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飲血蟲
第170章 飲血蟲
「混蛋!你又不是我什麼人!幹嘛管我的私生活!」鄭莉莉怒道。
「我這是關心你!」陸山河道。
「如果你關心我,就馬上讓我喝酒!」
「想都別想!」
啪擦!啪擦!
陸山河將兩瓶酒摔在了地上。
「啊!」鄭莉莉突然發瘋一般怒吼,「你這混蛋!想害死我!」
「我怎麼害你了?」
「你……你放開我!放開我!我恨你!嗚嗚嗚嗚……」
鄭莉莉突然哭了,哭得很傷心,很痛苦。
「告訴我怎麼回事!」陸山河厲聲喝道。
鄭莉莉抽泣一會兒,慢慢平靜下來,「我……我有病……」
「你沒病!」陸山河認真道:「你要是有什麼病,我早就通過你的氣色看出來了。」
「我真的有病!我真的有病!」
「你有什麼病?說出來!」
鄭莉莉一邊抽泣,一邊說道:「從今年三月份開始,我就感染了這種怪病,每天晚上都會發病,渾身又痛又癢。」
「我感覺很痛苦,所以才一個人喝酒來麻醉自己。」
「結果我發現喝酒能夠抑制這種病症的發作,可是這個病症越來越嚴重,我需要喝越來越多的酒才能剋制!」
「你那會兒跟我搶酒喝,其實相當於搶我的解藥,我一時激動,跟你發脾氣了,對不起。」
陸山河頓時愣住,以他的醫術,可以很容易通過觀察人的氣色,看出這人的身體狀況,可是卻沒看出鄭莉莉的身體問題。
「你有沒有去醫院檢查過?」
「去過……驗血的時候,得出的結果也把醫院的專家給嚇到了,他們說我血液中檢驗出一種很奇怪的小蟲子,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
陸山河心中一凜,眼睛釋放透視能力,看穿鄭莉莉的皮肉。
只見鄭莉莉的血液中,有很多十分陰暗的東西在輕輕蠕動,那種東西顏色和血液十分相近。
飲血蟲!!
陸山河認出了這種蟲子。
這是一種蠱蟲!是從外界植入人體的!
這種東西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人體中,肯定是有人想害鄭莉莉!
陸山河能夠通過人的氣色看出人的大概病症,但這種小蟲子,是從外界植入人體的,和病是不一樣的,難以通過氣色來看出來。
飲血蟲以血為食,也會撕咬人的血管壁,所以讓人產生痛癢的感覺。
如果人體內的飲血蟲數量不多,對人造成不了太大的傷害,只會讓人感覺到痛癢。
但隨著其在體內的繁殖,使得飲血蟲越來越多,足可以吸幹人的血液!
不過飲血蟲的繁殖能力很弱,所以這種蠱毒,通常被用來慢性殺人。
「知道這些蟲子是怎麼來的嗎?」陸山河問道。
鄭莉莉兩手抓著頭髮,「不知道啊,我平常飲食很注意衛生的,怎麼會感染了蟲子?」
她又看了看時間,「山河,大概八點多鐘,我的病情就要發作了!你……你可不要阻攔我喝酒了!」
「別急!先把這些了解清楚!你這情況就是人為感染的!肯定有人給你下了葯!」
看著陸山河一臉認真的樣子,鄭莉莉心裡緊張了,「誰……誰會害我?」
陸山河道:「以我的了解,這種病蟲離開血液就會瞬間死亡,你仔細想想,在你發病之前一段時間,有沒有輸過血?」
「沒有!我確定沒有輸過血!也沒有些獻過血!」
「那有沒有喝過血?」
「這……這怎麼可能嘛,我又不是吸血鬼……」
「也許你喝了,只是沒有察覺得到,例如你喝紅酒的時候,要是裡面混合一滴血,是很難發現的。」
鄭莉莉聞言,頓時打了個寒顫,「你要是這麼一說,我還真……真想起了一件事!」
「說來聽聽?」
「有一次,我一個人無聊在酒吧喝酒的時候,有個男的過來搭訕,說想請我喝一杯。我見他長得挺帥,人也挺親和的,就答應了。我喝了他請我的那杯紅酒,感覺有股腥味兒,但也沒有多想,之後那人也沒多說什麼,就離開了……」
「八成就是那個人給你下的葯了。」陸山河道。
「可是……他為什麼要害我呀?」
「先別想那麼多了,眼下,先給你治病。」
「治病?這病沒得治!」
「我能治。」陸山河道。
鄭莉莉想起了之前陸山河只是通過按摩,就給她治好了痛經的情形,她以為陸山河只是懂一些民間偏方。
這次他竟然說能治她體內的蟲子?實在太難以置信了。
「你有特效藥?」鄭莉莉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去你家治療吧!」
中途,陸山河在一家診所前停了一次車,從裡面買了一根一次性針管,還有幾支治療不同病症的注射液。
「要打針嗎?」鄭莉莉問道。
「當然。」陸山河點點頭。
「那你買這些藥水……」
「哦,我用這些藥水進行配置調和,原理就好像雞尾酒的調製。」
「哦!」
鄭莉莉心裡十分複雜,其實她並不抱太大希望的,但見著陸山河胸有成竹的樣子,不好意思表現出懷疑的樣子。
乾脆死馬當活馬醫試試看了。
「從什麼地方打針啊?胳膊上?還是……」
「不是胳膊上。」
鄭莉莉聞言臉紅了一下,輕輕咬住嘴唇,沒再說話。
二人回到了鄭莉莉的小區,當一同走進出租樓的時候,在大約三十米開外的地方,一雙已經盯了他們好一會兒的眼睛,閃過一道嗜血的光芒。
進屋后,陸山河讓鄭莉莉先坐在卧室等,他則在客廳當中配藥。
「葯配置好了,現在打針。」陸山河進屋說道。
鄭莉莉紅著臉,背對著陸山河趴在床前,竟然要以這種姿態面對自己的下屬,鄭莉莉滿心亂麻。
「啊!!」
針扎的疼痛,讓鄭莉莉發出一聲痛叫,同時一針火辣辣的灼燒感傳來。
「忍著不要動!一會兒就好!」陸山河說道。
然後鄭莉莉就感覺到陸山河的手不知道在她身上搗鼓什麼,總之這份火辣辣的灼燒感一直沒有減輕,疼的她都無心管什麼羞不羞的,不停的發出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