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你是不是把橋楚給上了?
下一瞬,她的紅唇被他緊緊鎖住,一個吻,纏綿而熾熱。
秦佑珂的舌,輕易闖入她的唇舌之中,勾起,痴纏,兩人擁著彼此,卻覺得怎麼也不夠。
橋楚吸允著他的舌頭,像是害怕他會突然離開一樣。
辛辣的味道依舊在空氣中飄忽,她卻聞不到,鼻翼之間只有屬於秦佑珂純男性的氣息,好聞得很。
橋楚媚眼如絲,在一個纏綿至極吻的催化下,早已經動情。
他的手指像是上等的催情葯,從她的唇角開始,慢慢往下,沒挪動一寸,讓她身體內的熱情更加增加幾分。
橋楚接近融化的邊緣,從唇里溢出的聲音動聽迷人。
空氣的曖昧因子越來越多,她無助地攀著秦佑珂的肩膀,雙腿發軟,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駱天馳站在門口,那些黑衣男人如同守衛一樣,攔著,不讓進。
「橋楚,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氣憤之極,他站在門口大吼一句。
公寓里的兩個人,紛紛一怔,就像當場被人澆了一盆冷水。
秦佑珂抿著嘴唇,駱天馳還真的不折不撓,外面桃花一朵朵,還想要霸佔著橋楚。
他眼眸眨了眨,裡面的憤怒隨處可見,橋楚看到,他眼中帶著要毀掉駱天馳的危險。
她垂下眼眸,冷清慢慢布滿眼睛,她清醒了,動情的時候,不過是一時間的情況,而現在,她不該跟他這樣的。
就算是他說了會等她,但是留學的五年間,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橋楚不敢保證,這五年的時間會不會發生什麼事,秦佑珂也不敢保證。
她輕輕抽出他放在她衣服內的手,說:「對不起。」
話脫口而出,她的眼睛眨了眨,裡面氤氳的水霧更加濃重,她是該道歉,因為她打算再一次拒絕秦佑珂的求愛。
秦佑珂的手空空的,本想著要更多的。
「我等你。」他在她的嘴角親了一口,擁著她,閉著眼睛平息著身體的情谷欠。
橋楚閉著眼睛,聽著他的呼吸聲,聲音從重慢慢變成輕,就像一個劇烈運動過後的人,呼吸慢慢變得平穩。
他身體內叫囂的情谷欠已經穩定下來了。
輕輕鬆開,秦佑珂把嘴唇貼在她的耳旁,低聲說道:「我要回去了。」
橋楚張開唇,眼中帶著驚訝,心裡流淌著不舍,這麼快嗎?她以為,他是明天回國。
可是也好,少一天的沉淪,也就少一天的記憶。
她害怕,自己往後的五年,都會抱著對秦佑珂給的回憶去生活,有時候回憶太多,想起來也是煩惱。
橋楚目送著秦佑珂離開。
公寓的門關上的瞬間,她聽到心臟「咯噔」一下,他帶著他的行李,一同離開了。
廚房裡的開水已經快要煮滾,她很少吃小龍蝦,因為嫌麻煩。
看著水盆里還在活蹦亂跳的龍蝦,她嘆息一聲,這些本來都是為了他準備的,可是他已經離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空氣的辣味太過濃郁,她眼淚慢慢從眼眶裡流出來,還是壓抑不住。
她哭著,肆無忌憚,反正公寓里,也只有她一個人。
———
秦佑珂從橋楚的公寓走出來的時候,駱天馳還在焦急地在門口前的馬路上踱來踱去。
看見他的瞬間,駱天馳立刻上前,言語粗俗,「你是不是把橋楚給上了?」
秦佑珂冷眸一緊,看著他的怒火,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你那麼快。」
站在他身後的兩個黑衣人,不約而同捂嘴一笑。
駱天馳覺得自己的臉被丟光,他憤怒著,欲上前跟他搏殺一頓,還沒碰到秦佑珂的衣服,就被那黑衣人給推開。
力道很大,他狼狽地摔在地上,剛好好不容易撫乾淨的灰塵,重新沾染上。
秦佑珂冷漠看著他,與之狼狽相比,他高貴得像一個天之驕子。
「我懷疑駱總是非法入境,讓大使館那邊處理一下。」他吩咐道,要是駱天馳不走,橋楚可能會有麻煩。
軍區的飛機在這邊機場隨時候命接他回去,但是那邊給的時間最晚是明天離開。
他要是想繼續保護橋楚,也只能到明晚,並不能保護得太久。
所以秦佑珂只能這麼做,替她掃清這一切的麻煩,而且,這些麻煩還是他給與的。
「駱先生,現在我們懷疑你非法入境,請跟我們回大使館一趟。」他身後的黑衣人立刻明白。
「你們這是濫用職權,我有護照的!」駱天馳拿著自己的護照,秦佑珂想要整死他,沒那麼容易!
他上了他的女人,現在還試圖把他驅逐出境,想得倒是挺美的。
秦佑珂上前,他沒有注意的時候,直接抽走他手中的護照,撕毀。
「斯拉」一聲,駱天馳的護照成了廢紙,「現在你沒有了,帶走。」他做了個姿勢。
駱天馳驚愕,直接被兩個男人押上了車。
他沒有了護照,等待他的就是被大使館遣返回國,順帶會被限制來這邊。
秦佑珂轉過身,看著緊閉這大門的公寓,他能幫她的,就是這樣。
「首長,您的車已經準備好了。」另外一個黑衣人上前,提醒著秦佑珂。
「嗯。」他點頭,冷酷吩咐道:「讓軍區的飛機做好準備,一個小時候出發回國。」
「啊?是!」黑衣人吃了已經,很快就反應過來,點頭答應。
秦佑珂轉過身,走向黑色的賓利,一步一步,背對著遠離公寓。
他坐在車上,看著車窗外,黑衣人不敢輕易開車,待了好一會兒,才聽到他吩咐道:「開車吧。」
「是。」黑衣人發動著車子。
橋楚看著那輛黑色的賓利離開,快步走向屋子門口,打開門,看著那輛車,越走越遠。
他們這一別,可能會很久不見,她捂著眼睛,不想讓人看到她哭紅的眼睛。
原來,離別是這樣的難受,怪不得,林俏俏當初不願意來送她……
「嗚嗚。」雖然是極力忍住了,但是哭聲,還是從她的嘴角溢出,不是破喉嚨的大哭,而是極其的隱忍,那種哭聲,除了橋楚,誰都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