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回溯2:寧修之夏思妤(二)
第250章 回溯2:寧修之夏思妤(二)
白希芸在他車上安裝定時爆炸器的事情敗露,網上掀起了對白希芸的討伐,而她也很快就被警方以蓄意殺人罪被逮捕,又加上寧修之在暗中運作,讓她由原本的有期徒刑變成了無期徒刑。
這兩年娛樂圈更新換代,火了不少新人。而她當初她在風頭正盛的時候出了這麼嚴重的事故,引得不少人唏噓。如今兩年過去,她的名氣也下降了不少。
即使如此,還是有不少的粉絲關注著她和寧修之的動態。
蘇卿昏迷的這兩年都是在M國,畢竟寧修之的祖父是M國的華爾街教父,在M國人脈廣大,請來照顧蘇卿的都是國際頂級的醫療團隊。而且這樣一來,還能避免狗仔隊們的騷擾。
眼看蘇卿的狀態越來越好,寧修之這才將蘇卿醒來的消息告訴樂趙潛生和何莉。得到消息的兩人立刻推掉了手頭的事情,連忙趕來M國見蘇卿。
或許是兩年卧病在床的原因,蘇卿整個人顯得十分地清瘦,何莉見到她,不由地想起那個意氣風發的卿卿,眼眶情不自禁地紅了。
她握著蘇卿的手,聲音哽咽道:「你可算是醒了。」
蘇卿看見何莉紅了眼眶的模樣,不由失笑:「莉姐,我不過是昏迷了兩年罷了。」
「兩年時間還短嗎?」何莉不滿她的態度,想到了什麼,急忙擦了擦眼角,然後破涕而笑,「瞧我這人,真是的。卿卿醒來是好事,剛剛是我失禮了。」
蘇卿知道何莉是真的擔心她,如今見她情緒激動的樣子,心中更是暖暖的。
一行人又聊了許久,到了晚上,他們倆更是直接在寧家的莊園里住下了。
趙潛生不是第一次見寧老爺子,表現很自然,可是何莉不一樣,她早就聽過寧老爺子的大名,在娛樂圈也有些名氣的她,依舊不免有些拘謹。
晚上,趙潛生主動找寧修之談論關於華勝娛樂的事情,而何莉則推著蘇卿去外面走走,吹吹風。
聊著聊著,話題就扯到了蘇卿身上。
「卿卿,等你身體恢復了,你是準備繼續混娛樂圈,還是改行?」何莉問。
蘇卿一笑:「莉姐的希望呢?」
「從經紀人的角度,我當然希望你能繼續混娛樂圈,畢竟你可是我的藝人,抓住你可就等於抓住了一棵搖錢樹。」何莉停了下來,走到蘇卿面前蹲下,正視著她,「可是從朋友的角度看,我希望你退圈。」
「退圈?」
「說真的,卿卿,寧影帝是真心愛你的,寧老爺子也很喜歡你,你在寧家的地位可謂是深根穩固。你不愁吃穿,沒必要在混亂的娛樂圈呆著,自尋煩惱。」何莉語重心長道。
蘇卿失笑,主動握住何莉的手:「莉姐,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可是白希芸只有一個,她如今已經受到了懲罰,別的人就算嫉妒我,可我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我知道,可是……」
「莉姐,我喜歡演戲,自然是想繼續在娛樂圈待下去的。這個問題我也和修之談過,他的想法和你似乎一樣的。可莉姐,你還不了解我嗎,你覺得我是那種甘願什麼都不做就留在豪門當閑手太太的女人?」
何莉看著蘇卿,無法反駁。如果蘇卿願意繼續演戲,她相信萊塢影后不過是她的開始,可自從出了白希芸的事情后,她心裡總覺得有那麼些不踏實。
蘇卿拍了拍何莉的手:「莉姐,別想那麼多了,你和我說說最近兩年娛樂圈的事情吧。我準備和華勝娛樂解約,然後開個人工作室,你跟我說說,有什麼好苗子推薦的?」
聽蘇卿轉移話題,何莉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結下去,反而對她準備開工作室的事情表示驚訝:「你認真的?」
蘇卿有些哭笑不得:「莉姐,我一直都很認真啊。」
何莉不好意思地笑了。
在M國呆了三天,何莉還是回了國,儘管她還想繼續陪著蘇卿,可是她身為經紀人,手底下還有帶著的藝人,實在是脫不了身。
趙潛生也跟著回去了,他回去幫忙處理蘇卿解約的事情。
在醫生的建議下,蘇卿拋棄了輪椅,開始用拐杖輔助練習走路了。過不了多久,她就能像正常人一樣行走。
晚上躺在床上,蘇卿摸著寧修之的臉頰,低聲道:「修之,是我不好,連累你受苦了。」
寧修之至今都忘不了上一世蘇卿死去的畫面,滾滾的濃煙映入他的眼裡,可他卻什麼都做不了。老天可憐他,給了他重來一世的機會,如今聽她這麼一說,心臟不由地抽疼。
他定了定心神,握著蘇卿的手,佯裝不悅道:「你再說這些話,我可真的生氣了。」
蘇卿伸出另一隻手,一起捏了捏他的臉頰:「好啊,你生氣一個給我看看。」
寧修之直接吻住蘇卿。
等到放開蘇卿,寧修之小聲地說:「卿卿,回國沒問題,那重新復出的事情咱們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蘇卿當即猜到了寧修之的心思,勾了勾嘴角:「不、能。」
「我聽何莉說你要開工作室,卿卿,我能養你,你可以不用那麼辛苦的。我所有的財產都轉到你名下了,你想要幹什麼都可以。要不,你來華勝娛樂吧,我給你當副手?」寧修之有些期待地問。
反正開工作室和進華勝娛樂當總裁都差不多,反正都是當老闆。
「寧修之,這件事情沒得商量,你老老實實管好你的華勝娛樂,我開我的工作室,咱們倆並不衝突。至於演戲,我之前就跟你說了,這是我的興趣。」
寧修之臉色一垮。
見他又露出小狼狗的委屈表情,蘇卿心一軟,捧著他的臉,主動親了親他:「修之,我從來都不是那種願意閑著不干事的人。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我更希望你支持我。」
寧修之說不過她,誰讓這女人將他吃得死死的呢?饒是如此,他心裡還是有不甘,只能採取另外一種簡單直白的方式,那就是將她的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