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二章 賊喊捉賊
聶小仙美眸閃爍,眼神冰冷如霜,對於孫無極等人的死,她沒有任何的憐憫,那是他們咎由自取,這件事情絕不能讓張天澤替自己背黑鍋,否則的話聶小仙怎麼對得起張天澤呢?
「聶仙子,他們是不會信的,你這又是何苦呢。」
張天澤嘆息一聲,搖頭苦笑。
「還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啊,王爺,這兩個傢伙一唱一和,還真把咱們當傻子了?呵呵呵,聶小仙不知廉恥,與張天澤為伍,與外族為伍,是可忍孰不可忍,咱們必須要給他們店顏色瞧瞧。」
鵲妖在一旁添油加醋,氣的聶小仙胸前起伏不定,俏臉微寒。
「謊言總歸是謊言,若是連這點小伎倆我都識不破的話,何以配得上一字並肩王這個稱號?」
夏守晨趾高氣昂,神色傲然,完全一副居高臨下的強者姿態,似乎一切都運籌帷幄,氣的聶小仙無言以對,這個一字並肩王簡直就是個糊塗蛋。
張天澤早就已經料到了,在夏守晨眼中,先入為主,自己說的話,他是根本不會信的,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自己死,不管扣上多大的帽子,都再所不惜,聶小仙的話,也已經被他們排斥,充耳不聞,不用解釋,解釋就是一夥的,同流合污而已。
「王爺英明。」
鵲妖豎起大拇指說道,現在夏守晨可是他的依仗,誅殺張天澤,全憑眼前這個大夏王朝身居高位的一字並肩王。
「英明個屁,你們人族儘是一群雞鳴狗盜之輩,殺人放火,奸淫擄掠不少,到頭來還想倒打一耙,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伍茜怒聲說道。
「混賬!區區妖族,也敢叫囂我人族?找死不成?」
夏守晨怒喝一聲,伍茜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碧璽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元皇級別的強者,根本不是他們能夠與之為敵的。
夏守晨一意孤行,完全不相信聶小仙的話,她已經與張天澤攪在了一起,完全不顧人族顧慮,跟張天澤穿一條褲子,她的話,可信嗎?
「聶小仙,你身為玲瓏仙閣之人,卻如此的不知廉恥,與妖族為伍,與張天澤攪和在一起,當真是丟盡了我們人族的顏面,讓玲瓏仙閣日後如何存於世?恐怕比蜀山,都要更加的被動,你還真是玲瓏仙閣的才女啊。」
鵲妖笑吟吟說道,但卻話裡有話,讓聶小仙十分的憤怒,不管自己說再多,在夏守晨眼中,都是假的,他與鵲妖狼狽為奸,人族之中,哪還有自己說話的餘地呢?
聶小仙香肩微顫,氣的無話可說,她深深的明白,人言可畏這四個字的可怕,張天澤就是活生生被逼成了人族敗類,被這些自以為是的傢伙,逼上了絕路。
「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你們兩個的雙簧,演的可不怎麼樣,夏王爺,看來這個張天澤,還真是死不悔改,留之無用,的確應該殺之以儆效尤。」
莫如是的眼神漸漸變冷,凝視著張天澤。
「殺我神族高手,張天澤,你可知罪?我神族高手,兢兢業業,只為仙宮歷練,但是你卻下此毒手,簡直是太過心狠手辣,若不是李青回來稟報,或許就連他們的死,我都蒙在鼓裡,殺我妖族眾多高手,你今日,休想活著離開這裡。」
莫如是早就已經牢牢的鎖定了張天澤,這個人族敗類,禍害人族也就罷了,惹到他們神族頭上,那這筆帳,就絕對不會輕易揭過,人族擺弄不了你張天澤,不代表我們神族也不行,區區一個連神王境都不到的小傢伙,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但是今日之事,的確是讓莫如是對張天澤充滿了憤恨。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恩將仇報,以怨報德,虧你還自稱是神族之人,李青,你怎麼活下來的,難道忘了嗎?如果不是張兄捨命突擊,你還能站在這裡嗎?恐怕屍骨都不知道埋在何處了吧。」
海明達冷笑道,妖族二長老看著海明達斷掉的臂膀,也是觸目驚心,這一戰,對於他們來說,必定是兇險萬分,群雄逐鹿,總有摩擦,看樣子這場歷練,張天澤倒是得罪了不少人,人族與神族高手,盡皆有不少都葬送在了他的手中。
「救我?哈哈哈,你太高看他了吧?他那不是自救嗎?如果他不那麼做的話,他可能早已經死了,還想讓我承他的情?你這種自私自利的想法,怎麼說得出口?即便是沒有我,他就不會那麼做了嗎?真把自己當成救世主了嗎?殺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為什麼會成為人人指點的人族敗類?說我恩將仇報,何為恩?何為仇?如果不是因為張天澤殺了我們神族高手,我又豈會為難與他?這種人族敗類你以為我願意與他為伍嗎?我還真怕惹了一身騷,不過你們妖族之人,似乎倒是沒有這種想法,呵呵呵。」
李青話裡有話,不僅絲毫不在乎張天澤的所作所為,更是將妖族也是罵了一遍,這種人,讓海明達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剔骨割肉,不過他卻被碧璽死死的按住肩膀,這個時候牽一髮而動全身,只要他敢動手的話,勢必會引起雙方的戰意,到時候就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了,本來人族與神族就攢著一口氣,想要與張天澤對峙,如果不是懾於妖族的二長老,恐怕他們已經動手了。
「你就是賊喊捉賊!」
伍茜怒聲說道,張天澤可謂是受了最多壓力的那個人,而且還一次次險死還生,將他們從死神邊緣來回來,可是到了李青眼中,卻變成了亂臣賊子一般的魔王,換做是誰,誰能忍受?
「胡說八道,信口開河!你們這些妖族之人,與張天澤串通一氣,殺了人,還想抵賴,張天澤,你若是個爺們兒,我問你一句,你到底有沒有殺我妖族之人?」
李青眼神死死的盯著張天澤,沉聲說道。
碧璽看了一眼張天澤,他的眼神無比的犀利,但是忍受著屈辱,卻並未開口,因為他也同樣明白,這屎盆子他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因為他已經別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