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她到底背著自己喝了多少酒,又因為心裡
這迫不及待的架勢,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不好的事情,楊中校不敢再耽擱,立刻開車。
車子一路平穩的行駛,秦佑珂喝的酒不多,腦袋現在特別清晰。
「她打電話通知你過來是什麼時候?」秦佑珂問道,心裡則是想了無數種原因。
是寧夢又對她說了什麼嗎?
「大概是半個小時之前。」楊中校回憶著,他對那通電話也覺得猝不及防,畢竟橋楚也不像那麼沒分寸的人。
「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秦佑珂想起半個小時前,他被迫跟溫晴兒跳舞,難道……她看見誤會了?
「聽著她的聲音,似乎十分難過,不過首長,我也不清楚,畢竟只是電話交流……」楊中校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嗯。」秦佑珂憑著他的話,大概明白了橋楚現在的情況。
說不在意,但是卻還是口是心非的女人,他愉悅地揚起嘴角。
楊中校從鏡子里看見他的笑容,大驚,剛才該很擔心橋楚情況的一個人,現在居然露出笑容,實在是太過詭異,他心裡發毛。
楊中校把車開回軍區宿舍后,就回部隊工作。
秦佑珂立刻上樓,走出電梯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他看了一眼,是寧夢的電話。
估計是問他為什麼不在宴會廳的事情。
「母親。」秦佑珂接聽電話。
「你去哪裡了?」寧夢看著一臉失魂落魄的溫晴兒,問她什麼她也不說。
表明了要自己來出面。
「部隊有事情。」秦佑珂不想回答的問題,統一都用著部隊來搪塞。
「胡說八道,部隊能有什麼事情?我看未毅還在這裡。」寧夢一下子戳破。
秦佑珂帶著些不耐煩,「部門不一樣,母親,要是沒事,我先忙。」
鑰匙插進鎖里,他發現沒有辦法開門。
橋楚把門給從裡面反鎖了,他沒辦法開門。
電話那頭的寧夢沒有讓他掛掉電話,「我知道你不是忙的,是不是那個女人對你說了什麼?」
「哪個女人?」秦佑珂抽出鑰匙,果然是她對橋楚說了什麼。
寧夢意識到橋楚什麼都沒說,她捂了捂嘴巴,看著一臉惆悵的溫晴兒,現在也不好說什麼。
「沒什麼,你知道這樣丟下晴兒她一個女孩子家的會多難過嗎?」
秦佑珂冷冷的哼了一聲,「母親,她是怎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
溫晴兒,哪會是那種脆弱的人。
寧夢頓了頓,她當然會看一個人,但是溫晴兒無論從哪裡說,都十分適合秦佑珂。
而且她相信他們結婚後,對秦佑珂以後仕途的有很大的幫助。
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她清了清嗓子,「現在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你先忙。」
寧夢匆匆結束了電話。
秦佑珂給橋楚打了一通電話,依舊的,在關機的狀態。
無奈之下,他只好敲門。
一下一下的,催促著在宿舍里的人給自己開門。
橋楚睡著了,耳邊傳來的聲響,她皺著眉頭。
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里,持續了一分鐘,她皺著眉頭睜開眼睛。
誰在擾人清夢?
橋楚翻了個身,渾身上下都難受得很。
敲門的聲音還在繼續。
她捂著頭,起床,走到門口邊上,「誰啊。」
她的聲音虛弱無比。
秦佑珂皺著眉頭,「開門,是我。」
「你不是有鑰匙嗎?」橋楚背著門,撐著一旁的柜子,勉強站直了身體。
「你把門反鎖了。」秦佑珂的聲音低沉得很。
橋楚微微低頭看了一眼,的確是反鎖住了。
她無奈,打開反鎖。
「已經開了。」她對著門口的人說道,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秦佑珂看著依舊沒有打開的門,她似乎給自己開個門都懶。
鑰匙一插,他轉動著門把,門被推開。
橋楚的背影落入他的眼中。
她的步伐有些踉蹌,似乎是醉酒一樣。
「你怎麼了?」秦佑珂大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橋楚身體被迫一轉,腳步不穩,倒入他的懷裡。
「你做什麼?」她覺得頭暈,沒被握住的手,直接錘著他。
喝醉的人,對自己的力度不會控制。
橋楚打他,用力得很。
秦佑珂被他這樣打著,眉頭也不皺一下,任由她錘著。
等他解氣后,他低頭看著埋入自己懷裡的人,「現在解氣了嗎?」
橋楚冷靜了一些,說道:「你放開我。」
「你今天怎麼了?」秦佑珂看著她不好的情緒,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高興的。
為了她會吃醋而高興。
橋楚看著地面,胃裡的酸澀在翻滾,「麻煩你放開我。」
她想要到洗手間吐一下。
秦佑珂不但沒有放開她的手,還緊緊的把她另外一隻手也給鎖緊。
橋楚無處動彈,胃裡的酸澀頂在喉嚨,她沒有辦法再忍住,「嘔。」
一下子,把胃裡的東西全吐在秦佑珂昂貴的西服上,連自己白色的禮服也不能倖免。
酸澀的味道飄散在空氣中,秦佑珂終於明白,為什麼他這麼嚴肅的讓自己放開。
「小楚。」看著身上的黃色,他沒有露出厭惡,而是憐惜的看著她。
橋楚現在整個人,蒼白而脆弱。
「放開我。」橋楚說道。感覺胃裡的東西還沒空。
秦佑珂放開她。
她踉蹌的往浴室走去,看著,就讓人不放心。
他也不在意自己身上的污垢,上前扶著她,「我幫你。」
橋楚沒有繼續逞強,因為自己想要逞強,也沒有辦法逞強。
扶到浴室后,她抱著馬桶,把中午吃的東西全部給吐了出來,聽著那一聲聲反胃的聲音,秦佑珂的眉頭緊皺。
她到底背著自己喝了多少酒,又因為心裡到底有多不愉快才喝這麼多。
秦佑珂溫柔的掃著她的後背。
一直到胃裡空蕩蕩,她才靠著牆壁,喘著氣。
很難受,喝醉的感覺,並不好受。
秦佑珂蹲下來,與她平視,「現在好點了嗎?」
「好很多了。」橋楚用力呼吸著,許久不曾喝醉,現在喝醉,已經很不好受了。
她想要哭。
「對不起,把你的衣服給弄髒了。」橋楚眯著眼睛,看著他的西服上,那狼狽的痕迹。
有潔癖的他,要多少忍耐力,才能夠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