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他的心裡一直有著橋楚,只不過一直不肯
橋楚聽見,心情瞬間複雜。
她看著秦佑珂眼中的猙獰,在思考著他說的話,到底有幾分真,有幾分假。
她離開了秦佑珂這兩年,又發生了什麼事?
橋楚相信秦佑珂不是一個會借著傷害別人而上位的人,但是駱天馳這個人不簡單,會聯合秦英豪把不利的證據給放到秦佑珂辦公室的。
看著橋楚沉默思考的樣子,駱天馳冷冷一笑。
「你果然還在乎秦佑珂,怎麼樣,考慮得怎麼樣?」
「你要我做什麼?」橋楚現在沒有辦法去證明他手上的證據虛實,所以打算拖著他。
虛實,可以在這裡出去以後,再說。
駱天馳鬆開她,看著那下巴的一抹紅,揉了揉。
轉過身,坐在沙發上。
「你到底想怎麼樣?」橋楚問道。
駱天馳往另外一隻杯子倒了些酒,說道:「陪我喝酒。」
「就那麼簡單?」橋楚有所懷疑。
「不然,我提出更過分的要求,你會答應?」駱天馳把酒杯給放到桌子上,隨著她。
「橋楚,喝跟不喝,註定了秦佑珂的命途。」
橋楚拿著酒杯,透涼的感覺浸入心裡。
她沒有忘記駱天馳的陰險。
「怎麼不喝?」看著她警惕的樣子,他輕輕一笑。
「放心吧,這酒,我也喝過,要是有什麼問題,我早就出現問題。」駱天馳懂她的警惕。
橋楚淡淡說道:「要是我跟你喝了這杯酒,你就放過我?」
「當然不,橋楚,這輩子我都是不可能放過你的,而且你誤會了,我不是要你喝一杯酒,而是陪我喝酒,喝到我高興為止。」駱天馳指了指桌子上的酒。
除了剛才點的雞尾酒,還有幾瓶比較烈的酒。
「如果你覺得這酒太過平淡,這些烈酒,也可以。」他說道,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舉在橋楚面前。
張開嘴,用唇語說了秦佑珂三個字,提醒著橋楚。
她可以不喝,倒霉的將會是他在意的人。
橋楚想了想,仰起頭,把杯子里的酒全部喝完。
駱天馳看著她豪邁喝酒的動作,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不過她在喝酒,所以沒有看見。
「我喝完了。」橋楚拿著酒杯,雞尾酒的確適合女生喝,喝完一整杯,她也沒感覺到太多的酒意。
駱天馳指了指旁邊的位置,「你老是站著喝酒,不累嗎?坐著。」
橋楚知道,這個酒局,不會那麼快結束。
她挑了一個離駱天馳最遠的地方坐著。
駱天馳倒酒,橋楚舉起手,想要拒絕。
「你沒有拒絕的權力。」他淡淡提醒,「橋楚,你越是爽快,我越是高興,高興,就會暫時放過你,你的男人也安全了,你也能為他爭取時間。」
他完全懂橋楚的心思,之所以這麼乖,還不是因為那一份警惕。
想要替秦佑珂爭取調查的時間?他沉著眼眸,她越是這樣,反而會讓他越加的生氣。
橋楚沒有反駁,淡淡說道:「我喝酒,也是為了他而喝,這不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嗎?」
「橋楚,你太不聰明了,我這個樣子,你還不明白,我想要做什麼嗎?」駱天馳這次沒有表現自己的生氣,而是淡淡的笑了。
橋楚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心裡揚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想要怎麼樣?」她說道。
「雖然你現在整容整得並不漂亮,可是身材還是不錯,我甚至覺得,這兩年不見,你的身材比以往更加好了,關了燈都是一樣的,雖然你樣子丑,可是身材的確讓男人能夠爽上天。」秦佑珂邪魅的看著她。
上下打量的目光,讓橋楚有種想要吐的衝動。
「別這麼貞烈的表情,你在床上要是這個表情,恐怕秦佑珂也吃不下去吧。」駱天馳慢慢靠近。
橋楚說道:「我答應了陪你喝酒,沒答應陪你上床。」
「如果我說,你陪我一個晚上,我把我手頭上的資料全部銷毀,你覺得怎麼樣?」駱天馳邪魅地笑著,跟她談起了交易。
「想都別想。」橋楚直接拒絕。
她本來就沒有看到他所謂的資料,全憑都是他說的。
而且她要是想要看他手頭的資料,他一定不會給看得。
白白賠上自己的清白?是怎麼也不可能,而且,她也不樂意跟他做,眼前的男人只會讓她覺得噁心,沒有其他的感覺。
駱天馳喝了一口酒,眼中帶著狠厲,「放心吧,等會兒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橋楚警惕起來,「你什麼意思?」
「你要繼續喝酒嗎?」駱天馳舉起酒瓶,「我知道,你覺得跟我做噁心,但是我保證讓你舒服的,如果一開始你接收不到,不如多喝點酒,灌醉自己?反正是你的話,我不會嫌棄你醉酒沒反應。」
「滾開。」橋楚一揮手,卻發現軟弱無力,「你給我……」
她被下了催情葯,可是剛才她一直跟他喝著的是同一瓶酒。
「你肯定在想,我明明跟你喝一樣的酒,為什麼你會中招對吧?」
橋楚眼睛狠狠的瞪著他。
駱天馳冷冷笑著,「橋楚啊橋楚,你那點性子我還不清楚?我知道第一杯酒,你肯定不會喝的,所以,我提前在另外一個杯子上抹了葯,怎麼樣,現在渾身無力了吧?」
「駱天馳,你敢碰我,這樣是犯法的!」橋楚惡狠狠說道。
駱天馳倒是覺得無所謂,「什麼?丈夫碰妻子,會是犯法的嗎?我第一次知道。」
他沉下眼眸,「但是,就算真的犯法又如何,想到你被別的男人給玩到爽,我卻什麼便宜都沒撈著,我的心,就極度的不平衡,這幾年一直都是這樣,見到你,這種感覺就更加。」
「橋楚,我可以不計較不追究一切,秦佑珂我以後也不會跟他斗,但是,你能答應我,做我的女人,只做我唯一的女人嗎?」
駱天馳不明白自己之前為什麼一直對於她的事情耿耿於懷。
可是在知道她回來了的瞬間,他終於明白,原來對她的一直厭惡,只不過是一個心裏面的自我暗示。
其實他的心裡一直有著橋楚,只不過一直不肯承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