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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章 追求校花(二)

  「我自己用心寫的,當然記得。」天行健公司董事長梁剛說。


  梁剛說的對,當時,正是華莉和高迎春同時愛著我,也是我同時愛著她兩的時候,我和高迎春正陷於了青春的煩惱,當然,也包括我後來的妻子華莉。。


  「你寫的什麼心血之作啊?說說看。」海水集團董事長陳涼說。


  梁剛開始很有感情地背誦起來。


  不要說不要說

  離別的鐘聲明天就要敲響


  不要說不要說

  凄風苦雨總澆滅了五顏六色的幻想


  明天的晨曦


  銀鷹會從青春的地平線上飛翔

  穿雲破霧

  馱著你回夢中的故鄉


  不要說不要說

  三晉久遠的歷史無序無章


  五台山懸空寺會帶你重回五千年的華夏時光


  濃雲迷霧中


  北嶽恆山不屈的旗子在高高的飄揚


  不要說不要說

  雁門關外遼闊蒼涼

  疾風驟雨中


  賓士的栗色馬帶著你的秀髮驕傲地飛揚

  你前傾躍動的英姿給人以奮發向上的力量

  不要說不要說

  觀塞外的日出這麼這麼漫長

  呼倫貝爾草原會洗耳傾聽你的心跳


  風雨人生與靜靜的期待會在你胸中激蕩


  一望無垠


  直達天際的青草地會給你火紅的披肩

  染上絢麗的霞光


  草原的朝陽


  草原的太陽


  正與你一同升起


  升向夢中的天堂


  不要說不要說

  離別的鐘聲明天就要敲響


  不要說不要說

  凄風苦雨總澆滅了五顏六色的幻想


  明天的晨曦


  銀鷹會從青春的地平線上飛翔

  穿雲破霧穿雲破霧

  馱著你回夢中的故鄉


  夢中的故鄉……


  「詩是好詩,明白如話,朗朗上口。可怎麼我聽起來,感覺像是一首安慰詩,不像情詩啊?」陳總說。


  「你說的很對,這的確是一首安慰詩。我感覺,當時好多人在追求她,她也在追求別人。追求她的人,包括我,她不能答應。她追求的人,又沒有給她明確的答覆。一向熱情開朗的她,就表現得有些憂鬱,有些鬱鬱寡歡,有些無所適從。」梁剛說。


  「事實上,她不答應我,也讓我有些傷感,有些失落。好在我是男人,我必須站起來,我覺得有必要安慰一下她,於是就跟她寫了這首詩。當晚就送到了她的房間,她就住在我隔壁的房間。」梁剛說。


  「看來,我們的梁總在沒有被人接納的時候,還能為她人著想,寫出這樣的詩來,的確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啊。」陳總說。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啊。」梁剛說。


  「你看看,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給點陽光就燦爛。陳總,你不能這麼表揚梁剛啊。」我說。


  「該表揚的還是要表揚,實事求是嘛。」陳總說。


  「那是,那是。」梁剛說。


  我看見梁剛意味深長地看了高迎春一眼。


  「你難道就跟她只寫這一首詩?」陳總問。


  「當然不止這一首,我跟她寫了很多詩。」


  「有馬克思跟燕妮寫的詩多嗎?」


  「沒有,我怎麼能跟偉人比呢?」


  「我記得馬克思出版了情詩集,你出版了情詩集嗎?」


  「你怎麼總拿我跟世紀偉人,人類的思想巨人比啊?我告訴你,我就是一普通老百姓,沒有那麼多豐功偉績,沒有流芳百世的思想和情詩。」梁剛說。


  「那你說說,還跟她寫了什麼詩?把你覺得寫得最好的、印象最深的詩說出來。」陳總說。


  「大四的時候,我感到我與她已經沒有緣分了。有一天,我看到她從我面前慢慢飄過,前面是粉紅的夕陽,映紅了天空。晚霞滿天,我有些哀愁地望著她的背影,望著她靜靜地、緩緩地離開我的視線,最後消失在夕陽中。我當時感覺靈感來了,馬上寫了一首短詩。」梁剛說。


  「什麼短詩啊?說來聽聽。」陳總說。


  「詩的題目叫《失戀》,我給你們背誦一下。」梁剛說。


  梁剛開始背誦了。


  悄悄地去了


  沒容我相送


  碎了

  玫瑰色的夢


  瘦俏的背影


  在夕陽里消融

  「這首詩寫的好,情景交融,淡淡憂傷,詩意濃郁,讓人回味無窮,可以說是得到了古人的真傳。」陳總說。


  「謝謝誇獎!」


  「你給她看了嗎?」


  梁剛望了望新華社省分社記者高迎春說:「沒有,只不過是寫好后,收藏在我的詩歌筆記本里。」梁剛說。


  「她後來怎麼樣了?」陳總問。


  「無可奉告。」


  「怎麼又無可奉告啊?」陳總問。


  高迎春就在梁剛面前,我估計是梁剛不想把話挑明,就沒有正面回答陳總的問題。


  「那你說說,你對這件事是怎麼看的呢?」陳總問。


  「我很理解她,也一點不怨她。因為追求她的人實在太多了,我完全排不上隊。我跟她的關係,說白了,就是一種單相思的關係。一個巴掌拍不響,剃頭挑子一頭熱不行啊。」梁剛說。


  「說說你的第三個階段,戀愛階段的故事吧。」我說。我想讓梁剛儘快翻過這一頁,言多必失。我也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擔心梁剛說漏了嘴。


  「我大學畢業后,又考上了研究生。有一次,我到省城的師範大學去辦事,突然眼前一亮。」梁剛說。


  「是不是看到美女了?」陳總問。


  「是,看見一個女生長得特別清純漂亮,很像我大學追求過的那個女同學。我悄悄地走過去,想跟她套近乎。」梁剛說。


  「我看見她拿著一本書,邊看邊背陸遊的《釵頭鳳·紅酥手》。她背的很有感情,我跟你們學一下。」梁剛說。


  梁剛開始學著那個師範女生的樣子,背誦起來。


  紅酥手,

  黃滕酒,

  滿城春色宮牆柳。


  東風惡,

  歡情薄。


  一懷愁緒,

  幾年離索。


  錯,錯,錯!

  春如舊,

  人空瘦,

  淚痕紅浥鮫綃透。


  桃花落,

  閑池閣。


  山盟雖在,


  錦書難托。


  莫,莫,莫!

  「我聽了大喜,她剛背完,我趕緊接下來背誦了唐婉的

  《釵頭鳳·世情薄》。」梁剛說。


  世情薄,

  人情惡,

  雨送黃昏花易落。


  曉風乾,

  淚痕殘。


  欲箋心事,


  獨語斜闌。


  難,難,難!

  人成各,

  今非昨,

  病魂常似鞦韆索。


  角聲寒,

  夜闌珊。


  怕人尋問,


  咽淚裝歡。


  瞞,瞞,瞞!

  「我背誦完后,我看見她睜大明亮的眼睛,一臉驚喜地望著我。我趕緊誇獎她說,背誦的好,很有感情色彩。她也誇我說,背誦的很流暢,很有感染力。為了加深印象,我提議我們換一個方向,我先背誦陸遊的,她再接著背誦唐婉的。」梁剛說。


  「她欣然接受答,我背誦陸遊的,她背誦唐婉的,我們把陸遊和唐婉的《釵頭鳳》都完整、流暢地背誦下來了。我裝作要走的樣子,要離開她。我打算先走幾步,如果她不問我的情況。我一定會回頭問她的情況,譬如說姓名和聯繫方式等。」梁剛說。


  「我剛走了幾步,她叫住了我。問我貴姓,在哪高就?我心裡一陣竊喜,但還是裝作不慌不忙地說,我叫梁剛,是省城大學的一年級研究生,就是一個窮學生。我很喜歡陸遊和唐婉的詩,路過這裡,無意聽見她在背詩,就接了下來背詩,有些唐突,實在不好意思。」梁剛說。


  「好浪漫啊。」高迎春說。


  「看來,牢記一些詩詞,還是很有用處的啊。不僅學習了文化知識,而且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還可以用來泡妞。」陳總說。


  「如果梁總不記得《釵頭鳳》,恐怕連跟美女搭訕的機會都沒有了。機會稍縱即逝,只會留給有心人啊。」月光縣經貿委主任郭傑龍說。


  「接著說吧。」我說。


  「應她的要求,我們互留了姓名、班級和電話號碼。我說希望她在方便的時候,到我們學校來玩。不瞞你們說,我回到學校后,天天盼望著她跟我打電話,或者她來找我。可左等右等,就是沒有消息。」梁剛說。


  「你們都知道了,我高中階段的戀情,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我大學本科階段,是單相思,追求對方的人太多,我排不上隊。在研究生階段,我必須小心謹慎,我不想再次受到傷害。」梁剛說。


  「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再去學校找她一下,請她出來聊聊天。但一想到我們只是偶爾見了一次面,我這麼去找她,也沒有什麼理由,有些唐突,好像有些不好,就只好作罷。時間一長,那次偶遇的事,好像已經忘記了。」梁剛說。


  「有天下課時,我正坐在教室看書,一個同學對我說,有一個美女找我。我走出教室,發現是她,可以說是內心一陣驚喜。她笑盈盈地望著我,讓我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梁剛說。


  「我抑制不住內心的驚喜,裝作很平淡、很隨便地問她,怎麼到我們學校來了?她說,跟其她同學到這裡玩,想到我在這個學校,就過來看看。我問,其她的同學呢?她說,已經回師範大學去了。」梁剛說。


  「我問她是參觀我們校園,還是光臨我的寢室?她說參觀我的寢室,我就帶她到了研究生宿舍。」梁剛說。


  「帶女生進男生宿舍,學校不管嗎?」陳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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