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男人做事要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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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裏的氣氛一下就冷了下來,除了電視裏傳出的聲音,再無其他。三人就這麽尬坐著看電視直到午夜,曹芷慧才和金鑲玉離開。
第二一早,曹芷慧就離開曹家回學校了,一起去的還是豹子哥。金鑲玉也回了自己的店裏,這下穀向陽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不過開心的事情還是有的,那就是鬼道空間已經被穀向陽掌握,由此他也明白了當日黑無常所付出的代價真的不算。
鬼槐在空間內沒看出來有啥異樣,但是夜玫卻讓穀向陽將之移植出來,是在空間內,鬼槐無法得到能量。而且夜玫在裏麵也吸收不到魂力。
穀向陽考慮了一下,反正這裏沒人敢隨便來,也就同意了。
隻是在如何種植的問題上,兩人誰都沒有經驗,穀向陽便將鬼槐木從空間裏給弄了出來。開啟神目進行分析後,卻是有些撓頭。
這槐木的種植條件還真是有些奇怪,首先它不用澆水施肥,也沒有什麽位置朝向的講究。唯一需要的就是土,神目的法是陰土,也就是埋死人的泥土。
而穀向陽也明白了黑無常為什麽在將鬼槐弄進自己的鬼道空間時,會特意弄了一大堆的泥土進去。更是有些後悔,當時沒有好好查探下鬼槐的下麵。那裏絕對是一處墓地,不定能發現更多的好東西。
想了想,這裏畢竟是曹家,又不是自己的地盤,所以穀向陽還是決定先去弄個大花盆來。
穀向陽找到了福伯,比劃著出了自己的要求,對於曹家來,再大的花盆也有,不過那是需要時間定製的。
眼見穀向陽要的比較急,福伯略一思考後,讓穀向陽先回去,自己則帶人開著輛皮卡出去了。
直到傍晚時分,福伯才帶人回來,揭開皮卡車上的帆布,一個體形巨大的陶盆出現在穀向陽麵前。
“嗬嗬,穀先生,你看這個用來當花盆可還滿意?這可是晚清的東西,紫砂老物件。當年的人用來放陪葬品的,出土也不久。種花養草應該是最合適的了。”福伯完就讓人卸車。
這個花盆足有兩米方圓,高也有一米五的樣子。弄上樓可是費了大夥兒的不少力氣,穀向陽也隻是讓人將這玩意兒放在臥室的一個角落裏了事兒。
並且客氣地回絕了他們幫忙往盆裏填土的要求。至於後事兒,穀向陽還是要等他們離開了才好辦。
這屋裏上上下下的穀向陽早就摸了個透,又用神目掃視過,那些不該出現的攝像頭早就被他拆掉了不少,目前就留了一個監視門口的沒動。當然這些曹老爺子都知道,也沒讓人去重裝。
穀向陽拉上窗簾,感應著鬼道空間的位置,靜心凝神之後,伸手一劃一引,鬼槐就安安穩穩地和著陰土落在盆內。
隨後放出夜玫來,讓她直接去鬼槐裏麵安身。這丫頭屁顛顛的就附身了上去,隻喊舒服。
夜玫似乎很喜歡待在鬼槐裏,接下來的兩裏都沒有動靜,而穀向陽則是無所事事地在莊園裏到處閑晃,偶爾也會坐在莊園的山澗邊上垂釣什麽的,隻是一直覺得無聊又無趣。
其實穀向陽自己知道是怎麽回事兒,那就是自己在嚐到了女人的滋味後,便對金鑲玉念念不忘,這也是人之常情。
雖金鑲玉不待見他,但是穀向陽可憋不住啊?你不來可以,那我還不能去找你嗎?
走就走,當晚,穀向陽直接將鬼槐裏的夜玫給喚了出來,收了鬼槐後。跑去拉了保鏢當司機,開著那輛被自己用來練手的白色路虎就直奔著金鑲玉的店麵而去。
這大晚上的,反正隻要夜玫不主動現身,一般人是根本見不到她的。穀向陽沒讓夜玫進銅瓶裏待著。而是和她一起坐在後排,讓她看看這現代城市的繁華。
夜玫自然而然的就被吸引了,貼在車窗上看著周圍的景物不斷變換,以及將各種建築渲染成五光十色的夜燈。
車子行至步行街附近,穀向陽便下了車,然後又很無恥的從保鏢那裏借了一千塊錢,才打發他開車回去。當然,穀向陽給打了張白條,好讓這哥們兒回去報銷。
寧城步行街幾乎可以是個不夜城,東臨寧城最繁華的商業廣場,最南邊就是寧城的五A級景區。西麵是一片高級寫字樓,而北邊則是居民與輕工業科技園區。
幾乎每個時間段都有人上班下班或是在這裏閑逛找樂子的。現在這個點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除了夜店之外,最熱鬧的就是橫貫於步行街中心的吃一條街。
來到這裏,夜玫就不肯挪步了,這鼻子一吸一吸的顯得十分滿足。
穀向陽自然知道這鬼丫頭在幹嘛,俗話人要吃飯,鬼要聞香。這也是鬼魂們填飽肚子的一種方法。
隻是這邊的人氣高,一般的孤魂野鬼可進不來,要不是夜玫身上有功德之力護體,又加之被鬼槐滋養了幾百年,她還真的無福在這邊享受呢。
穀向陽眼見如此,也不囉嗦,帶著夜玫就像著吃一條街的西半街走去。
這吃一條街也不知是那個奇葩想出來的,東半街基本都是做早餐和簡餐的,過了晚上六點基本全部打烊。而西半街基本全是賣吃、做夜宵的,下午四五點開張,一直要做到清晨六點才關門。
穀向陽走得很慢,每家吃攤前都會駐足一會兒,看著好吃就買上一些,吃完再去下一個攤位。其實穀向陽也是要磨時間啊,這金鑲玉的店子可要到早上八九點才能開呢。
大清早的文玩一條街上,一個手裏提溜著一個馬夾袋的男人正靠坐在一家玉石店前打著瞌睡,這貨不是別人,正是穀向陽。
“滴!滴!”一陣刺耳的汽車鳴笛聲響起,將穀向陽嚇了一大跳,手中的馬夾袋也脫手而出,裏麵裝著的早餐撒滿一地。
“握草你妹的!”穀向陽一見就火大了,爬起來邊罵便向著鳴笛的車走去。“特麽有病是吧?我特麽大清早的排隊給我老婆買的早點”穀向陽罵道一半突然不話了,隻是愣愣地看著車上下來的人。
“啊,繼續罵啊?別停啊,你拍你老婆馬屁跑我店門前蹲著幹嘛?把地上收拾幹淨了給我滾蛋!”金鑲玉從車上下來後鎖了車門,隨後向著自己的玉石店走去,根本不想搭理邊上的穀向陽。
“老婆,對不住啊,別生氣,我打掃完了就幫你再去買一份。”穀向陽哪會放過這種機會,就算不能像貼膏藥一樣黏上去,那也要像一隻職業的跟屁蟲一樣盡忠職守。
金鑲玉可沒心思搭理他,開了店門就徑直走到櫃台後忙碌了起來。望著這個男人拿著掃把賣力地將外麵打掃幹淨,又屁顛顛地跑出去給自己買早餐,眼睛不自覺地有些紅了。
其實她開始時並不是不能接受穀向陽,心裏想著反正兩人已經有了關係,而這子本事大、身體壯,看著也不討厭。心想隻要穀向陽願意的話,兩人倒是可以處處再。
可是當她醒來後還沒來得及向穀向陽示意,就被一連串事情給攪和了,接著被曹芷慧拉到她帳篷裏後,曹芷慧哭著求她放棄穀向陽,特別是最後那一跪,徹底讓金鑲玉無法拒絕。
所以才有了後麵金鑲玉對著穀向陽性情大變的一幕。而曹芷慧在金鑲玉心目中的地位迅速跌落,就這求自己放棄穀向陽,已經夠丟人得了,還要來上這麽一跪,金鑲玉對曹芷慧失望透頂。
但是現在既然已經答應了曹芷慧與曹老爺子,自己也不能食言而肥,話不算話吧?還是先想辦法把這子給趕走才行,其它的等以後有緣再吧。
一個時後,穀向陽重新提著個馬夾袋走了進來,將東西往櫃台上一放,示意金鑲玉吃著,還沒等金鑲玉開口出想好的辭,這貨直接跑大街上開始攬起客來。
還別,穀向陽這破嘴在這裏可是派上了用處,隻要被他盯上的顧客,基本都被忽悠進來。開始的時候也沒人要買這些石頭,就是被穀向陽忽悠著進來看看,圖個新鮮。
可是穀向陽是誰啊?這貨眼見店裏聚集了不少的顧客,便慫恿一對情侶試著買塊的原石玩玩,還拍著胸脯這裏的原石出翠率怎麽怎麽高。兩口又怎麽怎麽有夫妻相,最後還熱情地幫他們挑了一塊原石。
“臥槽!三子呢?這貨特麽死哪裏去了?”好不容易忽悠到一單買賣的穀向陽這下可急眼了,這尼瑪專門切石的三子竟然沒來上班!這一通大戲馬上就要圓滿收場的時候,突然就有了泄氣的感覺。
“喂,兄弟,這石頭切不切?你剛才的花亂墜不是在忽悠我們吧?要是不切也行,你退錢啊。”情侶中的男人眼見穀向陽東張西望的就是不動手,心裏犯起了嘀咕。
這塊石頭雖然隻花了幾百大洋,對他來根本不算啥,但是現在看來越來越有種上當的感覺,心裏也就越來越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