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屈辱大師兄
楚天一招獄龍鎮界功的神通,破解了天行劍陣十八位弟子的天行劍陣,那十八個弟子滾得滿地都是。
好不容易,十八位弟子終於爬起來,急中在一起。
身為鼎鼎有名的天行劍陣弟子,麵子是不能丟的,尊嚴是要保持的。十八個弟子昂首挺胸,一副視死如歸,寧死不辱的樣子。
隻是,她們的手裏少了劍,畢竟是少了最大的底氣,雖然做出那番模樣,畢竟還是十分的狼狽尷尬。
楚天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們的天行劍陣,果然是很玄妙,不過在本座的麵前,還是差了那麽一點點。”
十八個弟子緊緊的閉著嘴唇,一言不發。尤其是那個大師兄,楚天說話的時候都是看著他,他也向楚天怒目而視。
楚天繼續笑著說道:“俗話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如今你們偷了我的東西,我讓你們還回來,一點都不過分吧?”
那大師兄簡直都要氣瘋了,這個家夥,口口聲聲的說方丈神山是他的,方丈神山上麵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居然不是在開玩笑,他簡直真的是完全把方丈神山當成了自己的私人產業,這也太強橫霸道了,也太無恥了。
但是形勢比人強,自己和這些師弟們加起來,連最強的劍陣都使出來了,始終還是幹不過人家,那有什麽辦法?隻能人家說什麽是什麽了。
楚天悠閑的走上幾步,眼睛不懷好意的盯著大師兄,笑吟吟的說道:“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大師兄雙手拳頭緊緊的握起來,恨恨的說道:“你到底要我們賠什麽?”
楚天白眼一翻,大聲說道:“廢話!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當然是你們偷去的那些東西了!烏靈參、龍血果、魚鱗草等等這些東西,一樣都不能少!少了一根草都不行!”
大師兄幾乎都要哭出來了,感覺自己就像是遇到了一個毫不講理的賊一樣,怎麽說他都聽不進去,隻有他說的一切都是道理;就算自己是偷了東西,對方也是一個黑吃黑的強盜,甚至比賊更可惡!
可是,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大師兄隻得低聲下氣的說道:“那些靈藥,都已經被煉製成了丹藥了,卻讓我們怎麽拿來還你?”
“對哦,煉製成了丹藥,那就不能重新變回靈藥了。”楚天摸著下巴,裝模作樣的想了想,終於說道:“那也沒有辦法,咱們隻好各自退一步,你們就將煉製出來的丹藥交給我,那本座也就不追究你們的偷盜之罪了……”
大師兄和眾位弟子不由得心裏一顫,對方這是要那天玄丹啊。那天玄丹功效神奇,青玄尊者費了好大的心血和氣力,這才好不容易煉出了三十粒。他們還要拿著其中的十八粒,回去向掌門複命呢。掌門和宗門早就在眼巴巴的等著這十幾粒天玄丹了。
楚天皺起眉頭,無可奈何的繼續說道:“雖然不知道你們把我的靈藥練成了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但是我這人一向是最寬宏大量的,得饒人處且饒人嘛。隻要你們把丹藥給交出來,那咱們就算是兩清了,既往不咎。”
大師兄緊緊的咬著嘴唇,沒有說話,恨不得立即衝上去跟這個家夥拚了。但是心裏又知道自己加上這些師弟,怎麽也不是人家的對手,衝上去拚命也隻是徒然送了性命而已,一點意義都沒有,天玄丹最終還是會落到人家的手裏。
小不忍則亂大謀!
大師兄一咬牙,終於伸手入懷,掏出了青玄尊者交給他的那個小瓶,裏麵裝的正是十八粒天玄丹。
大師兄遲疑的將小瓶遞了過去。
楚天一把就將小瓶奪了過去,拔開塞子,將裏麵的天玄丹全部倒在掌心裏,頓時一股清香之味四處彌漫。
遠處,那個叫做晴兒的女子聞到了香味,頓時眼睛一亮,心裏打起了主意。
“什麽破爛玩意兒?”楚天皺起眉頭說道,將天玄丹重新裝回小瓶裏,“可是沒辦法,誰讓本座是一諾千金的人呢。既然說好了交出丹藥,賠了靈藥,就讓你們走的,那也隻能是信守承諾了。不過……你們偷了本座這麽多的靈藥,起碼也有上百斤,居然隻煉出了這麽一點丹藥?莫不是欺騙本座的吧?”
大師兄咬著牙說道:“就隻是這些。”
丹藥煉製,本來就是把許多的靈藥煉製出來,用本身的靈力凝聚成丹,那是精華之中的精華,難道還能拿來當飯吃不成?
“本座卻是不信。”楚天壞笑著說道,“既然你這麽不老實,說不得,那本座隻好挨個搜一搜你們的身上了。”
一種屈辱的感覺從大師兄和諸位師弟的心裏升起來。
楚天說道:“本座勸你們,還是自己把身上的丹藥全部都交出來吧。”
眼淚在大師兄的眼框裏滾來滾去,那種屈辱的感覺,真是很不好受。
沒辦法,他隻能再次伸手入懷,又重新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這個裏麵裝的,當然不是天玄丹了,更不是從這方丈神山采的靈藥煉製的,而是青玄尊者以前煉製出來的,雖然不像天玄丹那樣神奇,但是也是極為少見的上品。
眼看大師兄都這樣了,頓時便有幾個師弟也將自己身上的丹藥取了出來,一起交給楚天。
“就隻有這麽多?”楚天似乎還是不滿意。
“再也沒有了。”大師兄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了,“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
“我看你們肯定有人私吞。”楚天很大方的說道,“不過算了,本座這人一向是不為己甚的,多少私吞一點也沒有關係,就當是本座賞賜給你們的了,皆大歡喜嘛。”
說到這裏,楚天終於揮揮手:“你們走吧,記住,以後要來我方丈神山做客的話,先問問主人家的意思。”
大師兄帶著諸位師弟,低著頭從楚天身邊走過。
楚天笑吟吟的讓到一邊,目送眾人走遠,就好像一個很有風度的主人家,禮送客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