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裏面,都是坦誠著,
橋楚皺著眉頭,心神里有種失落。
他是嫌棄自己嗎?
緊緊握著拳頭,她努力壓抑著身體里對谷欠望的渴望,用著僅剩的一絲理智,對著男人說道:「你走吧,別讓任何人進來。」
她怕,忍不住。
秦佑珂堅定的眼神閃過一絲心疼,他坐在床邊,抽出紙巾拭擦著她額頭的汗,「我不會離開。」
要是離開了,她忍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怎麼辦?
橋楚別過頭,眼淚落下,「我快要忍不住了,我不要醫生,你走吧,我自己解決。」
秦佑珂抿緊了嘴唇,沒有離開。
他不能留她一個人在這裡面對這樣的痛苦。
蓋在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撇開,被撕開支離破碎的布塊露出她白皙帶著淡淡紅暈的皮膚。
對於他來說,是莫大的視覺上的衝擊。
「難……受。」橋楚掩著面哭泣。
那聲聲哭訴的聲音,似乎在訓斥著他的殘忍。
秦佑珂沉下眼眸,把她浸濕了的頭髮給撥弄到一邊,「你不後悔。」
橋楚咬牙切齒,張開嘴,只想要控訴自己的難受,用了全身的力氣,才吐出一個字「不。」
她不後悔。
藥效提醒著她,遵循自己的內心。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裏面,都是坦誠著,要他!
秦佑珂俯下身子,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但願你是真的不會後悔。」
橋楚雙手,軟弱無力的放在他的臉上,紅唇對上,主動的吻了上去。
她像是在沙漠里行走的人,他是她維持生命的水源。
她親吻著,瞬間把秦佑珂剩下的理智炸裂。
欺身而上,兩人沉淪在歡愉之中。
借著彼此的動作,訴說著心裡對對方的愛意。
秦佑珂的下屬在門口接了陳醫生,想了想,還是給秦佑珂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並沒有接通,下屬摸了摸鼻子,「陳醫生不好意思,我想是我誤會了首長的意思,這裡沒有病人。」
陳醫生是個明白人,笑了笑,「下次有需要再電話聯繫我。」
———
午後。
橋楚躺在床上,雖然空調吹涼了她的皮膚,可是她覺得自己還是如同外面的空氣一樣。
燥熱。
藥效是被解了,他們終究是衝破了那一層的禁忌。
回來的時候,她沒有想過,兩人還會發生這樣的關係。
他們歡愉了好會兒,藥效才逐漸褪去。
秦佑珂在她的耳邊低喃,沒有她在身邊的日子,他根本睡不好,所以做完,溫存了許會兒,他就抱著自己睡著了。
橋楚的目光落在睡在身邊的男人,他閉著眼睛,睫毛長而濃密。
室內的光打在眼帘下,有一層黑濃的陰影,不知道,他們的孩子,是不是也會有這樣好看的長睫毛?
目光緩緩向下,她看著他精壯的胸膛。
上面還帶著幾些划痕,都是她過於激動的時候留下的,橋楚移開目光,無聲嘆息一聲。
她清醒后,並不後悔。
只是有些迷茫,她現在跟秦佑珂這個樣子,又算得上是什麼?
她以後的路又該怎麼走?橋楚揪著杯子的一角,只覺得太過迷茫。
「怎麼不多睡會兒?」性感沙啞的聲音響起,帶著濃濃的滿足感。
橋楚轉過臉,撞入他那雙好看的眼眸之中,看著眼睛里印出的兩個自己。
「餓了,有些睡不著。」她回過頭,看著天花板。
身邊傳來轉身的聲音,橋楚抵不住好奇,回過頭看著他。
「給我送兩份套餐來總統房。」他拿著酒店的電話撥打了內線要了一份客房服務。
弄好一切后,他轉回身,自然而然的摟住她的腰,「再歇會兒,等會兒就有午餐送來。」
橋楚睡不著,心裡太多心事,她怎麼可能睡得著。
想了想,她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楊中校聽見你跟駱天馳的電話,通知我。」秦佑珂接到楊中校的電話后,就立刻動用資源查到了她的手機信號。
一直跟著手機的信號來到了夜色會所。
「他怎麼樣了?」她問著駱天馳的情況,有點意識的時候,她似乎聽到了那個賤人的哀嚎。
她只是擔心如果把駱天馳打得太傷,會影響秦佑珂在公眾面前的形象。
「你擔心他?」秦佑珂問道,語氣中帶著霸氣。
他一點都不想聽到她關心其他男人。
橋楚搖頭,「我只是擔心以後的選舉宣傳都是白費心機。」
沒有把話說得徹底,但是秦佑珂卻聽得明白。
把她摟得更緊。
這些擔心,讓他那想要吃醋的心思全沒。
「為了你,不選舉不做這個副市長,我也覺得沒關係。」
橋楚輕輕把他給推開,「我是說認真的。」
她知道這個選舉對於他來說是多重要的事情。
人生以後由誰來掌控,能不重要嗎?
秦家家大業大,但是虎視眈眈的人也多著去,很多人,都等著秦佑珂下來。
「放心吧,只是受了一頓打。」秦佑珂不但沒有離開她,反而是粘的更貼。
橋楚紅著臉,被子下面,兩人什麼都沒穿。
這樣親密的貼著,她就想起剛才被藥物支配的瘋狂。
「沒把人給打廢吧?」她問道。
「我的下屬會有分寸。」秦佑珂閉著眼睛,感受著她的美好。
這樣的擁抱,太過真實,終於不是在夢裡才這樣。
「他心裡有鬼,所以不敢報警,你放心,這件事影響不著我。」
橋楚才放下心來,影響不著就好了。
她不想把這件事揚到警察那裡,畢竟她是受害者,而秦佑珂的及時出現,救了她。
但是這樣如果被秦家的人知道,質問起來,她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秦佑珂是怎麼知道她被駱天馳起了歹心,也無法解釋後來的事情。
息事寧人,是最好的。
橋楚看著眼前放大了一倍的俊容,擔憂得很。
秦佑珂睜開眼睛,問著,「沒事的,你怎麼還這幅樣子。」
「駱天馳說,他手頭掌握了你這幾年做過的一些事情。」橋楚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淡定。
秦佑珂微微笑著,「他這麼說,你才留了下來,是嗎?」
按照橋楚的身手,就算是很久沒有鍛煉,也不至於在沒被下藥前逃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