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華麗麗的悲劇了
第9章:華麗麗的悲劇了
喬可可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看著面前這個渾身散發著冷冽氣勢的男人,瞪了瞪眼,鼓了鼓勁兒,最後還是敗下陣來,小聲嘟囔道:「你走路都沒有聲音嗎?」
原本氣憤不滿的話,被喬可可說的一點氣勢都沒有。
沒辦法,只是被男人那雙寒氣四溢的眸子一望,喬可可就慫了。
更何況,這個男人身上還時刻籠罩著危險的氣息。
邱予寒聽了喬可可小小聲的抱怨,濃眉一挑。
是他走路沒有聲音,還是某個小女人自己在發獃沒有聽到?
一股無聲的壓迫感,在兩人之間瀰漫。
喬可可忽然有些心慌。
四周的空氣中,都是面前這個男人冷硬的氣息,這讓喬可可的心跳,不由的加快。
蹲下身,喬可可慌忙去拾地上的碎瓷片。
「呀——」
低低的一聲痛呼,喬可可纖白的手指上,立刻冒出了一絲殷紅的血跡。
然而,沒等她用手去按住,一隻骨節分明大手,就按在了剛剛冒出的血跡上。
喬可可一愣,隨即就被人猛地拽了起來,向客廳里走去。
客廳的沙發上,仍然放著吃飯前,喬可可和喬少厲使用過的醫藥箱。
直到手指被某個氣勢威嚴的男人,用繃帶包紮成粽子,喬可可才反應過來,她一直和這個讓人望而生畏的男人,靠的這麼近。
喬可可咽了咽口水,呼吸有些不暢,「那個……」
「這幾天不許碰水!」低沉威嚴的聲音中,是一種發號使令的冰冷。
喬可可感謝的話,立刻咽了回去。
眼珠一轉,喬可可壯著膽子道:「那麼就是說,我這幾天不用做飯了?」
聲音里的雀躍,不言而喻。
吳嫂要過幾天才回來,喬可可不想每天做大雜燴,然後面對某人殺人似的眼神。
那樣的話,時間一長,她會胃痙攣的。
而且,呵呵……
既然某人做飯這麼好吃,她和兒子沾點光也應該沒有問題吧?
邱予寒看著面前這個一臉算計光芒的女人,看著這個女人那副得寸進尺的樣子,臉色一黑。
隨即才發現,他竟然在給這個女人包紮?
眸光一冷,邱予寒猛地把喬可可的手扔到一邊,站起身大步上樓。
墨染的瞳眸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很快就被冰冷所取代。
這個女人,果真能影響自己!
喬可可對著邱予寒的背影,撇了撇嘴,偷偷做了個鬼臉。
然後把某人的行為,歸結為了神經錯亂。
**
把廚房裡的碎片掃乾淨,喬可可揉了揉胃。
她不想承認,她吃的有些撐了。
想了想,喬可可在客廳里溜達了幾圈,然後開始在牆邊做瑜伽。
邱予寒上了樓才發現,他是下樓喝水的,結果卻被一個白痴女人攪和了。
伸手推開寬大的落地窗,看著窗外遙遠的星空,邱予寒冷硬的眉峰,緊緊的擰了起來。
為什麼樓下的這個女人,不僅能激發他體內的獸血,還能對他的思想產生影響?
一想起剛才他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給喬可可包紮傷口,邱予寒的臉上就露出了一抹凝重。
從來沒有人對他產生這樣的影響!
即便是當年的——
邱予寒猛地閉上了寒星般的眼睛。
當年的事兒,是他心底不可觸摸的痛,他一直拒絕去記起。
但是,邱予寒的腦海里,還是浮現出了一個靚麗的身影……
那些久遠的,被封存的記憶,即便已經遍布塵埃,可是在他心底的某一個角落裡,依然固執的存在著,等待著有人去翻開。
良久——
夜風中傳來微涼的花香,邱予寒緩緩的睜開了深若寒潭的雙眸。
轉身,大步出了房間。
然而,邱予寒剛走到樓梯口,瞳孔就猛地一縮。
那個該死的女人,她在幹什麼?!
只見客廳里正對著樓梯口的牆邊,喬可可穿著一件卡通棉質睡袍,撅著小屁股,不知道在幹什麼。
而她的睡袍雖然勉強蓋在了小屁股上,卻是因為正對著樓梯口撅著的,裡面粉紅色的小內內,分毫不差的落到了邱予寒的眼睛里。
而那兩條光潔白嫩的大腿,以及大腿間的那一抹粉紅,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邱予寒覺得體內的血液一陣沸騰。
然後,讓他更沸騰的事兒,發生了。
喬可可竟然雙手支地,雙腿緩緩的抬起,雙腳騰空,向身後的牆上搭去。
於是——
順著慣性作用,喬可可的睡袍向下落去,露出了粉紅色小內內正面的卡通貓圖案,然後是纖細的腰……
光潔細膩的肌膚在燈光下,閃著瑩潤的光,讓邱予寒呼吸驀然一重。
喬可可的睡袍雖然下落,但是並沒有遮住她的眼睛,所以,當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到樓梯口那個一臉陰森的男人後,不由的驚叫一聲,然後——
「撲通!」一聲,悲劇了!
喬可可華麗麗的摔到了地上。
痛呼一聲,伸手捂住了腰。
丫的,疼死她了!
旋即,一個高大的黑影衝到了喬可可的面前。
把人小心的放在沙發上,邱予寒冷著臉,拿開喬可可捂著腰的手,伸手在她腰間按了按。
喬可可疼的一呲牙,「啊——,輕點!」
「你還能更笨點兒嗎?」邱予寒低沉的語氣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怒火。
「我……」喬可可語結。
這句話,她的死黨雲初晴經常說她。
邱予寒從萬能的醫藥箱里,拿出一瓶紅花油,大手伸向了喬可可的睡袍。
喬可可立刻把睡袍緊緊的裹在身上,壓住了睡袍的邊緣部分。
「你想幹什麼?」小臉上滿是緊張,一副要誓死捍衛貞操的模樣。
邱予寒眉心一跳,大手停住了。
深眸一閃,隨手把沙發靠背上的布罩掀了下來,蓋在了喬可可的身上。
喬可可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乾巴巴的道:「那個、不用了吧?我自己揉揉就行了……」
喬可可話還沒有說完,睡袍已經被人掀了起來,露出了纖白的小蠻腰。
空氣中,忽然有了一絲壓抑的曖昧。