唔。」
根本不給她說完的了機會,時墨白再度吻住,狠狠地吻她。
這時候江慕安依舊驚大於慌,她想要掙扎,可卻太小瞧了男人的力氣,根本掙不開。
時墨白突然停下來,近距離地看著她的眼睛,動了動唇,啞聲說:「我想做什麼?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
他的聲音暗啞得要命,雙眼之中散發著火紅的光,好似像團火一樣將人吞噬。
江慕安定定地看著他,僵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
「時墨白,你瘋了嗎?」江慕安啞聲說道,「我們別忘只是假結婚,你沒有資格這麼做!」
她是江慕安,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她不是任何人發泄情緒的工具。
她不管他是因為男人該死的自尊心作崇,還是佔有慾作妖,她江慕安都不是任人宰割的對象。
如果他時墨白將她當成一般可供她發泄的對象,那麼他就太輕視她了!
時墨白不明白她此刻內心的想法,一聽她說他們是假結婚,他沒有資格那麼做,整個人就怒了!
「我這個結婚證上的合法丈夫沒有資格,那誰有資格?林嘉吧?還是說你們已經在一起了?」他瞪大腥紅的雙眼,啞聲喝問。
終於說出來了,他終於來是說出來了。
江慕安以為他會如他上次所說那樣,相信她和林嘉之間沒有任何出格的事,可此刻,他一句話就表明了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原來,他心裡一直都介意她和林嘉之間的一切,但凡一丁點兒風吹草動,他就會像暴跳的老虎,發起瘋了什麼道理也不講。
江慕安真的很失望,失望自己曾經怎麼會有那麼一刻以為自己喜歡上他。
這樣一個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她喜歡好么?
他們之間除了紙契約,什麼不算好么?
「時墨白。」江慕安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定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語氣森冷地說,「就算我跟嘉哥之間真的有什麼,那也不關你的事兒。你不要忘了,我們之間只是一紙契約,我們隨時可以結束這段關係。」
本來就是因利益而了結合,談何感情?
時墨白本來就在氣頭上,江慕安的那句「就算我跟嘉哥之間真的有什麼,那也不關你的事兒」,直接將他的火氣挑到頂端。
又聽到她一次又一次地提及,他們根本就是假結婚,他們隨時可以結束這段關係……他那被挑到頂端的怒火便像火山爆發一樣傾瀉而出。
噴涌的醋意如油鍋里的油一樣,劇烈翻滾,他咬牙切齒,狠狠地瞪著眼前的女人,一字一句地說:「江慕安,遊戲既然開始了,我不喊停,你休想停下來!「
他說完,狠狠地吻下來。
江慕安感覺到男人的吻落在身上,整個人開始恐慌。
「時墨白,我們只是假夫妻,你沒有資格這麼對我!」
「安安,你忘了,我們的結婚證是真的。」
「……」
江慕安從來不知道,這個男人能野蠻無恥到這個程度,被壓迫下的恐慌幾乎讓她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她垂死掙扎,道:「時少若想些宣示主權,也該搞清楚事實真相!我再說最後一次,我心裡沒有任何人!」
沒有林嘉,也沒有他——時墨白么?
時墨白的動作頓了一下,可他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反而更加瘋狂。
心裡沒有任何人么?
呵,還真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女人。
她不是心裡沒有他么,那如果她成為他的女人,她心裡是不是就會有他了?
江慕安見自己不管說什麼都阻止不了他,整個人徹底崩潰了。
那一瞬間,她陡然放棄了掙扎,像個沒有生氣的木偶一樣,僵硬地躺在沙發上。
她雙目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動了動唇,喃喃地開口說道:「罷了,反正我也打不過你,如果時少真的這麼缺女人,這身體儘管拿去好了。」
她的聲輕得不能再輕了,彷彿沒有發出來一樣,透著絕望后的寧靜。
可時墨白卻聽清楚了,猛地一怔,停下所有動作。
他依舊俯在她上方,可他卻不敢看她的臉。
他怕看到她空洞的眼神,抑或是帶著恨意的目光。
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可他究竟想要什麼?
真像她說的那樣,他缺女人,只想要一具女人的身體?
不,這不是她想要的。
這麼多年,他都是一個人過來的,從未有過這麼列強的衝動。
可自從遇到她,他的人生軌跡好像漸漸地發生了一些改變。
只不過他從未去正視。
江慕安見他不動了,並沒有高興,或者放鬆。
當一個人的情緒經歷過大起大伏,已然視死如歸之後,再發生任何改變,都無法給她帶著任何情緒變化。
她,已經被時墨白逼到了那個境地。
她不想承認,可她不得不承認,在時墨白親口說出懷疑的話時,她真的很傷心很難過。
她以為,這輩子,她不會為任何男人傷心難過,可她發現,她錯了。
她好像,對這個時而高冷霸道時而傲嬌撩人的男人上心了。
這是一個非常不好的認知。
她不想,不願,不要。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時墨白突然猛地起身,往後退了幾步,瞪著她,抖著唇,啞聲吼道:「滾!」
只是一個字,卻終結了這場浩劫。
他吼完,目光複雜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快步往卧室奔去。
客廳里安靜下來。
江慕安終於收回沒有焦距的目光,緩緩地坐了起來。
她回頭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想到方才顯些發生的一切,鼻子一酸,猛地站起身,奔向門口。
大門被拉開,又「砰」地一聲被關上。
時墨白打開房門,從裡面走出來,走到沙發邊坐下。
他捧著自己的頭,想到方才發生的一切,將頭埋進雙膝之間,猛地一拳砸到茶几上。
該死!
他到底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