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什麼身份
「放心!我就是為他的傷而來的,不會象你,靠那下三濫手段勾引……」
天女的話還沒說完,本姑娘一個甩門,「砰」的一聲浴室的門被我關上了,我走到卧室,氣呼呼地到衣櫃里拿我的連衣裙換上。
我讓自己連續深呼吸,煩躁的心情才漸漸平復下來。
我坐在電腦桌前,打開筆記本,看看我的小說,我設置的定時發布章節今天的還沒有到時間,我乾脆順手給立即發布了出去。
這個時候腦子已經完全空了,要說有點兒什麼的話,那有可能裡面前是稻草。
反正也沒辦法寫文了,乾脆就閉上眼坐在椅子上沉思。
可是,還沒等心緒寧靜到平時忘我的碼字境界時,我突然想到,我好傻啊,我剛才出來甩什麼門兒呀?
我這麼關上門,不是給了那個天女方便嗎?
逸凡受傷嚴重,這會兒還在昏迷中,萬一她的療傷方式還是雙|修,那我們家逸凡的清白之身,豈不被她給糟蹋了?被她趁機佔去了便宜了。
怎麼辦?
我要去把浴室們打開嗎?
可是,萬一她是真的在施展什麼法術救逸凡,我這麼打開門來,她受驚走火入魔怎麼辦?她一受驚不要緊,導致我家逸凡也跟著走火入魔?
不行不行!我還是不冒這個險好了。
我又強迫自己靜下心來耐心等待,我看著牆上小掛鐘的針在走動,時間一秒一秒過去,我卻感覺它們走得好慢呀。
為了不讓自己在等待中先崩潰,我還是迫使自己去看電腦,我點開一家小說網站,無意中看到一本歷史方面的書,作者水金是我喜歡的為數不多的網路作家之一。
才看第一章我就特別感興趣,這本書和水金以往的寫作風格完全不同,那文筆、那開篇帶給我的震撼感,讓我恨不得一口氣看完。
我是個大書蟲,看到自己喜歡的書就沉迷其中不能自拔,此時我完全把逸凡的事兒給忘了(雖然這樣也挺不錯的,等人易久,我轉移了注意力就不會感覺等待太久)。
看完三章,我脖子有些酸,大概是低頭太久的原因,我抬起頭來,掃向了浴室,不透明的玻璃門內透出紅的、黃的光芒。
我立即起身走向浴室的門,輕輕擰開鎖打開一點點門縫朝裡面瞧。
沒想到整個浴室裡面白霧茫茫,在浴缸的方向不時地散發著紅光和黃光,發光時隱約看見兩個人影,一個似乎坐在浴缸里,那是逸凡我知道。
另一個似乎盤腿坐在浴缸外的地板上,雖然白霧團團,但是他們兩個周身發光的時候,我能看到天女的側臉。
她閉著雙眼,和同樣坐著的逸凡掌心相對,倆人都微微閉著眼,神情安詳地面對面坐著。
我突然感到很慚愧,原來她真是來幫逸凡療傷的,我之前思想卻那麼齷齪,把她往雙|修上想,真是對不起!
連之前一直超級管用的雙、修補陽的方法,今天對逸凡的傷毫不管用了,而她一個古代纖細女子,卻有那麼大的把握為逸凡治好?
那她要麼來頭不小,要麼修為很高。
我心裡頓時減少了許多對天女的排斥感,我想起了逸凡之前勸導天女的話。
「天女,請不要這樣,你是我的好朋友,菲兒她是我的好妻子,我希望你能把她也當好朋友看待,菲兒是非常好的女孩,她一定很願意跟你交朋友!」
這是逸凡的原話,我記得清清楚楚。
當時天女還特別反感,用無比鄙夷的神色看著我說問逸凡:「」冥王,你可是忘記了我的身份?
對啊,身份?她到底是什麼身份?看得出法力至少在冥王之上。
之前由於被突然出現在自己卧室里的天女給氣昏了頭,把問天女什麼身份的事兒給忘記了。
我站在門口透過門縫看很久了,雙腿站得僵硬麻木了,心裡著急他們什麼時候可以好。
裡面的天女緩緩把雙手放下,長長地仰上舒了一口氣,說:「站著看那麼久,你不累嗎?快去倒兩杯茶給我!」
現在天女的話在我的耳朵聽來,簡直就是天籟或者是聖旨。
我立刻跑出浴室,跑去客廳倒了兩杯茶來,有現成的開水臨時泡的。
我把茶端進浴室給他,心裡感覺怪怪的,從來沒有人會把吃的喝的端進浴室去吧?這是不是夠奇葩?
「多謝!」她說這倆字兒的時候一臉的優越感。
切,還挺有禮貌的。
或許是知道我只不過是二十一世紀一小戶人家女兒,還是個沒有正經工作的女兒,跟她仙界仙子比起來,她的確有無限的優越感。
只見她仰著頭,一整杯茶進入了口中。
靠!
我一直以為她是個相當淑女的古代人,沒有想到喝個水而已,她竟然豪放到象男人喝啤酒吹瓶子,一仰脖子一口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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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她把杯子放入我端著的托盤中,又拿起另一隻杯子。
還挺能喝,大水牛,我有些不懷好意地想。
沒想到她小心地把水端著舉到逸凡的面前,說:「冥王,請喝杯茶,這茶雖然沒有咱們玄天聖境的茶好喝,但也還湊合,喝吧。」她溫柔地湊到逸凡的耳邊說。
那模樣,就象是一個賢惠的妻子,正在和丈夫調情。
我又氣得心裡開始抓撓起來,要不是看她給我們家逸凡治療有功,我恐怕真的發作了。
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莫名的吃什麼乾醋,但是心裡就是不自覺地酸起來。
沒想到逸凡的舉動簡直就是把我的世界觀給顛覆了。
她溫柔地叫她喝水,他竟然相當配合地抬起頭,側臉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給他獻茶的天女。
我不知道逸凡的眼睛是不是含情脈脈,被她給擋著,我這個視角看不到。
而她雙眼含春的貪婪色|相,那是盡顯無遺。
她分三口喂茶給逸凡喝,喂完把茶杯放進我的托盤裡,說:「逸凡,我們該出去了,你現在只要躺一會兒就好了。」
我一聽,不悅起緊拉住她的手,說:「你到底還要做什麼?你不是已經把逸凡給治好了嗎?還躺床上去?」
我完全一臉懵,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