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吳濤得到楚天援手,不但奪回了異寶,而且撿回一條命,如今眼看楚天又派弟子護送,不敢推辭,千恩萬謝。
“以後但凡尊者和道宗有什麽吩咐,隻要知會一聲,我四海商會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四海商會雖然沒有什麽本事,但是勝在人多勢眾,跑腿出力之類的事情,定能效勞一二。”吳濤信誓旦旦的說道。
楚天微笑道:“本座倒是正有一件事,想要拜托。”
那吳濤卻是不由得一愣。以楚天之能,還有什麽事情辦不到的?他交代的事情,隻怕是很困難,四海商會未必能做到。但是想到楚天對自己之恩,便立即說道:“尊者盡管吩咐,若是有負所托,我吳濤便將這條命交代了也就是了!”
楚天笑道:“沒有這麽嚴重。一個月之後,也就是九月初九日,我道宗準備廣開山門,大收弟子。有勞你把這個消息傳播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
吳濤頓時大喜,他還以為楚天會給自己出什麽難題,卻原來隻不過是這件事。這種事情,對於四海商會來說,那隻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當下拍著胸脯保證,隻要十天時間,保證這個消息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蕭焱、小不點、楊琦等人也是又驚又喜。
蕭焱激動的說道:“師父,咱們終於要廣開山門,大收弟子了麽?”
楚天微笑道:“這次卻不是為師收徒,而是你們幾個。你們幾個已經都是築基期的修為了,也有資格招收自己的弟子。正所謂教學相長,這對你們來說,也是另一種修煉。”
蕭焱、小不點、楊琦等人對望一樣,興奮的說道:“這麽說,我們也即將是師父級別的人物了?嗬嗬。”
吳濤恭喜了一番,便就告辭離去。
楚天對王修說道:“你速去速回,還能趕得上大典。”
王修急忙答應,拜別而去。
蕭焱、小不點、楊琦都在興奮的討論著,自己應該招收一些什麽樣的徒弟。
“這一次,我一定要收他二十個徒弟!”小不點得意的說道。
蕭焱笑道:“你最好小心一點,不要找一些頑童回來,個個調皮搗蛋的,那樣我們道宗就沒有一天清淨了。”
眾人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陸絕拈須微笑:“想起道宗人才濟濟的景象,真是讓人好生期待。”
李素也說道:“在不久的將來,道宗就即將崛起了,勢不可擋。”
妙曼真人團扇遮住嘴,巧笑嫣然的說道:“你們最好多招一些帥氣的小哥哥回來啊。”
楚天打斷了眾人的說話,又對蕭焱等人說道:“雖然是築基期就有資格收取自己的弟子了,但是你們最好還是盡快晉級金丹期。”
蕭焱等人急忙連聲答應。
陸絕和李素還有妙曼真人卻是十分的震驚。他們都知道,蕭焱他們才剛晉級築基期不久,這麽快就要讓他們晉級金丹期,這個要求也太高了吧?
可是看蕭焱他們的樣子,卻又一點都沒有為難的樣子,反而是信心滿滿。這簡直讓陸絕他們差點驚掉了下巴。如果這三個人都能夠在短時間之內達到金丹期,那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啊。要知道,從築基期到金丹期,一般人起碼也需要十年以上的修煉。甚至有人需要花幾十年,以至於有些人一輩子都達不到這個成就!
這三個家夥,到底是個怎麽樣的怪物?
而作為這三個怪物的師父,楚天豈不是怪物中的怪物?
陸絕、李素、妙曼真人感覺自己對修煉的認知,都要被這些家夥給徹底顛覆了!
穆欣蕊也不由得有些沮喪,跟自己的這三位師兄比起來,自己就顯得黯淡無光了啊。
這個時候,妙曼真人卻有些擔心離去的王修:“你讓他單獨出任務,這樣妥當麽?我看這個小家夥畏畏縮縮的,恐怕不太妥當呢。”
楚天不由得苦笑道:“也許,他就是聽你這類的話聽得太多了,所以才會造就了他如今的脾性。若不讓他單獨出任務,他卻又如何才能成長?”
陸絕也點頭說道:“沒錯。我看他多半是沒有單獨做成過什麽事,所以才會信心不足。等他自己做出幾件大事出來,自然信心也跟著出來了。”
楚天望向遠處,悠悠的說道:“希望他能夠實現自我救贖。”
楚天不想多說這個問題,便對蕭焱說道:“之前你去火山取異火的時候,不是說那火山深處還有古怪麽?如今你的修為也有所長進了,為師便再跟你去走一遭,看一看究竟。”
蕭焱喜道:“弟子也正是這般打算,正要請教師父。”
於是,楚天吩咐陸絕、李素等人,留在山上張羅布置,準備召開宗門大會的事情。然後,便也帶著蕭焱離開了。
這個時候,王修和吳濤已經到了山下,自然聽不到楚天他們的話。
原來王修一向習慣走在別人的後麵,而吳濤卻又尊重王修是道宗的弟子,他走在前麵便局促不安,所以兩人走得比較慢。
吳濤無話找話:“道宗這次廣開山門,大收弟子,道宗的崛起,看起來就在眼前了。王道友這次能夠收幾個天賦好的弟子,光大道宗山門。”
王修歎息一聲說道:“不成的,我自己都還沒有修煉好,怎麽能教徒弟呢?我的那三位師兄,他們才是天賦異稟,光大道宗山門,隻能靠他們了。”
說著又是連連搖頭,滿臉的沮喪。
吳濤不知道怎麽接嘴,一句話就把天給聊死了,兩人隻能是默默的趕路。
離開瀛洲山的範圍,兩人很快來到一處小市鎮。
這個小市鎮確實不大,但是還挺熱鬧,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正行走間,前麵的吳濤突然停住了腳步;王修一個收腳不及,撞在了吳濤的身上。
“怎麽了?”王修奇怪的問吳濤。
吳濤臉色異樣,指著前麵說道:“你看。”
王修順著吳濤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一群二十多個人走過來。
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在瀛洲山铩羽而去的張家的那一夥人,走在最前麵的,正是張玉清。
王修不由得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