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身首異處
「太可怕了,遇強則強,張天澤這傢伙是怎麼辦到的。」
「說來也是,簡直令人聞風喪膽啊,那可是四個元丹境九重天的高手。諸葛家族的諸葛承天,天一門的盧正一,陳家溝的楊樹林,武運宗的張恆,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雖說武運宗的張恆與陳家溝的楊樹林名氣稍弱,但是這兩個人,可是一路殺出來的黑馬。」
「看來這一戰必定是血雨腥風啊。」
每個人都翹首以盼,張天澤這五個人,顯然是知名度最高的一組了,尤其是張天澤,自帶光環,很多人都等著他出醜呢,誰能擊敗張天澤,勢必會聲名大震,所以諸葛承天等人,都是極其的高興,這樣的好事落在了他們的頭上,屬實是令人振奮啊。
諸葛承天手握流星錘,一身藍袍,極閃而過,恐怖的狂浪如影隨形而至,流星錘速度極快,有如天馬流星,虎虎生風,懾人心魄。
盧正一也是不甘示弱,與諸葛承天齊頭並進,雙手結印,悍然打出,氣魄無比的兇悍,即便是在元丹境巔峰之中,也是佼佼者一般的存在。
一道道金色法印,從四面八方襲來,盧正一神色嚴峻,一絲不苟,強行衝破巨浪,與諸葛承天前後夾擊,情勢無比的兇險。
張恆與楊樹林對視一眼,更是緊隨其後,人未至,聲先動,如雷霆般爆裂的吼聲,震動蒼穹,四大高手聯合出擊,張天澤面色嚴整,舉手握劍,不懼蒼天。
子龍劍有如龍游大海一般,氣勢絕倫,剛猛霸氣,遊刃有餘,即使是面對這四個令無數人膽寒的高手圍攻夾擊,也是異常的冷靜。
天絕劍法,絕情絕意,一道道虹影遍布天穹之上,天劍無雙,從天而降,霸道之勢,更是風捲殘雲,無可匹敵!
「絕意之劍,斷情絕愛!」
張天澤撕裂長空,劍影一出,一力降十慧,帶著那狂暴的霸體,有如一道上古世界的蠻荒巨獸一樣,劍勢踏浪而至,橫掃天涯。
「此子,著實有些可怕。」
伴隨著一片又一片的驚呼之聲,不絕於耳,即便是高仕宇,也是相當的震撼,這一劍,看似樸實無華,但卻是將劍的精髓與霸道,施展的淋漓盡致,一劍出,萬劍折,那種君臨天下的氣魄,根本無法壓制,即便你比他的實力更強,也無法將其磨滅。
張天澤的劍氣,就如同一頭昂揚而起的彌天巨獸,與天地爭鳴,與萬物奪帥,盡顯無敵風采!
「那可未必,諸葛家族的諸葛承天與天一門的盧正一,都還沒發力呢,張天澤如今卻已經是全力施為,不留餘地,就看他能夠堅持多久了,不過若是能夠前六的話,或許他還稱得上是一代天才,不然的話,來玄榜之上想要立威,還不是自尋死路嗎?」
陳沖搖了搖頭,事情還不到最後一刻,現在下定論,還有些為時尚早,張天澤的實力的確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但是他能不能堅持下去,就另當別論了,畢竟諸葛承天與盧正一等人,可不是白給的。
張天澤猛然抬頭,殺氣凜然,子龍劍笑傲蒼穹,無所畏懼,一道道金色符印橫空打來,張天澤披荊斬棘一般,全部撕碎,一道道符印四分五裂,盧正一的眼神也是越來越嚴峻。
「齊天符印!」
盧正一手握一道古樸的輪盤,接連打出,輪盤之上,八道黃色的暗影接踵而至,直接撲向張天澤,封鎖了他所有的去路。
「雕蟲小技,這只是最簡單的靈魂攻擊而已。」
張天澤不以為然,雙眼微眯,頃刻之間精神之刃化作一道死神之鐮,秋風掃落葉一般,將那八道黃色的暗影徹底的斬滅,盧正一一口鮮血噴出,手中的古樸輪盤,也是在這個時候寸寸龜裂開來。
另外一邊,張恆與楊樹林瘋狂出擊,一頓狂轟亂炸,有如暴雨梨花,貼身近戰,想要擊敗張天澤的肉身,但是他們卻完全想不到,張天澤的肉身究竟有多麼的可怕,尤其是如今晉級之後的霸體,已經是脫胎換骨,張天澤的拳頭,帶著毀天滅地的霸氣,看似平緩,實則是驚天動地,一拳之下,將張恆整條手臂的骨骼全部震碎,敗退而去,臉色慘白。
楊樹林則是趁勢追擊,想要一鼓作氣,滅殺張天澤,可是他卻是大錯特錯了,張天澤一手風雲掌,呼風喚雨,浪潮疊涌,天地變色,直接洞穿了楊樹林的身軀,胸膛之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無比的血洞,那是絕對的力量,絕對的實力,絕對的霸氣!
無數人驚呼起來,張天澤就像是一個蓋世殺神一樣,無所畏懼,四大高手三個人接連落敗,唯獨諸葛承天的氣勢最為兇猛,面對張天澤一波接一波的狂暴之勢,諸葛承天卻是最鎮定的那一刻。
「天殞流星錘!」
諸葛承天暴躁無比,狂暴的錘影接連閃現而出,氣魄無比的霸道,比起之前盧正一三人的攻勢,都要更令人驚撼。
諸葛承天眉目生寒,牙關緊咬,氣勢雄渾,流星戰錘,橫掃天下,無物不破,張天澤如臨大敵,即便是他也不敢怠慢,不得不說這諸葛承天的確非常的恐怖。
「給我滾開!」
張天澤瞳孔緊縮,雙眼如炬,雙手握劍,力劈華山,有如流光星隕一般的錘影爆砸而下,天空之色,璀璨的火光,照亮了黃昏落日的殘陽,比起山的那邊的紅日,更加的耀眼。
天地之間似乎都被這一道紅光所照亮,張天澤的子龍劍,最終還是更勝一籌,諸葛承天手中的流星錘,緩緩的悠蕩著,而下一刻,他的手臂,直接是從肩膀處斷了下來,與之滑落的,還有他的半截頭顱,整個紅河之畔,幾乎都是變得寂靜下來,諸葛承天身首異處,張天澤的子龍劍,再一次笑傲到了最後。
紅河之畔,黃昏斜陽,那一道道鮮血,有如殘陽的餘暉一般,殺戮的氣息,依舊還在瀰漫著虛空,張天澤緩緩的坐在了河畔之上,單手拄著劍,嘴角帶著一抹邪魅的笑容,整個紅河之畔的人,沒有人再敢對張天澤口出污言穢語,即便是議論,也只是小心翼翼,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